彼得郑的话,就连司晓雾都产生了疑心。因为,司晓雾知道,彼得郑是郑昊护龙小队的成员,不远处的郑小愿也是。如果彼得郑年薪五千万,郑小愿只怕也差不多,护龙小队还有好几个人,他们的薪金,应该都是郑昊开的。每个人五千万,一年中,单单是给护龙小队的薪酬,就要好几亿。郑昊是有点钱,也不至于这般有钱的吧?这也太夸张了。彼得郑看向郑昊,道:“先生,我不喜欢被质疑和嘲讽,可以拿出证据来证实吗?”
彼得郑的话,再次让得司氏和吴氏众人,爆发哄堂大笑。吴起仁一脸鄙夷,道:“虽说你是一个洋人,国际友人,只是,现在,你在这里,说得好听是管家,说得难听,古代就是一个奴才。还不喜欢被质疑和嘲讽?你要是真有五千万年薪,我们这帮人,做生意,真的做到狗身上去了。”
张远意同样的不屑,道:“大舅哥,他们国家的货币,只怕五千万等同于我们的五千块吧?有一些小国的货币,印得像纸一样,有什么奇怪的?”
众人立刻就一副恍然之色。吴洪呵呵一笑,道:“人家管家,就为了活跃气氛,才开一个小玩笑,他们出门买点菜,都要带几万块钱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司老太太也凑趣,道:“就是嘛。这才是一个下人应该做的,大家不必在意。咱们司氏和吴氏,各自的资产,也不过就是一亿多而已,就足以让我们两家之人,过着富足的生活,要是一个奴才的工作,工作两年,就能抵得过咱们举族之人所有的资产,那还有天理吗?呵呵!”
坐在吴静怡旁边的司莹捂住嘴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听说,这洋人,是那个废物……不,是郑昊招来的。郑昊是什么素质的人,大家都知道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洋人吹吹牛,也是正常的。一个奴才而已,大家也不必太过于当真,付之一笑即可。”
郑昊叹了一口气,对彼得郑道:“彼得,那就让大家看看,你的年薪是多少吧!”
彼得郑微微地躬身,道:“是的!先生!”
彼得郑掏出一张存折,放到大桌上,道:“这是我个人的总资产,存折是国内银行的,因为,昨天才去给在国外的亲人,转了一笔钱,所以,打出了清楚的交易明细,有兴趣可以看一下。余额还有两亿多的。”
因为离得吴静怡近,吴静怡鄙夷地道:“好!让我来看看!”
她伸手拿过,只是扫了一眼,那笑脸一下子僵在脸上,赶紧地察看存折的真实性,她的工作,同财务有关,一看存折的重要的印证,都是齐全的,也就是说,存折就是真的,确实是国内某银行开出的存折,存于里面的钱,就是国内的货币。两亿三千多万?她眼晴看得发直,不觉得倒吸一口凉气。周围哄笑的人,开始有人察觉到吴静怡的异样,便有旁边的人伸手过来,拿过存折去,渐渐的,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瞪圆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尤其是吴起仁、吴洪、司老太太、还有司莹,脸色显得颇为难看。这究竟是什么管家?一个人的资产就有两亿三千多万,超出吴司两族各自的总资产了。只是一份奴才一样的工作而已,竟是真的有年薪五千万。他们倾一族之力,折腾数十年,才赚得那么一亿多的资产,这不真的就是,把生意做到狗身上去了吗?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道:“这是什么样的奴才?纯金打造的吗?竟要五千万年薪?”
众皆哑口。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评判人家一个亿万富豪。他们大多数人,都在拿着家族一年二三十万的分红过日子,有工作的话,也只是承担着家族企业内的任务,工资一般不会超过万元。一群青铜,取笑人家王者,可笑的,到头来,是自己而已。只是,一个拥有两亿三千多万现金的人,为何要给人当管家?他大可以买个别墅,请几个下人,过着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舒适日子。难不成,一些有钱人,真的有些不一样的心理吗?比如,喜欢当奴才!存折传到司晓雾手上,她已经察觉到众人的异常,一看那一连串的数字,顿时也是呆住了。竟是真的!她想起郑昊那张,被她收缴的黑卡,还静静地躺在她的手提包里。郑昊说过,那张卡是不限额度的。这不会也是真的吧?吴洪眼神中,极其的震惊,对吴淑兰道:“他的工资……是谁开的?”
吴淑兰和司山对视一眼,顿时露出笑意。吴淑兰意有所指地道:“爸!这笔钱,我们家,谁给得起啊?自然是那位有能力,又对晓雾一片痴心的贵人了!”
吴洪一愣,随即了然于心。众人也是恍然。吴淑兰所指的贵人,自然就是郑氏地产的总裁。他们都饶有趣味地看了郑昊一眼,心中俱是不屑,一只绿意盎然的龟。吴洪和司老太太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抑制不住。他们想到,郑氏地产总裁对司晓雾身边一个所谓的管家,都是如此慷慨大方,开出五千万的天价年薪,如若,司晓雾和他成了好事,对于司晓雾的亲人,岂会吝啬?司氏和吴氏,资产翻个几倍,那必定是简单的事情,甚至翻个十倍,也不在话下,搞不好就能挤身于晋城和下摊市的一流家族。今天晚上的事情,一定要办好了。司晓雾将存折递回给彼得郑,道:“彼得管家,收好你的存折!”
彼得郑又手躬身接过,道:“谢谢夫人!”
司晓雾点头,随后凑到郑昊的耳边,道:“郑昊,你究竟有多少钱?”
郑昊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你有时间,可以拿着卡到银行查一下!”
司晓雾嘟了嘟嘴,又和郑昊继续耳语,不时露出笑脸,显得极其的亲密。坐于对面的司莹,看到这一幕,嘴角扯过一抹狠戾的笑意。笑吧,晚一点,才哭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