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的眼睛瞪圆了,道:“奶奶,那么说来,海兽,事实上,就是我们在海外的一个代理人吗?三角洲战区的日照国,是我们郑家的?我们还拥有三万精兵?”
郑老太太摇头,道:“他虽是靠我们家资助起家,但是,早就自立家门,成为一国之主,岂是我们这等商业世家所能控制的?能让他派出最强的战士,来保护你,顺便帮我们清理门户,已经算是他对我们郑氏的感恩了。”
郑宇又想到一件事情,赶紧地道:“奶奶!哪些还不行啊!因为,妈打电话给我,咱们郑氏的生意,在各地都出现问题。有人攻击我们,一些重要的合作商,突然不惧我们郑氏的威势,同我们撕毁合约。郑昊那个废物,刚刚才说,要毁了我们,就出现这种情况,必定同天鼎有关。只是保护我,却把我们的生意毁了,那同样无济于事!”
什么?郑老太太两眼圆瞪,道:“那孽障,竟是还敢借用外人,来攻击我们郑氏?好歹他的身上,也流有郑氏的血液。这等背祖忘宗的混账东西,无情无义。真是后悔把他养到这么大。当年,算命的,都说得清楚了。他就是一个天生的祸害。果然没有看错。”
郑宇点头,道:“奶奶,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从小到大就看他不顺眼,并不是我故意的刁难他,这里面,冥冥中是有定数的。他就是来害我们家的,应该早就清除了。”
郑老太太叹息一声,道:“这件事情怪我!当年心中存着一丝的侥幸,认为他好歹是郑氏的人,你叔叔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搞不好,还能成为你的一大助力。后来,越长大,就越察觉到这个想法的可笑。他是一桀骜不训,又有些小聪明的人,你根本就驾驭不了他。唉!养大了一个白眼狼!”
“谁说不是呢?奶奶,都是您的错!所以,你可不要随便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去面对。”
郑宇责怪道:“你搞出来的东西,自己搞定。现在,那废物,已经让外人对我们展开了攻击,这个危机,怎么解决?”
郑老太太对郑宇的话,不以为忤,反而觉得,是关心她,担心她就此死去的孝心,赶紧道:“宇儿,不用担心。我可以让狂虎,通知海兽,派他的人,满世界,对天鼎的业务,进行暴力袭击。特别是,三角洲外面的海洋,可是国际最繁忙的航道,海兽把控着其中一段,收取过路费。只要让海兽针对天鼎或者与天鼎业务相关的船只进行扣留,加收过路费,甚至是打劫,对天鼎进行警告,那么,天鼎必定会明白,要毁掉我们郑氏,要付出的,必定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多,自然就会掂量,是不是还要去做。”
郑宇顿时就眉开眼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奶奶,您真是成精了。”
晚辈得到长辈的夸奖,会非常的高兴,相应的,其实,长辈得到晚辈的赞赏,心中,也是颇为欢快,微笑道:“宝贝宇儿,这只是其中一个应对策略。天鼎近两年在大肆地从各行各业,进入国内市场,早就同我们这些老牌世家的业务产生冲突。只要我们向其它的老牌世家,像京都另外的几大世家,说明受到天鼎的无端攻击,试图将我们的生意全盘夺去。他们一定会有唇亡齿寒的危机感。这样,就不难让我们这些老牌世家联合起来。因为,他们也担心,郑氏被毁,下一个,就轮到他们。国内的老牌世家,精诚合作,同天鼎对战,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天鼎,必定不会觉得,帮郑昊,重要过自身的发展。只是,要联合他们几大世家,需要更多时间。起效没有那么快,可以先让海兽,敲一敲天鼎。”
郑宇闻言,胸膛顿时就挺了起来,笑容灿烂,道:“奶奶,如此,我们就不用担心天鼎了?郑昊那个废物,哈哈,以为有天鼎的所谓首席助理帮他撑腰,就不可一世,欺负上门!这一回,我看他怎么狂得起来。奶奶,有您真好!您一定要赶紧好起来!”
郑老太太同样笑意盎然,道:“宇儿,不用担心。等我休息几天,我让郑昊跪在你面前,给你出一口气。你甚至可以剁他的一根手指。郑昊那废物愿意给你出气,又同意把老婆让给你的话,我觉得,他的性命,还是可以留着。毕竟,天鼎确实是一个庞然大物,能不同天鼎彻底交恶,那首席助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郑宇脸立刻就变了,不满道:“奶奶,刚刚您说得义愤填膺,怎么转眼又替那个废物说话了?”
郑老太太摇头,道:“宇儿!就算是再强的人,也不能肆意妄为的。你要吸取上一次危机的教训。你把所有的人,都逼到死路上,困兽之斗,有时候,很容易伤人的。”
郑宇不耐烦地道:“好了!奶奶,您刚刚醒过来,说了那么多话,也累了。就别说教了。我就知道,只要您醒来,我就高枕无忧了。我听您的,那个废物,只要按您说的,跪下认错,把司晓雾让出来。当然,断我的手指,是要还的。我已经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了。都做到了,好歹我们也有血脉之亲,饶他一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郑老太太赞赏地点头,道:“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宇儿,你确实有长进了。以后,郑氏一定能在你手中更上一层楼。奶奶相信你,你也要努力。”
“哎哟!”
郑宇耸耸肩膀,道:“奶奶,您这话,听到耳朵生茧子了。我的努力,你一直没有看到吗?行了。您老人家,赶紧休息,可别突然就死了。我今天晚上,还约了朋友,去扩大交际网络,时间也快到了,要出门了。”
郑老太太抬手还要说话,郑宇已经转身,带着常化兴冲冲地走了。郑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使得她差点就晕了过去。她以为是刚刚醒来,体虚,故而也不作它想,便让女佣帮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