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标哥及众手下眼珠子已经了极致,身躯都微微的颤抖起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村哥忍不住颤声开口,“表姨夫,他······他算什么东西?能让表姨夫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他的衣着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就算他是大富大贵又怎么样,作为显赫氏的最高长官,表姨夫需要对谁低声下气的?”
“作为显赫市的最高长官,您代表的可是我们显赫市人民的面子,为什么要对他如此卑躬屈膝?”
“表姨夫,就算是国主来了,也不至于让你敬畏成这个样子啊!”
“表姨夫,你不能······”胡堂极其突兀的冲过来,一脚踹在了标哥的胸口将它直接踹,飞出十几米远在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方才停下来,刚一站起来,便是哇地吐了一口血,便又单膝跪倒下去。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胡堂,察觉到胡堂是真的生气了,那张脸都因为恼怒而微微的扭曲着。他的手下们更是惊骇至极。这个时候的标哥终于是真的反应过来了。并不是胡堂有多疼爱他,而在他的身上安装了定位的仪器,或者是派人一直保护着他,时刻知道他的具体位置。胡堂根本就是同他以前所知道的那样,对他完全不感兴趣,只是他的一个普通的亲戚而已。胡堂是随时可以将他牺牲掉的。当然了,他也知道今天晚上是真的踢到铁板了,郑昊的身份非同小可,至少是他的这个表姨夫要高上不知道多少倍。他有些怨恨小花的伯父伯母了,那对狗男女把这个祸端给他惹下了,然后就灰溜溜的走掉了。如果他能够从这里出去的话,一定会找小花的伯父伯母算账,让他们后悔,来人世一回。始作俑者就是他们,是他们把他害惨了。标哥的脸色变幻莫测。郑昊淡你没有必要把他打吐血你没有必要把他打吐血了,我让你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的两条腿给打折了而已,其他的惩罚······要根据他所做的坏事用法律来对他进行制裁。”
胡堂对郑昊非常的谦恭,立刻就点头,“明白了先生,那就由我亲自打断他的双腿吧,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郑昊呵呵一笑,“那还愣着干嘛呀,动手呀,这种人你还是要早点让他接受教训。”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我心地善良,要是碰到上了残暴之辈,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搬家的,只是折断双腿,那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会是真的吧?标哥及他的手下们,心头都涌出一股寒义,将他们笼罩起来,让了他们的身躯都像是在冰天雪地中一样,冷得不住打哆嗦。胡堂再次的对着郑昊一个鞠躬,“非常感谢先生能够把这个机会交到我手上,让我来替先生出这一口气。”
“我现在就把他的两条腿给打折了,希望先生能够开心。”
郑昊点了点头。胡堂转身低喝一声,“将那混账的东西给我按好了。”
跟着胡堂的几名护卫应了一声,随即身形一晃扑向标哥。标哥本来是想要逃跑的,但是胡堂的护卫的实力要比标哥强太多了,刚有所动作,就被胡堂的护卫按倒在地上。“给我固定他的两条腿!”
胡堂不知从何处抄起了一根棒球棍,走了过来,吓得标哥寒毛直竖,连连求饶,“表姨夫,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
胡堂不屑地看着他,“仗着我的名号欺男霸女,最后还敢于欺负到先生的头上了!”
“你应该对先生的慈悲感恩戴德,要是先生下令说把你杀了,我也是毫不犹豫的把你丢到海里被鲨鱼。”
“你算是什么东西,就连我给先生擦鞋都不配。”
什么?标哥和他的手下们,更是惊骇到了顶点。胡堂那可是显赫市的一号人物,他给郑昊擦鞋都不配,那郑昊究竟是何等可怕的人物?没有想到这一回替小花的伯父伯母出头,竟是碰到了这么一个吓人的人物,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在他呆愣的一瞬间,咔嚓声响起,他的两条小腿硬生生的,被胡堂给打折了。标哥抵不过极致的痛苦,直接就晕了过去。胡堂扫了那群手下一眼,用极其恭敬的语气对郑昊开口,“先生,这帮人要怎么处理?也是需要打折他们的双腿吗?”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人动手,将他们另一条腿也打折了,再丢到海里喂鲨鱼。”
那群手下听得真是寒毛直竖,身躯直打哆嗦,赶紧的爬起来,硬撑着跪在地上连续磕头求饶。郑昊饶有趣味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刚才不是很牛的吗?”
众手下听了郑昊的话,吓得都哭了。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放过他们的意思啊!他们的头不断的磕在地上,发出响声来,额头都开始出现了破损出血,有不少人还泪流满面,嘴里还念叨着上有老下有小之类的求饶的话。胡堂脸色一沉,“先生,这群只是社会的渣子而已,平日在街头欺软怕硬,最是讨老百姓的嫌弃了。”
“就这些个东西,丢到海里喂鲨鱼也是不过分的,只怕他们还是罪有应得呢。”
“这是让老百姓们拍手称快之事,不如就这么定了。”
啊!标哥的手下们,真是吓哭成了一片。郑昊摇了摇头,“让他们滚蛋就行了,给他们一个机会重新做人吧,相信经过了这一次,他们不会再敢于当坏人了。”
“当然了,你也要把他们的名字都登记在册,以后,要是做坏事被抓到了,那就别客气了,直接抛海里喂鲨鱼吧。”
众手下一听郑昊的话,赶紧的都发起了毒誓,声称以后要做一个好人。郑昊没有再理会他们,同胡堂随意地聊了几句,便带着龙小甜等人,前往司晓雾所在的天鼎金融子公司。金融子公司内,不少高管怨声载道。子公司总经理朱台,坐于会议室内,对着几位高管发起了牢骚,也不管室内有男也有女。“老子刚刚才同一个漂亮的女的做着一些快乐的事情,突然就一个电话要把我叫回来,究竟是哪里来的神,要我们由此伺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