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老太太等人,彻底地急了。“阿山,淑兰!”
“你们替我们说两句啊!”
“晓雾,我们是你的至亲啊!”
“你不会这么对我们的,是不是?”
司山和吴淑兰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把话给说出来。他们都觉得,没有资格再在司晓雾面前,替司家的人,再说一句话。他们的过错,本身就非常的大的。是他们,才将司家一伙人引进来的。要是严格依法办事,他们就算不是司家的同伙,不知道司老太太等人的图谋,也难逃一个过失包庇之罪。天鼎战死七百余名儿郎,司晓雾不追究司山和吴淑兰,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他们稍微想想,也想象得到。司老太太见司山和吴淑兰只是对视一眼,完全没有替她们说话的意思。司老太太一下子就更急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身体向着旁边一歪,假装昏迷了过去。司海、李倩、司苹还有张远意赶紧围过来,将司老太太扶住,关切地大喊。“妈,您怎么样?”
“不会是高血压发作了吧?”
“晓雾,你奶奶晕倒了,你不能这般冷血,赶紧叫医生来看看!”
“她的身体健康的很。”
郑昊突然开口,平静地看向装晕的司老太太。“正常来说,晕倒的人一般都会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老太太现在没有这种表现。”
“我感受得到她体内的气血,非常的旺盛。”
“这应该是兽血的作用,高血压及一些老年疾病,都消失了。”
“她至少还能活上五十年!”
“不可能存在晕倒的情况!”
司海顿时就不乐意了。“郑昊,你是什么意思?”
“你敢说我妈是装的?”
“我老公是神医!”
龙小甜见司海敢用这种语气对郑昊说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老公就算说这老太太是个男人,她就是一个男人。”
“而且,司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老公是谁?”
“你这态度对他,想现在就死吗?”
司海身躯一颤,他急过头了,一下子忘记了,郑昊才是这里最大的。郑昊是那个传说中的,神一样的男人,天鼎公司的总裁。随后,司海感觉到身体有些冷,环顾四周,果然就看到周围的天鼎战士,不少人身上还有着鲜红,他们都满眼杀意地看着司海,个个都由同一个刚从蛮荒之地走出来的凶兽,恨不得立刻就把它给生吞活剥了。他立刻就低下头,不敢再去看郑昊。司晓雾摇了摇头,“老太太,郑昊是不会说错的,就不要装了。”
“年纪一大把了,还玩这一出,有失你的身份。”
“我也不想再听你们说什么了,自然会有人问你们。”
“来人,送去治安总部,好好审问,依法定罪,不必再告诉我!”
“是!”
立刻就有十余名精锐战士应声,他们走向司老太太一伙。昏了的司老太太见这一招是真的没有用,只能赶紧醒来,语气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两只浑浊的老眼,露出可怜巴巴之色。“晓雾啊,奶奶错了,向你认错,向郑昊认错,行不行?”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知道的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我年纪大了,实在坐不了牢。”
“要是进了牢里,很快就会生病了,很快就会死的。”
“晓雾,你就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不要让我坐牢好不好?”
司海等人,脸上同样是露出哀求之色,他们彻底的慌了。他们从来没有坐过牢,却听说过牢里的各种传闻。那里发生过许多阴暗的骇人听闻的事情。他们非常的畏惧着牢里的生活。“晓雾啊,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你奶奶真的老了。”
“你把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我们身上好不好?”
“你让我们坐多少年牢都行,放过你奶奶她老人家吧!”
司海等人心中还是带有一丝的期望,要是司晓雾真的放过司老太太,不用她坐牢,让她在外面的话,那就说明司晓雾的心中对他们还是有亲情的。这样,后果就不会非常的严重,不用多久,她们还能出来。然而,司晓雾的话,又让得她们的希望之火熄灭了。“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恨你们!”
“你们大概是搞错了,你们要坐牢,同我个人的好恶没有丝毫的关系。”
“不是我恨你们,你们才会坐牢。”
“而是你们实实在在的触犯律法,给天鼎带来了灾难式的后果。”
“你们才会得到法律的惩处。”
司老太太身躯剧烈颤抖,双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这一跪,让得司山和吴淑兰身躯也是一震,同时看向司晓雾。司老太太声泪俱下。“晓雾啊,奶奶跪下向你认错了,这还不行吗?”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你的伯伯和姑姑吧!”
“你们赶紧也来跪下,求求晓雾!”
“快点!”
司海、李倩、司苹还有张远意见状,也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纷纷开口求饶。他们自以为非常的了解司晓雾,觉得她会心软。以前的司晓雾,最是心软了。司山和吴淑兰的心,直接就软了。他们的传统观念还是很重的,奶奶跪在孙女面前,孙女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他们忍不住开口。“晓雾······”司晓雾抬手制止他们说话,转过身去,背对着司老太太等人。“对不起,我给你们的机会,够多了!”
“要是你们仅仅是针对我,伤害我的话,也许,我还能放过你们。”
“但是,这一次,你们害得天鼎出现巨大的损失。”
“没有要你们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
“要是别人,放下如此重罪,我会毫不犹豫的用他们的死,来告慰英灵。”
“动手,把他们带走!”
十几名天鼎的精锐战士,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两人一个,提着司老太太等人,不顾他们的挣扎,粗暴的把他们都带走了。司山和吴淑兰见状,也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