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喝就不喝,那就以水代酒吧。”
康远够绅士,将早就准备好的白开水递过来。丁宁玲不耐烦地狠盯了一眼男朋友,对于萧芸曦,他倒是很会为对方着想。康远也不做解释,“吃菜吧,吃菜吧,再不吃就凉了。”
吃饭的途中,萧芸曦一直闷闷不乐,因为这对情侣根本没对今天的车程作出详细计划。她有种他们是在欺骗她的感觉,女人的直觉通常很敏锐,萧芸曦发现菜品虽多,有一两样菜这对情侣是动也不动的。她很奇怪,挑食也不会这么凑巧吧?这说明了什么?萧芸曦突然说道,“文学,你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会忘记?”
文学不停地夹着盘中竹笋,一满盘被他吃得差不多了。“你忘记用银针测试菜里有没有毒了。”
萧芸曦随意说道,而丁宁玲与康远两个情不自禁一对视,慌张的神情很能说明问题。“自己人还用试吗?”
文学刚一说完,就觉得脸色发沉、嘴唇发乌,貌似有中毒的迹象。萧芸曦想起身离开,刚开始还觉得没有不适,可经过身子一用力、头顶就晕起来了,根本使不上力道。“你们……想干什么?”
文学很愤恨,表妹连他也给算计了。“康远,这酒里有问题……你连我也……”丁宁玲异常吃惊,吃饭之前男友交代过哪个菜不能吃,她没吃。结果呢,他们四人中只有康远保持着原样,真是个伪君子!“酒里确实有毒,还含了一定量的媚药,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自己好好把握吧。”
康远冷笑一声,将已经醉倒的萧芸曦抱离了房间。“混蛋,康远!你简直不是人!”
丁宁玲愤恨地叫骂,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酒杯砸落,该死的,她跟文学是表兄妹。他们怎么能在一起呢?即便是咒骂,也并不能祛除内心的恨意,酒中的毒性散发地越快。很快,丁宁玲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恨不得脱光衣服。“我警告你,文学,不要靠近我。”
丁宁玲还保持着理智,然而此时说话越发无力。“你别靠近我就是了。”
文学有自知之明,立刻转了身,不再面对表妹。可十几分钟后,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有一股冲动渐渐自脑海中溢出,有什么迫切的希望想要发生。文学脑袋里晕晕沉沉,大自然美景已经不能使他宁静,开始幻想一些美女诱人的身段。还有宁玲,他的表妹,不也一直很漂亮吗?他们是表兄妹又有什么关系?在古代,表兄妹还可以结婚的呢。“表哥,你过来,我好热……”丁宁玲已经失去理智,要是她还能走得动路,一定坐到文学的腿上。她现在渴望亲亲和抱抱,只要是男性温柔的触摸就好,“表哥,你回头看看我……”文学使劲地夹紧双腿,这药力太强了。不管他的耳边有没有幻听,都憋得十分难受。他想要转身,与丁宁玲在一起。彻底地放弃自己,可突然想到萧芸曦。不,他喜欢的不是宁玲,他在乎的是萧芸曦的安危!不知道康远那个混蛋将芸曦抱走,会做出一些什么?另一间房里,萧芸曦无力地躺在浴室墙壁边缘,刚刚康远逼迫她亲热的时候,她用牙咬了对方的脖子。康远给她一点教训,用冰水泼脸,使得萧芸曦身上的药效退了不少,然而还是浑身无力。他在她的身上摸到了钱包,金卡就在钱包里。现金不多,康远也不太在乎,他要的是几百万、几千万的人民币。“说,密码是多少?”
身前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眼睛里闪出恶毒的火花。若是在这个偏远的地方来一个谋杀案,康远都不会害怕。“我说了,这些钱你消受得起吗?”
萧芸曦冷笑。“什么意思,你怕我不会花?”
康远连做梦都想发财,这样不仅能耍酷,还能有机会娶到名媛,一辈子不用愁了。再也不用计较女人对他吆五喝六的了。“不是,我怕你花不了会带到地狱里去。”
萧芸曦故意讽刺,其实她根本不怕密码泄露,因为卡上每天的额度有限,一旦超出范围会引起宫氏那边的警觉。从而抓到罪犯,也不算难事。可现在她还不能泄露密码,因为康远还对她有企图,一旦得到了会对她的人身安全造成影响。“去你妈的骚婆娘!”
康远不耐烦地狠骂一句,不解气还扇了身前的女人一耳光。萧芸曦头发松散,白皙的肤色透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显得更加有成熟女人的魅惑,让身前的男人看得心痒痒。他还从没尝过有钱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更加没尝过有钱又漂亮的女人是什么感觉?“不要逼我——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康远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将浑身湿透的美人重新抱回了房间里,有点儿跃跃欲试想尝尝鲜,估计丁宁玲和她表哥都已经爽歪歪了。“听说你是来为你丈夫祈福的,怎么他不能满足你?你还大老远地跑到这儿,不早说。”
康远摸了摸对方光滑的脸蛋,舍不得放手。萧芸曦真想吐一口口水过去,但还是忍住了,眼下最是焦急的时刻。要是被这个禽兽得逞了怎么办?“你不想要密码了吗,密码在我的手机里。”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密码是多少,想耍什么圈套?”
康远已经脱下一件衣服,闻言收敛了动作。“不是我不告诉你,刷卡的同时本来就需要手机一同操作。”
萧芸曦冷静地说道,在想着办法怎么才能自救。“我的乖乖,不会还需要指纹吧?”
康远觉得如果是这样,未免太复杂了,他又不能一直带着人走。“你把手机给我,我告诉你。”
萧芸曦尝试着如何获取对方的好感,以为身前的男人不肯的,不过他还是将手机递给了自己。“怎么操作,少耍花招,否则我把你的手指头剁下来喂鱼!”
康远从裤腰带上取下了钥匙,钥匙上挂了一把锋利匕首。他眉目狰狞,仿佛随时都能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