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病人下体重度撕裂,消毒缝合之后还需留院观察,请家属办理住院手续。”
重度撕裂,他可真是狠心。被尖锐的针尖扎了一下,冰凉的液体推入身体,疼痛消退,耳边不断传来拿放器械的声音。她疲惫的睁不开眼,索性又睡了过去。鼻尖冲刺着消毒水的味道,黎束再次醒来,木然地扫过床边的人,一字一句道:“孟梓臣,我恨你!”
他食指用力按压着她的双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黎束,我会让你记住什么是恨,你的恨根本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恨,可是孟梓臣说的不错,她对他的恨,的确敌不上他对她的万分之一。她对他十年的崇拜,滋生了五年的爱,可是她的爱对他来说一文不值,和方媛媛相比,连屁都不是。婚后两年,他终于撕破了伪装,眼中没有消退的是滔天恨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她撕碎。黎束害怕的避开目光,终究是在乎,又鼓足勇气对视过去刨根究底,“你为什么恨我?就因为我拆散了你和方媛媛?”
他恨她的原因就是一根刺,不问清楚,永远扎在心里。此时忙碌的小护士突然插嘴道:“结婚了还出去卖,又不让丈夫恨你,哪有那么好的事,重度撕裂,也是你自讨苦吃。”
想明白小护士的话,黎束的脸色瞬间白了,“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小护士一指孟梓臣,“是这位先生告诉我的。”
黎束不可置信的看向孟梓臣,他竟然没有否认。呵,他害的她重度撕裂,陷入昏迷,躺在病床上就像个瘫痪患者一样就连翻一下身子都不能。而他呢?提上裤子起身,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精神好的不行。可是他没有丝毫悔过,甚至造谣她……黎束惨笑着问他,“你说出去卖,所以撕裂,是别人造成的?”
把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孟梓臣嘲笑,“是我忘了,你一个倒贴的,说你卖都是高看你。”
为了羞辱她,连自己都一起侮辱了,可真是够有牺牲精神的。心脏被狠狠拉扯着,黎束颤声道:“孟梓臣,你知不知道我是你法定的妻子,你恨我,就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
“和你比,脸面算什么。”
如果忽略他的语气、他的表情,只单单听这一句,还以为是动听的情话。可他偏偏语气阴森、眼神狠历,“妻子,你配吗?”
她不配,谁配?方媛媛?黎束轻轻的挑起嘴角,“就算我不配,我也是你法定的妻子,而方媛媛,她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