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动的时候似乎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指挥权,十分轻柔的抬起了胳膊,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摸了两下,就把手放了回去。很快,她又抬起了手,又在小腹上摸了两下便放回去。她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身上其他的地方也不动,眼睛望着天花板甚至都没有眨过一下。她在摸她的孩子,他知道。严崇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他的心里很痛,比任何施加在身体上的惩罚都痛,但尤可漫一定更痛,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痛上十倍。他想从自己贫乏的词汇去尽可能的安慰她,可是还没开口,尤可漫的眼睛又闭上了。这场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清醒,带来的是令他痛彻心扉的剜心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