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童家门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了。”
她再喜欢他又怎么样,他牵的是童夏的手,“不过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就把这段感情放在心里,成全你们的一往情深。”
旧事重提,翻来出来都是绵绵长长的殇。“跟你领证的那天我其实有点欢喜,抛开一切不说我嫁的还是我心爱的男人,也曾幻想过跟你白头到老,哪怕你为了童夏跟我离婚我也没有放弃过你,真正让我死心的是你把你关在那个房子对孩子不闻不问。”
眼泪冒出眼眶很是突然,“孩子是我的所有希望,破灭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只知道我这几个月失踪了,却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我无数次想要自杀,医院就是我的住所。”
她本来就不是多坚强的人,失去自己亲生骨肉的那种痛难以言喻,只有当了妈妈的人才懂,“假如没有天宇帮我的话,现在的我已经跟着我的儿子一起去死了。”
她笑着流泪,“医生说有给我打麻醉的,可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还是很痛很痛啊,我醒过来以为是在做梦,可是没有,孩子已经从我身体里面流掉了。”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霍容祁好像能看到她孤单无助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面,无力反抗的模样。童欢看着他继续说,“知道孩子没了之后我打给你,接电话的人是童夏,她说是你让人开车撞我的,你不要孩子,我为什么不能相信呢,你如果真爱孩子,怎么会从来不来看我一眼,我觉得你的心好狠好狠。”
他的接受能力仿佛已经到了极点,“够了,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