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薄西服,我想应该是昨晚走得匆忙拿错了吧。烟抽了几口,被他砸在地上,他的表情平静了很多,打开门,踩油门开了出去。附近的一家小诊所我挂起盐水,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当知道我刚引产后,狠狠的把宋离予骂了一通。挂完吊水,我再次被他带进别墅,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中午。“怎么这么热!”
他汗透了衣服自言自语。我本来就是穷苦命,有没有空调地暖,我都能忍受。我躺在床上,听见他悉悉率率的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冲凉。我背过身,看到敞开的男士衣柜。我为他准备的衣服,他不屑看一眼。他这一遭,不知道又要怎么讽刺我。肚子轱辘叫着,我起床,脚下像踩着棉花套晃悠悠的去了厨房。倒掉那锅发酸的汤水,用温水泡着油腻。拉开冰箱,里面还有鸡蛋和西红柿。蒸了一人的米饭,我单手扶着案子支撑身体,单手拨着锅里的西红柿鸡蛋。“你不会叫外卖!”
宋离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懒得理会。看着另一边锅子滚开的水后,对着滚水打入鸡蛋,又放了点红糖。关了火,盛出鸡蛋茶和西红柿鸡蛋,我恍惚的把盘子磕在桌上。“笨蛋!”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他却拉着我的手拽着我来到洗手池那冲冷。“啊!”
小月子里本就怕冷,这一冲,刺骨的寒意灌进我的骨缝。“很疼?”
他皱着眉,很坚定的淋着冷水。我探口气:“月子里冲冷,我会落下关节炎的。”
他像才想到,立刻关了水,擦干我的手。也许是习惯反应,他捧着我的手低头哈了一口气。我猛地抽回,把手插进睡衣口袋:“没关系。我自己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