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想,薛睿智会突然攻击他,但是杨彪有信心躲开,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攻速这么快,而且双方距离又近。导致杨彪只能伸出双手试图抓住对方的腿,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像这种弱鸡,平时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其拍晕在地。然而这一次,杨彪注定要在阴沟里翻船!他绝对想不到薛睿智的力量远在他之上!杨彪引以自豪的臂力,根本挡不住薛睿智的右脚,腹部被踹得发出一声闷响,“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阵阵巨疼自腹部袭来。这一幕,震慑全程!让在场的几人瞠目结舌!谁都没有想到如此强壮的杨彪,居然会被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给轻易踢倒!连杨彪自己也没想到,今天他会吃一个这么大的暗亏!不管今天最后谁输谁赢,他杨彪的名声算是臭了!薛睿智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击成功,便继续挥拳朝对方的脑袋砸去。他没有学过格斗术,也不像闲散人员们经常打架,因此动起手来格外生疏,好在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暂时弥补了这一块短板。杨彪在江湖上闯荡多年,打过的架,大大小小有二三十起,深知身体受了伤,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实力的发挥。而且他已经看出来了,对方无论是力量还是敏捷方面比他强太多了,今天想打赢这场硬仗,他所能依靠的只有常年打架的经验以及悟出来的技巧。在这方面,薛睿智显然不如他,所以杨彪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胜算。杨彪不敢再小觑薛睿智,开始认真对待眼前的对手!然而事实又一次打了杨彪的脸!薛睿智用行动告诉他,就你那点经验、那点技巧,遇到劳资,通通都是狗屁!“啊!”
杨彪反应过来,想躲开薛睿智的攻击,奈何身体跟不上节奏,直接被对方一拳砸在脑门子上,顿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并发出一道无比凄厉的惨叫!薛睿智愤怒至极,拳脚化作雨点不断地落在杨彪身上,每一下均是力道十足,发出一道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四周!薛睿智恶狠狠地说道:“你平日里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你胆敢伤害我爸,还敢砸了我家的酒厂,我绝不轻易放过你,我要你十倍奉还!”
最后一句,薛睿智面目狰狞的吼出来!旁边众人,看着平日里气焰嚣张的彪哥,被一个小伙子揍得如此凄惨,想上去帮忙表忠心却又不敢,怕挨揍,一时间待在原地,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报警,希望警察能尽快赶来救彪哥。这边动静太大,刘娟想不知道都难,连忙带着七个保安过来,见到眼前这一幕,瞬间傻眼。这尼玛什么情况?杨彪这厮被人揍了?还是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开玩笑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刘娟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杨彪的来历她非常清楚,年轻的时候,是某个大佬的金牌打手,实力强劲,后来自立门户,又跟了邵东明,在南县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聚拢了不少闲散人员,现在无论走到哪必有小弟跟随,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可是现在,杨彪的小弟全站在旁边一副吃瓜群众,看戏的样子,根本不敢过去帮忙。显然这次杨彪是踢到铁板了!“娟姐,要去制止他们吗?”
其中一名保安恭敬的在刘娟耳边询问。想起不久前这厮对自己毛手毛脚,还说些不干净的话,刘娟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她早就看这个杨彪不顺眼,于是她吩咐道:“这是他们的私事,咱先不管。等他们解决完了,再跟他们谈赔偿的事。”
这时候,薛睿智发泄完胸中的怒火,仰起头嘴角微微向上翘,英俊的脸上泛起欢快的笑容,整个人舒服了许多。杨彪的肉体够强悍,够抗揍,挨了薛睿智十多次拳脚,居然没晕过去,痛苦的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部肿胀得非常厉害,流出鲜血,凄惨得让旁人不敢直视!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同情杨彪!道理很简单!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服不服?”
薛睿智拎着杨彪的衣领,冷冷一笑。玛德,劳资敢说不服吗?杨彪混了几十年,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惨,心中半点火气也没有,反而产生了一丝惧怕心理,怕被再次挨揍,连忙说了声:“我服了!”
薛睿智沈着脸,继续问他:“你现在后悔砸我家酒厂了吗?”
后悔吗?一点不后悔!再来一次,杨彪还是会这么干!为什么?因为这是邵东明的命令!邵东明是谁?是他杨彪的主子,是他在南县的倚仗!今天被这小子狠揍一顿没什么,顶多是丢点面子,受点罪,可要是不听邵东明的话,他杨彪就彻底玩完,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明天就有很多人来收拾他。杨彪咧嘴一笑,直视薛睿智充满冷意的眼睛:“对我来讲,没有什么后不后悔,只有值不值得去做。你明白吗?”
糙尼玛!真是条听话的狗!也令人火大!得到答复,薛睿智刚消的怒火,腾地又燃了起来,想再教训杨彪一顿,却不敢再继续动手,怕真把他打死,到时候事情就不好解决了。“呼”薛睿智深深呼出一口气,强行按下怒火,拿出银行卡:“你打伤我爸和员工,又砸了我家的酒厂,你得赔偿我们,不多,六十万。”
杨彪满口鲜血,突然狞笑了两声,看着有点惊悚:“我赔!不过这钱可不好拿,今儿这件事儿不好解决,你得有心理准备。”
随后杨彪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出密码,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想看他敢不敢拿这钱。都被打成这样,还敢威胁劳资?你TM真是一号“人物”!薛睿智无视杨彪的威胁,接过银行卡,然后在他耳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劳资连邵家都不怕,还害怕你这条狗?”
杨彪阴郁的睨视着薛睿智,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