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那女人又来了,收了房租之后,却又来着不肯走,非要拉着在门口浇花的乔语给她说媒:“我说丫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托付终身了,阿姨有个儿子,跟你年纪相仿,你看……”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语却明白她的意思,客气地拒绝:“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不用了,我并不打算结婚。”
这附近的人几乎都知道,她那个儿子,离过婚不说,还吃喝嫖赌几乎样样在行,据说他的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醉酒后总是家暴,才提出要离婚。因为名声太臭,这近处谁都不敢把女儿往她家嫁,所以这女人才想从她这个外来人身上下手。“瞧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打算结婚,这家里没有个男人怎么行?”
房东掐着腰斜睨着她,阴阳怪气地冷笑,“女人啊,别仗着年轻貌美就挑三拣四的,要是过了年纪,就不值钱了。”
乔语被她这样不冷不热地讽刺着,已然有些不耐烦:“阿姨,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您请回吧。”
“呸,装什么清高,带着个野种就够掉价了,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真是够不要脸的。”
她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讽刺的冷笑:“谁说这家里没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