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境巅峰吗?”
天命佣兵团和张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进一步加大了秦战在他们心底的分量。“无妨,也就是让我们稍微认真一些罢了,秦战他将必死无疑!”
对于连至尊境都刺杀成功过数列的天命佣兵团来说,天人境巅峰的修为,还不足以让他们惧怕。“玄峰大人,要不,我们再好好的计划一番?”
另一边,张恒对着玄峰小心问道,毕竟后者和秦战都是天人境巅峰,结果就未必能如原本预料般的稳胜。“哼!”
玄峰闻言冷哼道:“你是觉得,同境界之下,我胜不了他吗?”
秦战是天人境巅峰的事,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在知道他击杀了天人境后期的郭云龙,就该有这方面的猜测。只不过因为不知道秦战和郭云龙战斗的具体过程,所以才依旧认为他是天人境后期修为而已。不过即使秦战是天人境巅峰,玄峰也没有多少惧意,要知道他可是经历千挑万选,度过重重考验,才有资格成为那位大人手下的。他虽然不敢说是同境无敌,但同修为下,能够稳胜他的人寥寥无几,他也不认为,秦战会是其中之一。另外,更重要的是,玄峰在来之前,就在那位面前打过包票,若是不能解决掉秦战,那么他将接受的惩罚,就算不死,也会是生不如死。相反,若是这次能够圆满完成任务,他或许还能更上一层楼,好处无限。因此,除非是确定打不赢秦战,否则他就绝不能退缩。“不敢,不敢!”
张恒听到玄峰的话后,连忙摇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免得引起后者的怒意。“呵呵!去吧,现在只是开胃才菜,不过真正的好戏,恐怕也用不了多久,就会上演了……”就在张家某个独立的院子内,塔那托斯身隔数百米,依旧能够听清楚张恒他们之间的对话,而他们,却完全发觉不了他的存在。……日落西山,黄昏降临。秦战和毕月乌如往常一样,坐上吉普车,由狂战驾驶着,从苏杭大学开往别墅。大约三十分钟后,距离别墅还有接近三百米的时候,秦战和毕月乌的神色微微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意思……”秦战喃喃道,不过脸色表情,明显是对发现的事情并不在意。狂战也不过是天人境巅峰而已,所以比秦战他们要晚一点才能察觉出异常,甚至如果不是他经历的埋伏太多,恐怕需要的时间,还会更长。“继续,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够玩出什么花……”秦战吩咐道,狂战他们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吉普车保持正常速度行驶,三百米的距离没过多久就跨越了过去。“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到吉普车前,一拳轰出。这辆吉普车虽说经过考验,和别人玩“碰碰车”也从来没有输过。但对于天人境这个级数的修行者来说,也并非牢不可破。而此刻的来者,有着天人境巅峰的修为,这一拳之下,吉普车没有意外的话,多半就要变成一堆废铁了。“我的车,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砸烂的……”就在这时,吉普车内,秦战心念一动,血色真气快速离体而出,随后立即和将整辆车笼罩在其中。“砰!”
随着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吉普车在一股巨力的作用下,被迫停了下来,但本身却并没有丝毫损坏。“可恶!”
吉普车前,玄峰感受着拳头上,因为反震而形成的痛楚,看着眼前吉普车外的血色真气,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料到,秦战竟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将真气覆盖了吉普车。不过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是要完成任务的。“你是哪方派来的,天命佣兵团,昌阳李家,还是张家?”
秦战从吉普车后座出来,看着玄峰,目光冷漠。“哼!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玄峰见状冷哼一声,整个人就宛若出膛的炮弹一般,朝着秦战袭来。“就凭你,想杀我,还远远不够资格……”秦战摇了摇头,随后眼中血芒浮现,血色真气释放。眼见玄峰已经靠近自己半米范围内时,秦战才抬起右脚。“什么?”
这一脚在玄峰看来,很是缓慢和无力,缓慢到,只需要彷佛轻轻一躲,就能躲开。无力到,给他一种即使被踢中,也不会有多大威力的感觉。然而事实却是,玄峰无论怎么努力都躲不开这一脚。“砰!”
只见下一刻,玄峰以一种比冲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直到在地上滑行了近千米,才停下来。与此同时,他的腹部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脚印,明显是秦战提出来的。“我要你死!”
玄峰大怒,体内真气完全爆发,千米距离,转瞬即至。“破龙拳!”
只见在这一刻,玄峰的右手彷佛化为龙爪一般,携带着可怕的威能朝着秦战轰来。“砰!”
拳还未至,秦战脚下地面,就已经被可怕的力量轰出了一个深达数几十米的坑洞。还没等秦战在重力作用下,往坑洞里掉落,玄峰的拳头就已经轰来。“轰!”
一股更为可怕的力量波动席卷开来,将坑洞的范围扩大了数倍不止。“不可能!”
“你怎么会这么强?”
“莫非,你是至尊……”片刻后,坑洞内部,玄峰看着自己被秦战轻易挡住的拳头,半跪在地上,有些怀疑人生。“现在,你可以说你的来历了吧?”
秦战看了一眼玄峰,语气冷漠的问道。“呵呵!想知道我的来历?门都没有!”
玄峰闻言冷笑道:“而且就算你打败了我,也没有用,从你打算为陈家复仇的那一刻,就已经为自己奠定了死亡的结局!”
“这么说来,张家的背后,还有人……”秦战听到玄峰的话后,眉头微微一皱。在回国前,他以为自己复仇,只需要找众神殿和三大家族,结果冒出了一个苏杭张家。如今看来,这背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