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急得要死,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就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她并不知道这是小鱼给她下的咒起效了。小鱼早就知道她肯定不会信守承诺保守秘密,下周表示她如果想要告密就会变成哑巴。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就越是说不出话来。哪怕已经不再见到常春草,她张了好几次嘴巴也发不出一个声音来。灰溜溜的回到房间里,对着姜长树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姜长树皱眉,“我看你就是亏心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听见这些话李芝气得要死,瞪着姜长树想要理论,偏偏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姜长树扭头不再搭理。与此同时,姜长墨正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他们和胡家无冤无仇,虽然胡艾烨做过一些腌臜事,但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他们姜家人住在胡家,胡家没有亏待过他们。他琢磨了一下,决定收拾一顿胡艾烨就离开。也算是报答了这段时间的恩情。决定之后,就开始继续佯装做法,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次日早上他偶然间听见了一些事情。胡艾烨以权谋私,滥杀无辜。没想到在快要准备离开的时候,还会听到这些话,他顿时握起了拳头。姜长墨为人正直,最见不得人是疾苦。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胡艾烨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只是没想到对方还做过这些事情。难道为官者不应该成为百姓们的衣食父母吗?为什么还非得去维护百姓,让百姓们孤苦伶仃,无所依靠?越想心中越是憋屈,决定必须得严惩。人终究是要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他的眼神冰冷,当即再次扮回老头。胡艾烨和常春草得之算命先生要离开,两人都下了一跳,赶紧跑到了房间来堵住对方。“老先生是准备离开了吗?你才刚来这边,要不然就在府中多住几日?”
胡艾烨劝说。好不容易能够遇上个活神仙,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姜长墨在心里冷笑,认为胡艾烨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指不定是什么龌龊的想法。难怪他会断子绝孙,做出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子女?哪个子女能够看上这样的人家?还真是活该!他在心里将胡艾烨从头至尾骂了一遍,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我倒不是真的准备离开,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多住几日吧,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们二人必须得多做善事!”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因果报应,如果你们不信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但若是你们相信,从现在开始不仅要做善事,还必须得散尽家财救济穷人。”
闻言常春草和胡艾烨面面相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算命先生会说出这种话。常春草觉得他在这里夸张其词,撇撇嘴说道:“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对待姜家人了,现在你又要求我们散尽家财去救济穷人,我看你是故意在唬我们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们选择让我留下不就相信了吗?你们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就不要再想子嗣的事情了。”
姜长墨淡定的回答。常春草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她盼望孩子已经盼望了这么多年。可让她散尽家财又做不到,只能将目光落在了胡艾烨身上。“仅仅是不会有子嗣了吗?”
胡艾烨试探性询问。和他的这些家产比起来,子嗣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他只要想办法把小鱼弄到手,他也还是有孩子。姜长墨没想到才把说道这个地步了对方还在苦苦纠缠,在心里冷笑一声后冷漠的说道:“当然不是,不仅没有子嗣,还会有血光之灾。”
闻言胡艾烨脸色煞白,常春草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到达外面的小鱼听见里面的议论声后,决定帮助一下姜长墨。为烘托气氛,故意让一只被厨子放血的公鸡扑腾进了大堂,溅了一地的鲜血。公鸡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叫的越大声,脖子上流露出来的鲜血就越多,常春草被眼前的景色吓到。厨子举着菜刀在后面一路狂奔,一把揪住了公鸡的脖子,鲜血糊的到处都是。“都是奴才该死,奴才没能好好的抓住它,惊扰到了老爷夫人。”
厨子当即抓着公鸡跪在地上磕头。胡艾烨和常春草看着公鸡眼睛都直了,刚才两人都不愿相信老头说的话,可现在这样的场景,发生仿佛在示意着他们什么。两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说道:“我们这就按老先生说的去办,老先生一定要帮我们解了血光之灾!”
姜长墨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会突然之间跑出来一只公鸡化解眼前的困境,公鸡看向他时,眼睛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祈求。就像是在求救一样。当他再次看过去时,公鸡已经死在了厨子手里。胡艾烨和常春草觉得十分晦气,浑身不自在。两人再不敢对姜长墨提出质疑,二话不说就送给了姜家人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好东西,甚至有一些姜家人见都没见过。李芝看见后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明明都是她的,可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归大家所有。如果她之前把姜长墨假扮算命先生的事情告诉常春草,常春草为表感激肯定会把这些东西送给她。可这一切都失败了。每每她想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变成哑巴。这件事情把她折磨的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不敢再多想这件事。“多谢县令和县令夫人送的东西,不过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了,有些东西带不上,你们还是送给当地的百姓吧。”
姜长墨自作主张把一部分拿了出去。胡艾烨连忙点头,“你说的是,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姜家人没有继续在胡家多做停留,而是继续赶路,他们准备前往比桐米县更加繁华的栾城。离开桐米县,眉飞色舞把姜长墨假扮算命先生的事情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