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把手担任组长,任务就一个,立即破案。整个三亚都封了,到处都是警车。所有外地的车辆,特别是H市那边的,都需要进行搜查,后备箱都得打开,检查的时候,身边还有武警站岗。可能有人会想了,单凭高奇身边的这几个人就有这么大的能量吗?让上面如此重视?其实跟那一点关系没有,单凭死了四个人,而且动用了烈性炸药和自动~~~步枪那也是惊天大案了。市里,省里,不会因为死者的身份特殊性就如何如何,该怎么对待,肯定还是怎么对待。凡是警匪片儿,或者是文艺作品,都喜欢先捧高智商的专业劫匪,他们把这些人几乎都捧神了,似乎无所不能。因为只有这样,观众才能感受到警察反败为胜的所谓爽点。就X香港的一些警匪片是的,把警察在里面表现的除了傻B和仅剩的血性以外,几乎刻画的没有任何智商。但事实上是什么呢?X港没去过不太明白,但在国内,咱们国家的警备力量可以排到世界前三,不论是出警速度,还是侦破案件的执行能力,都是相当牛B的。对于一个大国来讲,除去枪械管制条例以外,大案破案率高达百分之七十左右,这是很多国家望尘莫及的。因为外国人根本不懂,什么叫侦破任务,也不懂什么叫没达到破案率,底层,中层,甚至高层的司法机构会遭到削减经费,或者进行内部处罚的规定。这种硬性规定,虽然有一定坏处,甚至有点不讲理。但对社会治安来说,那就是好处,而对老百姓来说,也是福音。咱得相信专业的,受过刑侦教育,有着一定文化素养,再加上刑警队师傅带徒弟的模式,这样产生的刑警,怎么可能会一无是处?只要想抓,那一定会有结果!但这不是非黑即白的定论,不排除有高智商,高学历的亡命徒,让刑警在侦破过程中会很吃力。但绝大部分的犯罪分子,他们都是底层的社会人士,甚至都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后夜,凌晨一点,国道岔路口。野哥活动这肩膀下了车,随即指着一场的现金说道:“我要一半,剩下你们平分。”
如此霸道的分钱方式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反对,大家好像都习惯了是的。“车处理了,人分散跑,跑出去的,惦记这点没跑出去的,要是让我知道谁咬同案,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脾气。”
“放心吧野哥,都是死罪,进去就算走到头了,谁还会连累外面的兄弟啊!”
“对,干活吧!”
几人风轻云淡的答应了一句,接着开始烧车,分钱,动作都很是自然,没有一丝惊慌,可见他们的心理素质强悍到什么地位。而这时,野哥叼着烟,提审了褚少杰。现金已经够了,再多,他也不好拿,所以他现在更惦记这个肉票怎么给自己创造价值。“这群人为啥抓你?”
面对野哥的提问,褚少杰是非常哆嗦的,他知道童飞等人不会随意的杀害自己,可这帮人那是真没准啊!被挟持出来的时候,死了多少人,他都是看见的。“大哥,我看你也是求财,你说个数行吗?别害我!”
“呵呵,还挺上路!”
野哥抿嘴一笑,随即枪口对准褚少杰问道:“那你值多少钱啊?”
“我说的也不算啊,得您开口!”
“有意思!”
野哥放下了枪,看着褚少杰琢磨了一下后问道:“你还没说这群人为什么抓你呢!”
“为了找我爹要钱呗!”
“哦哦,富二代呗?”
野哥轻声说道:“那简单了,我给你电话,你联系下你爹,然后满足我的需求,也不枉费我救你一次,怎么样?”
“五百个行吗?”
褚少杰琢磨了一下后反问道!野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行,数可以!”
………………………………………………另一头,童飞这边。他们现在更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贾哥等人已经全部被抓了,咬出他来是早晚的事。为什么说是被抓了呢,很简单,他们各个身居要职,而且还在工作期间来三亚,又遭遇了抢劫,这证明什么还用说吗?行贿受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跟H市纪委交接,那就是时间问题。高奇会不会受到影响?不夸张的说,四方集团估计都得凉凉,多少违规操作高奇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完了,肯定完了!”
高奇懊悔无比的挥舞这拳头,已经要气吐血了。他没想过是外人搞他,他第一个怀疑的目标就是皇朝的人!“今晚就要走,褚少杰已经被带走了,我们没有任何优势了!”
童飞叹了口气,心累到不行。如果一切都听他的安排,那么事情可能早就解决了,而现在闹成这个样子,童飞也真是身心疲惫,都有了想要退隐的想法。“走?怎么走?”
高奇发疯似的吼叫道:“全市戒严,咱们出不去了,只要贾哥咬我,我就完了,四方集团就完了。”
“现在查到你头上了吗?还没有吧,你慌什么啊?”
“你当然不怕了,可我行吗?”
高奇激动的都要哭了,眼泪叭嚓的,别说,模样还挺可怜。童飞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联系天哥吧,让他想办法,我会联系义父,咱俩各走各的,江湖再见吧!”
“我就知道,没人会管我的…………”“败都败了,咱就别互相埋怨了行吗?”
童飞看着失魂落魄的高奇,心里也多少有些不忍:“乐东不在,天哥需要帮手,适当的我会帮你说几句好话的,但是最后结果是什么样,还得看你如何争取,老高,其实我挺羡慕的。”
“羡慕我?”
高奇指着自己的面容不可思议的反问道:“羡慕我什么啊?”
“你有可以走的机会啊,而我没有…………”高奇顿时无语,看着童飞的侧脸,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是啊,这一路征程,他们好像还没歇过脚,一直在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