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才醒来,第四年才下地行走,在巴黎一直被他们软禁,根本没有行动的自由。”
我心疼了,紧张问他:“那你现在伤情怎么样?都已经康复了吗?还有,那些药……”他看着我,闷闷地笑起来。“笑什么呀?人家和你说正经的。”
我嗔他一眼。“我看你那么紧张,好像很担心什么?”
他坏坏的看着我。我又白眼了,拿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小声说:“讨厌!”
“那天吃到你做的菜,尤其是你做的茴香饺子,我就想到是你了!”
傅颜说。我恼火瞪他:“那你还对我怒目相向,好像根本不认识我。”
“因为这里危险,我不能有任何异样!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