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了的时候,在床上足足坐了二十分钟。她揉着鸟窝一样头发,眼睛肿胀呆滞,衣衫凌乱,她闻了闻自己,浑身的酒气。……她,喝酒了吗?她居然又喝酒了?之前喝多少都醉不了,现在太放松了,一喝多就控制不住想睡觉。她应该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敲了敲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满意地点头,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冲了个澡,还是头疼的厉害,出了卧室后看到,捷一前辈在喝早茶,白倾卿和她一样,也是一副萎靡不振地样子,正坐在落地窗前,皱眉揉着太阳穴,拿着一杯牛奶。她快走几步,也坐下。白倾卿瞟了她一眼,咬了咬吸管,阴测测地笑着。桑以安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有病?”
“昨天怎么样?良宵美景,加点小酒,气氛都搞起来了。”
白倾卿吸了口牛奶,笑容更明显了。桑以安揉着眼睛,靠在玻璃上,无精打采:“听不懂你说什么。”
“啧啧啧啧,还跟我装,姐姐什么不知道。”
白倾卿说着,细白的手指撩开她的衣领,本以为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没想到,白乎乎一片,什么都没有。“浪费。”
白倾卿冷嘲一声。桑以安拢好衣服,向玻璃外看着:“神经。”
“放着沈于毅那么好的男人不睡,等着别人上??你这小妞是不是傻?”
白倾卿弹着她的额头。桑以安捏住她的手:“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一大早就醒了,看到沈于毅出去跑步了,你说这不是你折磨的是什么?”
白倾卿挑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