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为我生孩子,不过是给她调理身体而已,有什么值得跟我闹的。”
“怕的是太太不想给您生孩子。”
“那可由不得她。”
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样期待有个孩子,如果跟厉晚清之间有孩子的话,她也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总是把离开挂在嘴边。女人如果孑然一身很容易潇洒转身离开,他想,厉晚清有一个牵绊的话,也就不会这么一直跟自己闹了。“傅言这次来靖城好像纯粹是为了太太,陆先生,这是个挺危险的男人。”
如果陆黎川现在想要将厉晚清困在这个婚姻里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势必要除掉的。陆黎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安达,不管是女人还是生意,没有谁能够从我手里抢走什么。”
一直来他都是在不停的得到,从来也不知道失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他也不会让自己轻易的失去。厉晚清在陆黎琛的死人府邸里坐着,这是他新购的别墅,装潢简约大气,是厉晚清很喜欢的一种风格。所以她也就常常会过来。“其实在邻城发展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忽然想到要在靖城发展了?”
“怎么了?觉得我抢了你老公的生意,心里不舒服了?”
“陆黎琛那个人挺狠的,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我只是不希望你去跟他斗,何况这靖城的天,还不知道要怎么变呢。”
“晚清,我不会被他怎么着的,何况我们公司类型一样,本身存在竞争,陆氏集团在北方几省分公司很多,我们随时随地的在竞争。”
“可这到底不是你的主场。”
傅言看着厉晚清这么一副能言善辩的样子,眉眼温润,“晚清,你这是担心我?”
厉晚清愣了愣,“傅言,我们是朋友,我不希望你做这些有一点点是因为我。”
“跟你没有关系,我就是想要你,也是跟陆黎琛公平竞争,晚清,我知道你想离开他,我帮你吧。”
傅言想要她离婚,越早离婚,他就越是有机会。“傅言,我们做朋友其实挺好的。”
“你现在时不时地跑到我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让陆黎琛误会?晚清,你这么做,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厉晚清笑了一声,“傅言,你现在怎么把人看的这么透彻了,是不是生意做久了,都会变成陆黎琛那样。”
“不是,晚清,我跟陆黎琛不一样,我不会像他那样对你。”
厉晚清笑了笑,眼泪却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傅言也已经不是当年的傅言了,人总是很容易怀念过去。但是怀念的过去从来就回不去。她没说什么,只是在他的私宅里戴了很久,到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她才从客厅的沙发起身。“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傅言,我不想牵扯进什么无缘无故的局子里,希望你能够明白,更不想到最后我身边连朋友都没有了。”
她独自走到玄关,然后很深刻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明确,不需要他再往前了,既然都知道是利用,就应该心放宽,没有必要想的太多。出了门,门外的冷风吹的她白皙的脸有点发红,冻的脸颊疼。这一段时间积雪怎么都化不掉,厉晚清穿着驼色的大衣,走在堆满积雪的街道路边,她笑了笑,将脖子上的围巾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这么冷的天,把围巾脱了干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微冷,厉晚清一转身就看清楚了。“你怎么在这儿?”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陆黎琛手里捏着她刚刚扔掉的围巾,男人往前靠了一步,抖掉了雪然后重新围在她的脖子上。“女人别随便受寒,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难受的,难道你忘了?”
陆黎琛深邃的眸光里泛着淡淡的温和。厉晚清觉得自己眼睛是花了,这个男人怎么还会温柔。“你跟踪我?”
“我需要跟踪你?我要是想知道你在哪儿,需要跟踪吗?”
厉晚清点点头,“也是,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事情,既然来了,我们走吧。”
“晚清,跟那个傅言保持点距离吧,你做的是无用功,反而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陆黎琛,你根本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你能在外面养着小情人,我还不能有个蓝颜知己了。”
陆黎琛长臂一身将她拥进怀中,“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很懂得如何去勾住男人的心,晚清,恭喜你,你成功的勾住了我的心。”
“你胡说什么?”
“你信不信不重要。”
厉晚清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周围的环境太安静,她都能听到男人胸腔内铿锵有力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