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这么回去了吗?要不还是打一下许诺的电话问问她在哪吧。”
简雨澄见他一直阴着脸,但又有些担心许诺,便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佑余辰的意见。佑余辰闻言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语气淡淡的说道:“随便你。”
“切。”
瞪了瞪他去拿车的背影,简雨澄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她觉得今天的佑余辰真的和往日高冷的样子不同,难不成……他是突然对自己感兴趣了?忽的,方才二人暧昧相吻的一幕浮在眼前,心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简雨澄红着脸猛的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那令人耳红心跳的一幕给甩出脑外,还不停的给自己上心理课:佑余辰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他不仅有赵悠然还有夏沐夕那个心机女,要是等哪天赵悠然回来了,自己指不定就变成她们两个女人战争下的炮灰了。再想到赵悠然回来和佑余辰复合然后一起凌虐自己的那个可怜样子,简雨澄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但是佑余辰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突然发病了?难道是因为现在对自己好一点这样以后就可以更好的凌虐自己了?想此,简雨澄一顿恶寒。她决定,从今天开始,除了在外人和佑父佑父面前,她一定要和佑余辰保持一定的距离了!早就拿好车的佑余辰静静地坐在车内观赏简雨澄的四川变脸,对她的这一门艺术有些不可思议,根本就不知道她小脑袋瓜的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上车。”
佑余辰沉声打断还在神游的简雨澄,只见回过神的简雨澄用一种异常怪异的眼光瞟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的上车。佑余辰安静的在公路上行驶着车,但又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偷看简雨澄几眼,每次看见的都是她在垂眸深思的样子。简雨澄着一思考人生,就思考到家了。简雨澄回过神来,看已经到了,便先开门下了车。随后看着紧跟着下车的佑余辰忽然问道:“佑余辰,你是不是喜欢我?”
而话一出口,简雨澄就立马后悔了,wc,这样就搞得自己自恋一样,干什么问这么智障的问题,要是佑余辰一怒之下不和她在协议下去了怎么办?她的话让佑余辰一愣,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他沉默了一下。“不喜欢。”
像是回答她,又像是在告诉自己一样。简雨澄心里有些酸涩,但是还是很满意的点点头,认真的对他说:“那佑余辰,以后我们还是离远一些吧,我的心很小,再这样下去我会误会的。”
“呵。”
冷气从佑余辰身上散发,他冷着的脸不屑一顾的说道:“你是高估了你自己,还是低估了我的感情?我只是看着你还有点用,多关心你一点罢了。”
“鬼才需要你的关心,我不需要!”
任凭是谁听到他这么说话都会很不爽,简雨澄瞪了他一眼便气呼呼的转身回别墅了。而简雨澄走后,佑余辰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感情人家佑华温柔关心她就是天经地义,换成他就是不怀好意了?佑余辰气恼,发泄似的用力的踹向小车车的车轮,小车车立马发出此起彼伏的刺耳的警鸣声。佑余辰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随后便疾驰而去不见踪影。他本来还想着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抱着她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谁知道简雨澄会说出这种话,搞得他脑子里现在乱成一团,很是烦躁。“喂,许言,出来喝酒吗?”
佑余辰心里憋着一股气,拨通了许言的电话号码,冷声询问道。反正现在睡也没地方睡,正好他也想喝点酒缓解缓解自己的心情。电话那头前面把佑余辰二人抛弃而走的许言眉头一挑一挑的,听佑余辰这个语气是欲求不满啊,从小到大还没有听见过他们家佑余辰有过这种语调,许言好奇此时此刻佑余辰的表情是如何的精彩,就非常愉悦的答应了。皇城酒吧里,许言目瞪口呆的看着佑余辰一口又一口,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后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把酒瓶抢了过来,“你现在是渴的把酒当水喝了吗?”
佑余辰不回答,只是一手撑着沉重的脑袋,眼帘半垂着,双眼迷离的眼眸若隐若现,不知是不是喝醉了,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水晶杯。许言看着他讲手中的酒瓶放下,问道,“要不要我把佑华也叫出来咱们兄弟三人痛痛快快的来一场?”
佑余辰一愣,随即危险的眯着眼侧过头看向他,冷声拒绝:“不需要,你要是想走就走。”
许言被他的语气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认为把佑华叫出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难道……佑余辰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和佑华有关?默默地,许言脑补了一大段佑余辰简雨澄和佑华三人的狗血恋情。但是,佑余辰这是知道了佑华喜欢简雨澄的事情了?许言疑惑着,却又不敢问出声,他看得出来佑余辰是在意那个所谓契约关系的简雨澄的,要是他就这么问他是不是知道佑华喜欢简雨澄了,那估计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许言抿了抿嘴,目光忽的有些复杂的看向佑余辰,他开口问道,“你……把赵悠然放下了?”
佑余辰回眸,那过许言刚刚抢走的那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很奇怪的,提到赵悠然他并没有被干扰此刻的思绪,还是沉浸在简雨澄的那番话中。他双眼迷离,心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喜欢上简雨澄了吗?不。佑余辰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放弃赵悠然而喜欢上简雨澄,他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赵悠然,虽然赵悠然走了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他还是认为他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契约对象的。佑余辰还是不明白自己对简雨澄是何心意,等后面明白了,却有些晚了。见佑余辰不回答许言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在一旁喝着自己的酒,眼底却在思考着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