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垂了垂眸,心想,你可不就是最大最大的坏人么?看着她走神静思的模样,穆北尧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梢,低头又吻她,“经过我的亲身试验,证明你在遇到坏人的时候,战斗力很强悍,你瞧,我手上的伤就是你的杰作。以后,我也不至于太过担心你的安危。”
穆北尧扬了扬受伤的右手,眼神里带着揶揄赞赏的意味。陌笙‘啊’了一声,看着男人白皙好看的手上深深的牙齿印,恨恨地嘟囔道:“活该,谁叫你欺负我!”
话虽是这样说着,但她脸上的懊恼却泄露了自己的担心,抬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你起来,我去拿消毒棉签给你消毒处理一下。”
穆北尧轻笑,并没有立即起身,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衣衫不整的诱人样,眸子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大有将身下的小人儿吃进肚里的冲动!“赶紧起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消消毒。”
“又不是狗咬的,消什么毒?”
穆北尧还是不起,嘴角微微弯起。“……”乔陌笙也不说话,就那么气鼓鼓地瞪着他。他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她,而她瞪着他。暗涌的气氛却异常的和谐,良久,穆北尧伸手抚摸上她清亮灵动的双眼,无限眷恋地看着这双和记忆中重叠的明眸。“乔乔,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住在一起,好日日耳鬓厮磨。当然,这话穆北尧没有说出口,心里倒是如此想的。陌笙瞪着他,仰起小脸:“反正不是现在。”
她不想那么急着搬到穆北尧那儿住,自己灰溜溜地搬出来,才不要那么轻易地就回去。这个死男人压根儿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当时他将自己欺骗的那样惨,为了清白,为了不存在的孩子,她可是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其实,陌笙不想和穆北尧住在一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穆北尧时不时来看看她,约她吃饭,或者是做其他事情,让她有种两人在谈恋爱的感觉。如果两人住在一起,朝夕相处,一些琐碎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会被无限放大,没有了那种纯纯的心悸感受。穆北尧眸中迸射出一抹幽光,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俯身将头埋在她细腻的锁骨处,“你想什么时候回来住就什么时候回来,偶尔来你这小公寓逛逛,浏览浏览这里的大好春光,也让我有一种偷情的错觉。”
乔陌笙小嘴微张,呈彻底石化状态。高手啊,高手啊,情场高手啊,不愧是阅女无数的穆北尧啊!陌笙此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然而,某男人只是微微一笑,扬手继续褪起她要掉不掉的衣服,要是陌笙再恍惚一会儿,她就快被脱光光赤条条了。在穆北尧还没完全脱掉陌笙衣服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乔陌笙红了红脸,羞愤地大叫一声,双手环胸,慌乱地遮住自己的小内内。“赵灵悦,你干嘛不敲门就进来?”
陌笙面红耳赤地看向倚在门口看好戏的赵灵悦,整张脸比猴子的红屁股还要红上三分。赵灵悦撩了撩额间的头发,笑的得瑟:“嘻嘻,是你们没有锁门啦!你要是锁好门,我肯定会非常有礼貌的敲门。哦不,我有你家的钥匙,可以自己开门进来。”
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钥匙。穆北尧阴冷邪怒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赵灵悦,吓得她脊背升起一股寒意,讪讪笑道:“穆大总裁,我只是来叫陌笙去上学的,哪知道你们大早上的就上演活春宫,搞的我都快春心泛滥了。果然,领了证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我对你们可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陌笙臊得慌,羞得恨不得立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抬眸不满地瞪了穆北尧一眼。“都怪你,害的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此事肯定会被悦悦嘲笑一周。”
穆北尧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随手将衣服盖在陌笙身上,而后挑眉转向打扰自己好事的赵灵悦,“你不想见沈寒了么,信不信我马上将他调到国外去?”
“别,千万别。”
赵灵悦顿时焉了。小舅舅可是自己的软肋,在同一个城市见面次数就少。若是去了国外,她还要不要活了。“我知错了,你可千万别将他调走。”
赵灵悦可怜巴巴地说道,心里却超级鄙视穆北尧,居然威胁她一个小女生。穆北尧抬眸示意了一眼门的方向,赵灵悦颇为自觉地将脚缩到门外面,顺便好心地带上门。门被关的只剩一条缝时,赵灵悦突然将脑袋探进来,挤眉弄眼地对陌笙说:“我在楼下等你,你搞快点,上课快迟到了哟。”
陌笙捂了捂脸,脸上只有一个大写的囧字。经过这段不太美好的小插曲,穆北尧自然也失了继续逗弄她的兴趣,抬手揉了揉陌笙毛茸茸的脑袋,“乔乔,你先去学校上课,趁着毕业前好好感受美好的大学时光,还是要以学习为主。”
陌笙无语地点点头。知道要读书,还这样对人家,真是坏事叫你做了,好话也叫你说了。穆北尧临走之前,暧昧地点了点她娇艳的红唇,“晚上,我再过来,继续早上的锻炼。”
“……”等到陌笙磨磨蹭蹭地下楼后,赵灵悦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她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慢吞吞的陌笙,“你怎么这么慢,穆北尧都走了好一会儿了。”
乔陌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该不是独自一人在上面回味了好久穆北尧带给你的激情吧?”
赵灵悦眨眨眼,一脸的戏谑。“悦悦!”
陌笙陡然拔高了声音,故意板着脸,不悦道:“你再取笑我,就将我家的钥匙还给我,我要跟你断绝往来一周。”
“切,谁稀罕啊!你不就是有了穆北尧的滋润了嘛,等老娘将小舅舅彻底收入裙底,肯定过的比你还滋润。”
赵灵悦哼哼唧唧道。乔陌笙顿时满头黑线,这人脸皮还真是厚啊。见她没有说话,赵灵悦的好奇心作祟,别有意味地问道:“你跟穆北尧那个什么的时候,是不是全程都被他压制?刚才我可是瞧你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而穆北尧却是西装笔挺,衣服上连个褶皱都没有,真是……真是狂野中透着优雅,靡乱中带着理智,就你被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