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年?”
其实,这个问题问出来,我脑子里也就已经有答案了,我确实有两年过的比较特殊,如果说,有两年,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办法跟踪我的,那么,肯定就是我做职业保镖的那两年。果然,白事喜道:“很难猜吗?肯定是你整天东南西北的乱跑,有时候还在国外跟人家玩命的那两年呀。我们的人没有办法跟踪你,倒不是因为你经常去国外,国界线不是障碍,但费劲的是,你整天跟人家打架,周围的环境一直枪林弹雨的,没有一天是安全的。我们虽然会点别人不会的东西,但是,那些东西也都不是没有代价的,所以不能经常使用。肖氏兄弟弄出来的那个玩意儿,看着确实挺吓唬人的,威力也算是不小,但是,那是用了好几条人命才换来的,而且,最后,还活埋了肖永忠、肖勇仁的亲爹。就算是他们不介意多杀几个人,多献一些祭品,但是,他们俩只有一个爹,就算是想要再找一个爹出来杀,也已经找不出来了。所以,你那个生活节奏,我们是真的跟不上,虽然我们的一些手段在你看来非常的神奇,甚至可以直接用一些术法挡住子弹,但是,那种技能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你能够想像的。”
听白事喜说到代价的事情,我顾不得关心别的,赶紧问道:“是不是每次使用那些超自然力,都会对自己造成损伤,或者是会损失掉什么重要东西?”
白事喜道:“这个,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不能一概而论,但是,凡事动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肯定是不会变的。就像是一个原本可以举起一百斤的人,硬要举起二百斤的东西,就算是他通过一些手段,让自己举起来了,但是,他的身体肯定是受到伤害了。举个再简单点的例子,一些原本能力一般的运动员,为了能够在比赛中拿到一个好的成绩,给自己注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就算是他成功拿到好成绩了,也是得不偿失的,那些东西对他身体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挽回的。”
这个运动员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我上学的时候,也打比赛,对这些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男运动员还好一些,据说有一些女运动员,因为使用那些东西,最后搞的自己失去生育能力,甚至长出喉结,长出胡子的都有,非常的可怕。我动用那本书上的力量,不会有什么反噬,直接把我给变成女的吧?想想就是一身鸡皮疙瘩。我赶紧把我几次使用那本书里的力量的事情都跟白事喜说了,一次是在肖天路对付肖正辉的虚影的时候,一次是在冷明康的车上,摆脱诡灯笼的控制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在冷晓晓的树叶法阵中,念那两句安神咒的时候。这三次,我好像都是动用了非常大的力量。那个虚影,可是肖氏兄弟花了大代价,把自己爹都给活活烧死在坟地,才弄出来的东西,冷明康手上的那些灯笼,还有树林里的法阵,既然能够帮助冷明康控制住冷家,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东西。我这么个只不过看了一晚上书的人,居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斗败了这些东西,不用说,我自然是透支了某种力量了呀,按照刚才白事喜说的,借的东西,总是要还的,等到那些透支的力量来跟我要账的时候,我就完蛋了。我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祭品好贡献,万一那边不好商量,再给我弄个残废,或者烧掉我几年的阳寿,那我找谁喊冤去?白事喜听了我这些辉煌的战绩,听的得都有点傻眼了,不住口的说牛逼。他越是说牛逼,我这心里是越没底呀,我这到底是透支了多少能量,不会我明天就直接挂了吧?看我着急,白事喜反倒是乐了,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我说:“废话,我知道我因为使用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呀,涉及到我自己的重大利益,我能不着急吗?”
白事喜道:“谁说你使用的不是你自己的力量了,你这是正正经经的法咒,使用的是你丁晓峰自己的意念之力,跟他们那些乱七八糟旁门左道的邪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你怎么可能需要付出代价?”
我越听越不明白了,问白事喜:“你不是开玩笑吧?这是我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些力量,这些力量是怎么来的?”
白事喜道:“当然是你先天的力量,和你后天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产生的。说简单一点,就是一部分是你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是你从胎里带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你这十九年来,努力修炼,一点一点慢慢积累下来的。”
我问白事喜:“那有没有可能,这股能量,全部都是先天带来的,我根本没有进行过后天的修炼,然后就拥有了这股力量?”
白事喜道:“你想的怎么那么美?还全部都是先天带来的,你知不知道,先天力量和后天力量融合在一起,能够有你这样的威力,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逆天了,你还想后天连修炼都不需要,你还嫌自己的天分不够高,还嫌自己不够占便宜,你是想把我们这些人努力修炼的人都气死是不是?”
我说:“如果我刚才的话,让你有什么误会,或者引起了你的什么不快,我愿意向你道歉,但是,请你认真的回答我一句,我昨天晚上,通过那本说里面介绍的方法,实现的那些效果,如果没有后天修炼的话,是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做到?”
白事喜道:“当然了,要是你连后天修炼都不需要,就能够有如此的量,那么,我宁可现在就一头撞死,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还给不给我们这些认真努力的人留一点生存空间了?上天要是已经不公到那个程度了,我也就不用供奉它了。”
看白事喜说的认真,而且情绪都有点激动,我是真有点不想继续刺激他了,但是,后面的问题,我又不能不问,毕竟,涉及到我现在是不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