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法师送到诊所去之后,既然诊所的人并没有治好这个法师,反而是把他给弄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送第二个过去?不担心他们药不对症,再把第二个也弄死了吗?”
葛老头道:“死得没有那么快呀,我把第一个送去后,他还在诊所里边睡着呢,结果,第二个就也睡着了,我也就把第二个也送到了诊所里边去睡,接着就是第三个。不过,这三个人虽然不是同一天睡着的,但是,确实同一天死掉的。当然,也可能在几天前就已经死掉了,只不过,他们的死讯是同一天公布出来的。”
我问:“那么,在他们死之前,他们有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
葛老头道:“这个,你就得去问诊所的医生了,反正他是跟我说,这三个人在他那里,都是一直昏睡,从来没有清醒过,不过,这话是不是实话,就不清楚了。”
我说:“那这诊所的医生有点不讲究呀,三个人躺在他的诊所里,既然好几天都没有醒过来,那么就表示,这三个人的毛病,他治不了呀,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及时的让病人到大医院里边去治疗吗?他这样把病人留在自己的诊所里,就算这三个法师的死,跟他用药失误没有什么关系,这也算是他的医疗事故吧?”
葛老头道:“谁说不是呢,这绝对是算他诊所里的医疗事故,所以,大队部的人,才会让把尸体先停在这里,想着等我再请了有本事的法师,把邪祟除了后,再跟我好好套套词,让邪祟把这三条人命的锅给背了。”
我说:“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这诊所的医生,跟大队的干部,有亲戚关系吧?”
葛老头道:“那当然了,村大队的一把手,是那小医生的亲爹,要不,能把这事儿给揽下来呀?”
我说:“哟,老葛,看来这趟买卖,你还有合伙人呀,怎么样,给我们白事大全付的那笔佣金,有几成是大队一把手出的?”
葛老头嘿嘿一笑,道:“我老头子哪里有那么多钱,我几个儿子虽然混的也算可以,但是,钱也不是用来这么花的。”
我一愣,道:“怎么,你付给我的佣金,全部都是大队部出的呀?不会是村里的公款吧?”
葛老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村里的钱都在他手里。”
算了,还是不问了,要不,这钱我拿着该心里有顾虑了,我现在就是个处理邪祟的阴阳先生,用不着问人家财从何处来。不过,我却不能不问,这三个法师是怎么死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调查清楚这三个法师的死因,甚至比调查清楚那九个村里的人的死因更重要。如果邪祟可以让一个人死的这么安详的话,那么,也就不用让那九个人,死的那么狼狈了,这三个法师,是死在另外的东西手上的。我说:“走吧,现在尸体已经看过了,咱们去村里的诊所看看吧。”
葛老头没有反对,甚至,根本都没有问为什么的,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要去村里的诊所一样。我笑眯眯的看着葛老头道:“对了,老葛,村里的小医生叫什么名字?”
老葛说:“医生姓赵,你叫他赵医生就行了,小名叫二蛋,不过,你最好还是别喊他二蛋,要不,他一准把你给骂出来,至于他的大名,我也不想说,就他那个德行,也就二蛋这个名字配他最合适,就那么个猥琐犊子,纯粹就是白糟蹋那些好名好姓。”
葛老头一项嘴皮子不积德,我没有看到这个赵医生,也不好评论人家什么,就问:“那你们村里的一把手,也是姓赵吗?”
听我这么问,葛老头嘿嘿一笑,道:“这个,还真不是,而且,这亲父子不姓一个姓,里边还有一大段故事,你想不想听?”
我说:“故事就不用讲了,简单说说原因吧?父子俩为什么不姓一个姓?难道这赵大夫是跟他妈妈姓的吗?”
葛老头道:“要是跟他妈姓,那就算不上什么故事了,这里边的事儿,热闹着呢。”
我说:“热闹就不用提了,你还是长话短说吧,这村子总共也没有多么大,要不,一会儿到了人家诊所门口,你这故事还没有讲完,你是接着讲还是不接着讲?我听个半截的故事倒是不要紧,怕就怕,万一你讲到兴头上了,再收不住嘴,那个赵大夫再稍微到诊所外边溜个弯,直接给你听见了,那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葛老头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道:“要是在别的时候,我多少还能给他爹点面子,现在,他们爷俩有求与我,我还能怕得了他们呀?”
我说:“行,你能,你牛逼,有什么故事,你就说吧。”
葛老头又是神秘兮兮一笑,道:“小子,借夫产子,你听说过没?”
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借腹产子吗,就是把受精卵植入另外一个女人的肚子里边,借人家的肚子生孩子嘛,不过,这个在咱们国内好像是违法的,他们不会是这么玩的吧?”
葛老头切了一声,道:“借腹产子,那算什么稀奇,我说的是借夫产子,丈夫的夫,不需要任何高科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