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母亲灌了什么?”
姜心凌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嘛?好可怕的部落,是不是人进到这里都不能活着走出去呢?如果心能滴血,姜心凌的心就在滴血,如果能选择,她一定不会带着母亲出来,哪怕想办法把孙凝川给挤出山洞,也比来这里强太多。自己母亲是有毛病,但也不至于就因此而送了命吧。撒拉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见他轻扯嘴角,看似笑了,实则却很恐怖,有一种笑叫比哭还难看。在给罗翠霞灌下液体后,撒拉走向贞德,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善于表达的长者,但是看到贞德被打,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一样。站在贞德面前,撒拉慈爱的看着她说道:“被打怎么不还手,这样子将来还怎么当首领?”
今天的贞德举动有些反常,她并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欺负的性格,何况她从小受到过训练,对付一个老女人根本就不是难事。贞德委屈的看着撒拉,刚刚还忍住的泪水一下子又决堤了,她抽泣道:“老撒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打傻了。”
之前所有的训练都是基于对方挑衅,而自己可以用武力去解决,但面对的情况要么就是动物,要么就是男人,从来没遇到过被女人打的情况,贞德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真是傻丫头,你怎么割老虎头的,就怎么对付她啊!”
还未等撒拉说话,古曼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他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应变能力这么差,等这些忙完后,自己得找个机会好好训练她。“这件事我们帮你摆平,以后不可以再吃亏。”
撒拉缓缓开口道。了解撒拉性格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罗翠霞是彻底活不下去了,她的命运就将终结于荒岛上,并且就在不久后。冷冰虽然只是与撒拉很短暂的接触,但她还是听出撒拉语气中的不对,难不成罗翠霞真的会在劫难逃?对了,刚刚撒拉给她灌的是什么东西?“你刚刚给她灌了什么?”
冷冰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又引得撒拉不痛快。她知道撒拉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换句话说,他喂了别人人什么东西,又岂是她可以过问的。没想到这一次撒拉到是很有耐心,说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走向钱雷,这个男人怎么还未醒过来,假如他真的死掉,想必贞德又得难过好久。撒拉的这一生是非常无趣的一生,从成为巫师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与人间的情爱无缘,一辈子都是为了部落而活,不会有自己的情感,直到小贞德的出生,他仿佛看到未来的希望。小的时候贞德经常会爬到他的草棚里玩耍,有时还会随意在草棚内大小便,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佯装生气的说要把贞德丢出去,但也只是吓吓她而己,心底又哪里会舍得。他是看着贞德长大的,自然也知道在整座荒岛上没有谁可以欺负得了她,教给她本领,让她可以面对凶猛的野兽也有制服的办法,万万没料到这个误闯到荒岛上的女人敢打他的贞德,真是找死。撒拉看着钱雷呼吸均匀的样子,便知道他的问题不大,这样他就放心了,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自己需要打坐入定提升元气。“古曼,这边就交给你照料,我要打坐。”
撒拉轻轻交待一句后便向后面浓密树林中走去,两名侍从随即跟上。“放心吧,老妖精,我会把好消息向你汇报的。”
古曼大声的喊道,一会儿可有得看热闹了。他就说嘛,小贞德被欺负,老妖精怎么可以无动于衷,撒拉只要出手就不会比他的手段差多少,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看刚刚给那老女人灌的东西就知道。冷冰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对话,心底越来越担心,罗翠霞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很可能就丢了命,看样子在丢命之前还会受到非人的折磨。她把目光调到罗翠霞的身上,只见她还如之前那样在地上蠕动,并没有什么别的异样,正在冷冰心里纳闷的时候,罗翠霞突然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全身抽动,看起来既痛苦又享受。这时有一名侍从过来拿下她嘴里塞着的东西,罗翠霞立即就发现狂笑声,哈哈个不停。什么鬼?冷冰听得这笑声实在发毛,她蹙眉紧紧盯着罗翠霞,不知道她正经历着什么?突然,她看向古曼道:“你们到底给她喝了什么?”
没想到古曼到也没隐瞒她,只是说道:“一种可以让疯狂的水。”
他又促狭的看着冷冰道:“来来来,你也坐下来慢慢欣赏,一定会非常精彩。”
只见罗翠霞仿佛使尽全身血气在扭动身体,奈何她全身都被绑着。她时而用背去摩擦地面,时而又用脚去踹地面,还不时的用头撞,嘴里一直发出哈哈的笑声,口水更是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看到这里,冷冰彻底愤怒了他们怎么能对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太残酷。古曼依旧不紧不慢的看着罗翠霞,轻声吩咐道:“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
戏已经开场,马上就会进入到非常精彩的阶段,自己有多少年没看过这样的画面,古曼觉得全身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不愧是老妖精,出手就是狠、准、快,要是他的话会直接杀了这个女人,而不是用这种方法折磨她到死。侍从听话的解开罗翠霞脚下的绳子,很快,所有的侍从都拿着长矛站在古曼与贞德面前,由于冷冰是跟他们在一起的,所以也有侍从站在她面前。正在她心中疑惑的时候,罗翠霞蓦地的站起身,由于手还是被绑着的,所以她并不能自由由的活动身体,只见她像疯了一般四处乱窜,在快要窜到他们面前时,侍从便用长矛把她驱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