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曼不懂为何贞德会有这样的疑问,这是很显然的,只要他自己不想加害于她们,这两个女人肯定会顺利接过来的。“贞德,你还不相信我吗?”
古曼道。面前的少女摇摇头道:“不是的,古曼,我是担心万一她们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她看得出来钱雷也有这个担心,所以贞德才会想到,假如他们一行人赶到营地的时候看到的是空空如也,或者是被野兽啃食过的尸体怎么办?“对了,古曼,你可不可以用你的法术看看她们到底是不是活着。”
刚刚在来的路上时,贞德就想着让古曼先看看,这样他们也不会白跑一趟。听到贞德这个要求,古曼想也没想的就用手敲了一下她的脑壳道:“想什么的,丫头,我的法术是随便用的吗?”
每用一次法术就需要休养很长时间才可以恢复,这段时间他已经用过很多的法术,特别是这次在狼王的眼皮底下把贞德他们救回来。假如不是他用法术实时的追踪,贞德很可能就会受伤的。贞德不解道:“古曼,你的法术好么厉害,为什么不可用呢?”
她不懂法术,爷爷与撒拉也不让自己学,可是贞德现在觉得没有法术简直就不能自保。古曼摇摇头道:“她们应当无事。”
这是他猜的,先骗骗小姑娘,省得她非得追着自己要用法术。贞德听到古曼这样讲便安心了,她又问道:“古曼,你可以教我法术吗?”
什么?她想学法术,古曼脑仁开始疼起来。贞德在想什么东西啊,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使用法术的人都会被反嗜,这也是没有让贞德学法术的原因。不然她以为撒拉与自己为什么永远都是单身一人,就是怕拖累别人,所以忍受了数不清的孤单。“可不可以嘛?”
贞德哀求着。看着她那小眼神,古曼差点想答应,可是他知道法术一旦碰了,这辈子就好像踏入一个怪圈,就是学的人需要不断的学下去,想放弃都不可能。想到这里,古曼问道:“丫头,你告诉你,到底想不想嫁给钱雷呢?”
“当然想。”
贞德想都没想的点点头。古曼已经猜到她会这样讲了,于是他说道:“你看撒拉和我,都是学了法术后就不能再找别人,你也想成为这样吗?”
他不说的话,贞德还只当他们不想早呢!何况以他们的年纪,当年的自己还未出生,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爱恨纠葛发生。“那我不学了。”
贞德叹了一口气后,彻底放弃。“好啦,丫头,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古曼开始赶人了,他还需要打坐恢复精力,这样明天才能保证贞德的绝对安全。贞德赶紧起身道:“行,行,我走了,下次再也不来了。”
说完就快速走出古曼的草棚。古曼微笑着摇摇头,这个性格跟她还真有点像。唉,不想了,事情已经过去太久,自己本来就不应该,想那么多干嘛。贞德一个人回到草棚中,钱雷睡得相当熟,鼾声震天啊。不过她喜欢,听着这个声音能睡得香。贞德驾轻就熟的躺到钱雷的身边,她甚至把钱雷的胳膊拉过来给自己当枕头,之后便满意的闭上眼睛。半夜三更,钱雷悠悠转醒,胳膊传过来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他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贞德枕着。真是的,自己还是个病号,她也太不懂得照顾人了吧。假如一下子就把胳膊给抽出来,一定会把贞德给弄醒,到时她会不会跟自己发脾气?想了想后,钱雷觉得哪怕是胳膊会断掉,今晚都得让贞德枕着,这样的话明天接孙凝川与云雪会更加的顺利。一个人实在是睡不着,钱雷不由得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事情都透着诡异感,姜心凌为什么最近这几天对自己总是不冷不淡的,她在想什么?这并不是姜心凌本来的性格,她这个人很少会带情绪,但对于自己的东西会争取到底的。与她成为夫妻这么许久,他对她是了解的。包括那个时候与冷冰她们起冲突,其实姜心凌都是带着算计,她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但为什么现在的她变的那么熊,自己的丈夫就要被别人所占有,她也无动于衷。唔……思索着的钱雷发现贞德嘴里嘟哝一句后便翻了身,脸朝向他。这丫头睡觉还不老实,看来真的没有教她男女之间应当保持距离。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色胚,但也绝没有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假如她再进一步,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想着想着,贞德还真的得寸进尺把脚抬到他的腿上。透着外面的月亮,钱雷眼皮低下去一点点就可以看到贞德露在外面光洁的双腿,他觉得正人君子四个字正在脑海中一点点的抽离。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做点什么……有一个声音正在告诉钱雷,她马上就是你的妻子,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好吧,钱雷真的很想答应这个声音,就按着他说的做。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这是一个与云雪一样的小妹妹,你是有正妻的人,不论怎样都不可以对她有任何的冒犯。可是,可是,她都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钱雷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真的特别想,特别特别想与贞德做点啥。“想都别想,除非贞德愿意,否则你就是找死。”
蓦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惊得钱雷差点跳起来。是古曼!他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这也太真实了吧。晃晃脑袋,钱雷觉得可能是白天想古曼想得比较多,再加上自己特别讨厌他,所以才会有脑海中留存他的声音。还就不信了,动一动贞德,古曼还能知道不成。想着,钱雷便大起胆子,把另一边的手覆盖到贞德的腿上。“钱雷,把手拿开,不然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