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没有回答自己,罗翠霞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回答?”
她的语气不太友好,再傻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不过宁普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就是不想回答她。“对不起,我的职责就是送饭,没人告诉我需要说出名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是问自己,宁普越是不想回答她。说完这些话后,他就退了出来。刚走了几步,刚刚那名古曼的侍从就迎着他走过来。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个都那么的奇怪呢?宁普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来找自己是什么事情。那名侍从看着宁普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呵,这群人,都是会算的吗?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问了我的名。”
“你怎么说?”
宁普一脸的诚恳道:“我没说,不想告诉她。”
古曼的专属侍从点点头道:“你做得很好,接下来的时间还由你给她们母女送饭。”
“然后把你所听、所见的都告诉我。”
宁普心底有一万个不情愿,此刻的他也没得选,这一定就是古曼交待下来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完成。可是他的心里还惦记着冷冰那边。仿佛是知道他的所想一般,那名侍从说道:“冷冰那边还由你侍候,也就是说你需要顾及两边的情况。”
宁普一听冷冰那边还让他侍候,立刻高兴道:“我一定完成任务。”
之后古曼的专属侍从就让宁普先行离开,而他自己则是回来了古曼所住的地方。一进去,古曼就问道:“情况怎么样?”
那名侍从把宁普所说的情况如实的说给古曼听。接着他就退了出去。古曼一个个待在里面,所以外面已经十分的黑暗了,但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仿佛可以照耀着黑暗的光明。他刚刚为什么会让侍从走这一趟,就是觉得那个罗翠霞特别的不简单。可以轻而易举的透过他们部落的结界进来,这本身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就在他们用读心术来看她的内心时,发现她并没有撒谎,甚至连一点点的心里波动都没有,这不正常,特别的不正常。之前罗翠霞就已经领教过部落的厉害之处,她不可能不害怕的,可是他与撒拉都没有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这一点让他们特别的担心,凡人做不到这一点,只有非常人才可以这么好的心里素质。所以晚上的时候他才让侍从去打宁普,让宁普去给她们母女送饭,顺便可以观察一下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侍从的反馈开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罗翠霞似乎很关心宁普叫什么名字。这是为什么呢?古曼也想不明白。唉,长叹一口气,古曼决定先修炼自己的法术比较重要。如果部落真的遭受到什么攻击的话,也只有他与撒拉是有法术的,其他人恐怕都帮不上什么忙。与此同时,在撒拉的草棚内,他也闭目养神般的修炼自己的法术。这一夜似乎过得非常的快,清晨外面的岛鸣声很自然的就叫醒了钱雷。他回忆起昨晚睡觉前的样子,还是觉得贞德有些大胆。本来他想离贞德远一点,免得自己半夜变成恶魔一般,可是贞德全然没有把他当回事,依旧抱着自己睡了一夜。要不是半夜的时候太困了,钱雷差不多快跟心底的恶魔斗争了一夜。现在的他还是觉得很困的感觉,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想起身又怕惊扰到贞德。没得办法,他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原地。今天自己得去姜心凌那里看看,贞德也会跟着他一起去,有些话还不能当着贞德的面说,这真的好难哦。姜心凌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傻,他得弄清楚,并把这个事情解决掉。唔!贞德发出了声音,接着她又翻了一个身,很自然的用双手环住钱雷的身子。她的这个姿势又把钱雷给困在那里不敢动了,这丫头睡觉太不老实了,自己以后得有得罪受了。唔!贞德突然睁开了双眼道:“钱雷哥哥,你醒啦!”
和钱雷哥哥一起睡的感觉真好,以往她睡觉的时候都会在中途醒过来,自打与钱雷哥哥一起睡后,就再也没有这个问题了。她几乎是一夜到天明,中途没有任何的起夜。钱雷用手摸了摸钱雷的小脑袋道:“对啊,我醒了,现在可以把你的手拿下来吗?”
再被她这样抱着,钱雷都觉得自己要起痱子了。贞德一看,自己的双手具然是这样抱着钱雷哥哥的,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把手拿下来。她又用力的环住钱雷道:“钱雷哥哥,我就想抱着你嘛,不放,不放,我说什么都不放。”
钱雷没想到这丫头还开起玩笑来了,这本来就是早晨,自己的火气大得很,哪里经得住贞德这个样子。他略带生气的说道:“贞德,你再不放开钱雷哥哥,我可就要成恶魔了。”
他是半开玩笑说的,但假如这丫头还不放开,那送到嘴边的便宜是不占白不占的。贞德听着钱雷的语气不是很友好,便说道:“行、行,我放开你还不行嘛。”
说着她就放开了钱雷,独自己起身了。贞德走到草棚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得真香。钱雷随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他站在贞德的身边,看着眼前部落人们忙碌的景象。如果这个部落没有那么多的伤害该有多久,自己想必也是愿意在这里待着的。很快不远处的地方,好几名侍从跑来跑去的,钱雷下意识的认为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说道:“贞德,我们过去看看吧!”
昨天罗翠霞她们母女被带走的时候,他也没问会安排住在哪里,别是她们母女又出了什么问题吧。贞德点头,并且手扶着钱雷往前走。待走到一名很慌张的侍从面前时,她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