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雨瞳的第一次欺骗江雨瞳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靠近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感,微微颤抖的指尖,在慢慢地伸向他的脸庞,抚摸着他的侧面轮廓,接触到他的皮肤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弹了回去,羞涩在一点一点的占据了她的整颗心。爱情,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你为一个人付出一切,也可以让你因为一个人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敢做自己以前不敢做的事情了。“天佑……我喜欢你……”江雨瞳的指尖抚摸着他那高傲的下巴,轻声的呢喃着,这是发自内心的告白,一直都在喜欢他,悄悄的喜欢着他,从六年前那个酒吧开始,江雨瞳被经纪人骗去陪酒,没想到最后居然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扯她的衣服,她无助的哭泣着,反抗着,直到没有了力气,就在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的时候……他出现了……一声剧烈的响,他将酒瓶砸向了那个男人的头,瞬间鲜血四溅,江雨瞳躲在沙发后面吓得不敢出声,她看着那个男人仿佛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那么英俊帅气的面庞下,隐藏着一颗粗暴的心,将那几个男人打得鲜血横流,当时的苍天佑看起来很可怕,像是一个暴力狂,可是江雨瞳却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浓浓的悲伤,悄悄的喜欢上了他……从回忆中被拉扯到了现实,江雨瞳看着身旁的苍天佑,不禁笑了,喜欢一个人真的有错吗,可她却不想去改。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他的心的话,江雨瞳愿意试一试,这一刻,江雨瞳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紧紧地咬着下唇,咬得下唇都没有了血色,在一点一点向身旁的他靠过去,即使只有这么十几厘米的距离,对她来说是那么的艰难。终于!江雨瞳躺在了他的身旁,心跳都加速了,好像要跳离她的身体似的,她全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臂慢慢抬起,想要去抱住他的身体,可是怎么也不敢去碰触他的身边,死死地咬着下唇,那双平静的眼眸里泛起了波光。蓦地!苍天佑侧过身来,沉睡中的他很自然的抱住了江雨瞳的身子,仿佛当年抱着他的小东西一样。天在一点点的变亮了,阳光也透过落地窗前的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江雨瞳的身体僵硬了,因为他英俊的五官现在近在咫尺,甚至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薄荷清凉味儿钻进了江雨瞳的鼻子里,真的很好闻,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而且……他的手臂很自然的放在了江雨瞳的腰上,两个人现在亲密无间……江雨瞳虽然恐慌,可是更多的是惊喜,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啊!人生会有多少个第一次,可她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不管他想不想要。渐渐地,江雨瞳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紧张,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身体!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了,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欢呼雀跃着,她一脸幸福的抱着他的身体,慢慢收紧双臂,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从他身体里传过来的温度……太阳渐渐升起,苍家别墅内的佣人陆陆续续开始进入自己的工作岗位,这个时间也正是苍天佑平常起床的时间……房间内。江雨瞳抱着他的身体居然慢慢地睡着了,或许是因为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的原因吧,她也有些累了。苍天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忽然发现自己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低头一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怎么会是她?还有那散落在地毯上的那件被撕烂的睡裙……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慕雪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难道……他把江雨瞳误认为慕雪橙了吗……他眉头蹙起,忽然起身,因为这剧烈的动作,江雨瞳一下子也被惊醒了,揉着双眼,看到苍天佑站在床下,俯视着自己此刻的模样,她的心‘咯噔’地一下跌入了谷底,不禁又慌张了起来,结结巴巴:“天……天佑……”“你怎么会在这里?”
苍天佑语气冰冷,质问着她。江雨瞳一时间慌了,慢慢地坐起了身子,用棉被遮盖着自己的上身,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天佑,你们终于醒了啊,都几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苍艺珊突然闯了进来,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的苍艺珊还是决定进来帮江雨瞳处理这个局面了,因为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江雨瞳随时都有可能毁了这个她精心制造的‘案发现场’。苍天佑微微眯起双眼,看着破门而入的苍艺珊,冷声道:“你知道敲门吗。”
苍艺珊尴尬的一笑:“呃,我忘了嘛,这有什么的啊,我是你姐姐啊,昨天晚上雨瞳见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就一直很担心,女佣说你在客房,她就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没想到就睡在这里了。”
苍艺珊直接把他的所有疑问都解答了出来,这不禁让苍天佑更加的怀疑了。苍天佑厌恶苍艺珊,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是因为慕雪橙,可是现在他和慕雪橙已经分裂了,可他还是没来由的讨厌苍艺珊,这是所有人都无法 理解的,为什么会如此的厌恶自己的亲姐姐呢?“昨晚陪我睡的人是你还是她?”
苍天佑语气里尽是讽刺,看着苍艺珊沉声问道。苍艺珊的脸一阵红真青,急忙反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让别人听见了像什么样子,这还用说吗,能和你同床共枕的除了雨瞳还能有谁啊,她可是你的老婆!”
他一脸不耐烦的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朝着苍艺珊怒砸了过去:“那你在这里多什么嘴!滚出去!”
苍艺珊被震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这么厌恶自己,像在厌恶一堆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