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没了顾忌,总会做出些没有底线的事儿。虽然清醒后会后悔,但事情已不可挽回,所以这算得上人性的一大悲哀。当然,像苏辰这种悲哀,很多人都愿意有的,也期望有,甚至不惜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去有,现实中当然有不少这种例子。不过苏辰还是没能够有成。他心底的火早已被点燃,他的身子都是火热的,他甚至已跟白靖仪紧紧地贴到了一块儿,可还没有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白靖仪突然就像是酒醒了一般。推开了苏辰,把才褪下的裙子给穿好,面红耳赤,低着头也不敢正视苏辰。这么一弄,苏辰的那丁点酒意也立即就散了。神志清醒过来,苏辰就有些慌乱,靠,都弄到这一步了,白靖仪居然不搞了,且不说自己的身体需要问题,只说这事儿她要是说出去,自己可咋办呢?包厢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暧昧而沉重。苏辰见她一直不说话,就忍不住道:“靖仪姐,刚才我可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白靖仪蓦地抬头看着他:“你别说了,我又不怪你,是我喝了点酒,就有点迷糊了,所幸没有酿成大错,你放心,雯雯那边,我是丝毫不会透漏的。”
苏辰闻言算是松了口气,把自己的衣服也整理好,略有尴尬地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靖仪只是嗯了声。苏辰觉得蛮苦逼的,但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灰溜溜地闪人。但还不等他打开门,白靖仪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一时间,苏辰才冷下的血液,又热乎了起来。他苦笑着道:“靖仪姐,你这又是做什么?”
白靖仪的脸也贴在他的背上,默默地道:“对不起苏辰,我今晚有些失态了,但我有些话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也许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吧,等下次,我希望可以给你补偿。”
还补偿?苏辰郁闷无比,我还能信你吗?当然,心里这般想,苏辰可决计不会说出来,他挠了挠头:“靖仪姐,补偿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下次你做事儿之前能想清楚。”
白靖仪双手在苏辰的胸膛慢慢地划动着:“你是在怪我吗?”
苏辰立即道:“哪儿有,只是随便说说。”
白靖仪幽怨地道:“你要是怪我,我可以解决。”
苏辰听的一阵血热,于是立即道;“靖仪姐,我看还是不必了,都是成年人,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改天再来。”
说完他做贼一般地离开了休息室。等出了酒吧,夜风一吹,酒意就更是完全没了。苏辰人更清醒,他默默地走回到自己的车上,坐下后,也没急着开车离去,而是透过车窗,看着迷茫的夜色,思索起刚才的事儿来。他觉得一切发生的都有些突兀。不管自己来到这个酒吧,还是遇到江城政局老一江云甫的公子,又或是老童突然出现带走了乐雯,还有白靖仪莫名其妙的情动。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看似很牵强的巧合。可就这么离奇的聚在一起,还发生了这么一连串的事儿。但他又没什么损失,也不能归结于某个人的阴谋,所以到最终,也只能拿巧合来搪塞自己的推理了。回到帝苏山庄,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庄里灯火通明,但很安静,除了那些潜伏守夜的人,只怕都已睡了。苏辰径自走回大厅,准备去卧室,可才进入大厅,就看到楚韵坐在那儿在看书,这丫头瞧得认真,竟也没注意到苏辰走入,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睡衣,优雅而清爽,美丽而大方。捧着书本,更透出一股知性的婉约。苏辰刚经历过白靖仪的挑逗,可说心里的一团邪火还没有下去,突然看到楚韵这么一种姿态出现在客厅里,让苏辰的心跳都有些砰砰加快起来。不过想到楚韵是自己请来的助手,他立即就扫清了所有邪念,甚至捏了一把自己胳膊上的肉,让自己清醒了些,然后就咳嗽了声做提示。楚韵听到声音,才注意到苏辰回来,忙起身走过去问道:“辰哥,你总算回来了。”
苏辰抱歉地道:“楚韵,以后我没有特殊要求的话,你每天都可以准时睡觉,不必专门等我。”
楚韵摇头:“没事儿的,我平时也没睡那么早,也是在自己住的地方看书,在这里不过换了个地方看书而已。”
苏辰赞道:“你倒是喜欢补充知识,真让人敬佩。”
楚韵忙道:“你就别夸我了,再不然我可就要自大了。”
苏辰笑笑,随即道:“时间不早,我有点困,就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楚韵嗯了身:“行的,浴室里已给你温了热水,你换洗的衣服也在你卧室的衣架上挂着,至于换下来的衣服就不用管了,等明天我会亲自过去收拾的。”
苏辰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贴心,当即道:“楚韵,这点小事儿交给用人去做就行了。”
楚韵却道:“佣人哪儿有这耐心每天给你准备,再说,我作为你的助手,负责全面点也是应该,不然怎对的起你给我的那份工资呢?”
苏辰不由狂汗:“看你说的,我给你开工资是因为你的才华和能力,你有这份本事,到哪儿都能够得到高的待遇。”
楚韵晃了下手里的书本,甜甜一笑道:“诺,有些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这书上说的,要做一个合适的助理,在初步阶段就得插手老板的任何事儿,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彻底的了解老板的生活习性,思维方式,还有做事习惯,也能够在以后的工作中起到更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