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子一听,当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忙摆手道:“叶老前辈玩笑了,我在你面前,那可是晚辈的晚辈,你怎么会跟我一般见识呢?”
叶降龙不屑一顾:“你别恭维我,老头子不吃这一套,倒是喜欢教训那些为小不知尊的家伙。”
出云子一脸尴尬,不过却是也怕这也老头儿拿着对付鹤长老那一套来对付自己。他仍旧是厚着脸皮道:“叶老前辈,我可没不是在诋毁你的徒弟,苏辰实在是不能信,不过他是他,你是你,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虽然是说苏辰,但绝没有诋毁你的意思。”
叶降龙瞪了他一眼:“狗屁,满嘴都是狗屁,苏辰是我调教出来的,你说他,那就是在说我!”
出云子这下再也不敢顶罪了。原本一帮宗门高手欺负苏辰时候那种的霸气,也完全消失不见了。现在只见叶降龙一个人猖狂,谁也不敢再装。这时候叶降龙看向苏辰,淡淡地道:“小子,你说接下来咋办,你想怎么出气?”
苏辰笑道:“叶老头儿,我说了算吗?”
叶降龙毫不犹豫地道:“废话,老头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可以说是我俗世唯一的留恋,现在你被欺负了,老头子我还不能够为你主张了吗?”
苏辰得意地道:“那我可做主了,师傅,我跟你说,这些个宗门这些年真把自己当上帝了,既要决策你的生死,也要决策我的生死,为了要我手上的风雷诀和神珠,更是不要一点脸,叶老头儿,这口气可不能不出。”
叶降龙当即便道:“靠,我这不是让你出气嘛,这帮龟孙子把我困在这儿已经是居心叵测了,这事儿不给说个清楚,我也不能消气,这样苏辰,今儿个都要收拾谁,你说,搞完了这些人,我再一个个去他们的宗门找他们的老大说事儿,谁也饶不了,这一次若不让这五大宗门一个个都俯首帖耳的认错,我就掀了他们的宗门祠堂,让五大宗门从此绝了!”
绝了五大宗门!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别人一定会觉得这人口出狂言,胡吹大气。甚至是脑子有病,自己找死。可是这话是从叶降龙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他说出来,那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因为现如今这个天底下,若有一人可以灭了五大宗门,那么这个人,就只有叶降龙。所以叶降龙绝不是吹牛的,他真的有能力能够做到这件事儿。也是因为这样,五大宗门的十大元老级高手才会合力出手,在这困神台上以太易阵法,二话不说困住叶降龙,想要把他置于死地!可功败垂成,叶降龙非但没死,还在三道雷劫下涅盘重生,突破桎梏。这真的将要成为他们五大宗门的死路吗?一时间,一众宗门高手当即百年慌了阵脚,有几个脾气暴的,听的叶降龙这话便要豁出性命跟他拼了。可是也有不少都是顾全大局的,心智跟叶降龙死磕,那无非是死的更快一点而已。刚才叶降龙把鹤长老给丢下这将近万米高的山峰,再轻而易举的眨眼之间把人给提升来,就凭这一手,几乎已经是常人眼中的神。这样的修为,就算是对一众修炼的高手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甚至终其一生,都不敢奢望能有此境界。所以他们太清楚跟叶降龙之间的差距,与之动手,无非是死路一条,别无他途!因此他们阻止了某些人莽撞的行为。这时候那叫做小李子的高猛长老冲叶降龙苦涩一笑:“叶老前辈,事情是现在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我们这些宗门呢,都是受了沧神宗的利用,才会对你和令徒产生了误会,要说我们对你的敬佩,那就是大江之水,滔滔不绝,所以什么风雷诀,还有五神珠,那都是你们师徒的东西,我们可不敢有丝毫觊觎,现在误会解除,我们也绝对不会再跟你们师徒作对,现在你一句话,我们归云宗立马走人!”
看起来他是能够代表归云宗了。话落音,便听鹤长老再一次表态:“我们天雪宗也是此意。”
随后又见两人分别代表另外两大宗门说了意见,都是不愿意跟叶降龙师徒为敌。唯独沧神宗现在是又尴尬,又苦命。这作为沧神宗代表的元老级高手昆吾子长老当即便忿忿道:“你们这些个人说话有意思嘛,平日里一向是以五大宗门,同气连枝自诩,现在竟又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沧神宗的头上,哼!”
叶降龙点了点头,竟像是品头论足似的道:“你们这些个宗门的确是够趋炎附势的,让沧神宗来背锅,不怎么厚道。”
昆吾子一听叶降龙也赞成自己所说,连忙表态:“叶老前辈说的简直对极了,我们沧神宗在许久之前就跟老前辈很有渊源,怎么可能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呢,这都是他们想要推卸责任,让我们来背黑锅而已,老前辈,我们沧神宗对你师傅更是没有非分之想,今日的事儿是误会,你说个地儿,他日不劳你到岛上兴师问罪,我定然会知会我们沧神宗的现任掌教,让他给你亲自登门赔罪!”
这老家伙,刚才还振振有词的,这见风使舵的本事竟也是出神入化。一看叶降龙为自己说话,当即就奉承起来。这拍马屁的水平,比另外几位还高呢。苏辰就怕叶老头儿被带到沟里去,当即便道:“嘿,叶老头儿,这老杂毛的话你可千万别信!”
昆吾子见苏辰一个黄口竖子竟敢对自己这么不敬,当即射出两道森然的目光,只看得苏辰心头发寒。可现在苏辰有叶老头儿罩着,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他竟然不以为忤,反而还挑衅似瞪了一眼那沧神宗的长老。昆吾子气得不行,偏偏在叶降龙面前也不敢胡乱发作。到时候出云子可看不惯本门的长老居然这么被人诋毁,当即便斥道:“苏辰放肆,我们昆吾子长老乃是沧神宗名宿,德高望重,你竟然敢这般不敬,实在是猖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