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清洗伤口,可却不知道,这水里就是水谷虫的老窝,在这儿清洗伤口,无疑给了水谷虫更多的感染机会,他们死在这儿,自然也理所应当!”
不得不说,拓跋分析的还真是细致,郭常怒也找不出丝毫破绽。反倒是苏辰这时候突然问道:“拓跋,眼看这里已经没路,我们现在怎么做,是跨过水潭,去对面吗?”
还没等拓跋回答,水木清已经凝声道:“这水潭方圆面积不小,横跨的距离,就有十几丈,本来这样的距离,我们在外面的话,要冲刺过去,也不困难,可是这里的高度有限,高不过两丈有余,这等高度,要冲到对面那么远,却是有点困难,可是我们若要沾水的话,也不免被水谷虫所趁!”
老薛这时候比较淡定地道:“木清,这一点我想不用担心,之前进来的人,肯定不只有死在这里的这一帮,定然也有其他人,他们既然不在这儿,那必然是轻松地过去了,这里定然有机关,或者另有出路!”
郭常怒目光直接落在拓跋的身上:“还是让拓跋说吧,这里他可比咱们懂得多,咱们听他的不是更合适吗?”
这家伙这次倒是聪明了不少。拓跋随即便道:“这里的确有机关,因为这个水潭是天然的,所以当初机关的修建,是绕过这个水滩,另外辟了一条路到对面,不过这条路就要绕得多了,但很安全,看到没,就在水畔的那个石块上,只要扭转下面的石座,机关暗道就会被打开。”
郭常怒闻言,就要过去打开机关。老薛正要斥责他别着急,毕竟这家伙大毛躁了,也不是一次闯祸。谁知苏辰竟先一步道:“怒哥,别麻烦了!”
郭常怒脚步一听,回头呆呆地看着苏辰:“怎么了苏老弟!”
他花刚落音,突见拓跋冲向郭常怒,途中已经脱下自己第一个马甲,用力挥扫,扫动之际,已经一把攥住郭常怒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郭常怒自然知道拓跋不会对自己下手,不过看到他拉自己回来,还是感到十分愕然。他呆呆地看着拓跋,忍不住问道:“你干嘛呢拓跋!”
拓跋不语,反而是老薛气急败坏地道:“我说老郭,下次你行动之前,能不能先问问大家的意见!”
他气归气,可听他的语气,里面还是夹杂了一种相当的悸动的。原来他之前只是怪这郭常怒太毛躁,但很快就意识到郭常怒会有危险,可是他念头落地的时候,拓跋已经行动了,也幸亏拓跋的行动快而有效,这才令老薛松了口气。可显然,作为当事人的郭常怒此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他迟疑地道“大哥,拓跋不说了机关在那儿呢,他也没说有事儿呢!”
原本苏辰也是闹不明白大家为何都这么着急,可是灵机一动,就想到了关键,他当即就道:“怒哥,你的确是有点太冒失了,难道你忘了水谷虫,刚才你突然离队,无疑给了水谷虫偷袭的机会,幸亏拓跋眼疾手快呢!”
又是水谷虫,这下郭常怒算是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也是十分后怕地道:“乖乖啊,刚才我还真是完全忽略了,幸亏拓跋出手的及时啊,否则我只怕就要跟水潭里的其他尸骨一样惨了!”
拓跋神色淡然,显然对郭常怒的感谢不以为意。老薛犹自心惊,此刻才稍稍平缓,毕竟是有惊无险,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就在这时,水木清突然道:“嘿,苏辰,你刚才突然插口说,不用麻烦了,啥意思?”
苏辰倒没想到水木清对自己说的话,竟是这么放在心上。他多少有点受宠若惊,随即便道:“木清,我是说,咱们不必绕弯子了,其实可以直接过去!”
此言一出,几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苏辰的身上,那目光要多怪异,便有多怪异。苏辰被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时候便听郭常怒道:“苏老弟,你就别开玩笑了,逗人也不是这么逗法,这要是高度没有上限,三五十米的距离,咱们一下跳过去,倒也不是很难,可是这高度也才五六米左右,这等高度,都不够起跳的,跳起来就要撞到头顶的石壁了!”
苏辰淡笑:“怒哥,我跟你们还能够开玩笑嘛,我说的可是认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认真的?郭常怒看了众人一眼,目光又落在苏辰的身上,苦笑道:“苏老弟,这玩笑可一点都不玩笑!”
苏辰也是参透了七星凌云步天步的奥妙,才领悟了飞行的阵地。当然,他的飞行虽然有一定的局限性,但这三五十米的距离,还真是对他没有丝毫压力。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得露一手了,否则只怕还真没人愿意相信自己!他当即笑了笑:“怒哥不信是吧,行,我让你看看,你把矿灯给架的高一点,正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