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这么说我姐姐!”
长歌还没开口,清清就先不高兴了,气的指着左腾的鼻子:“无耻下流,卑鄙的登徒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登徒子?左腾闻言哈哈大笑,笑的肚子都要疼了:“登徒子?你说的没错,还真是挺像我的,哈哈哈!”
长歌轻轻拍拍妹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才拉着妹妹坐下来,神情淡漠的看着左腾。“你的形容我可不敢对号入座,如果生了孩子就是少妇的话,那我勉强也算是吧!”
“还真是有孩子了?”
左腾说着吊儿郎当的看着长歌的大腿,眉头一挑又来了句:看你浑身上下一点也没有变形发胖,还真是看不出来……”“眼珠子往哪儿看!”
真是无耻下流的臭男人,什么话都说!长歌急忙拿过一个抱枕,放在自己的腿上,好阻挡那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感觉像是被他侵犯了一样!见到狠毒的女人恼怒了,他摸摸鼻子,不甚在意的一笑:“你男人被你这个阴险狠毒的女人给哄走了,那咱们就继续谈条件吧!我的要求也不高,你伤害我这两次,加在一起就欠债肉偿吧,反正我也挺喜欢少妇的!”
长歌闻言,眼神一转倒是轻轻一笑,说了声:“好!”
“姐姐不要!不要答应这个混蛋!”
清清真是要急死了,这个男人摆明了不安好心,姐姐干什么要答应他?她急得抓紧长歌的手腕,指甲抠着她都有些疼了:“姐姐,你不要答应他,要是被姐夫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左腾反而很是得意,这女人居然答应了,看来登门入室果然对她造成了一种巨大的威胁,她迫于无奈,恐惧事情败露和她老公之间出问题,只能缴械投降!他心中得意的不行,看着小丫头泪流满面的劝阻,抬脚踢了踢茶几:“小丫头,别在这里哭鼻子流水的扫兴,赶紧走,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的内容啊,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清清闻言使劲的回眸瞪她,却在下一瞬感觉着长歌要站起身时,使劲的拉住她哭着:“姐姐,你不要答应他,你不能答应他呀!”
长歌看着妹妹,她是真心的关心自己,或许她也有着自己的害怕,但她眼里的担忧做不了假,拍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放心。她站起身,拿起水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刀光闪闪,冰凉一片,一看就是十分锋利的刀。她当着两人的面,感觉着他们疑惑的目光,唇角微微一勾,捏捏手臂,再捏大腿和小腿。左腾看到她拿着水果刀捏身上的肉,无语至极的问:“你要干嘛?”
长歌淡淡的抬眸看着他,冰凉的刀贴在手臂上:“你不是说欠债肉偿吗?我割肉给你呀!”
“姐姐你疯了,那可是肉,割下去有多疼……”清清哭着就要上来夺她的水果刀,长歌瞪他一眼。“老实坐着,没你的事儿!”
清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吓得腿一软跌坐在沙发里,只敢呜呜的哭,再不敢上前动一下,发火的姐姐看着跟姐夫一样可怕……左腾看着她这一副驾驶,微微的皱眉,不相信这个女人会真的割下去!顿时哼一声:“苦肉计是吧,你以为我会上当?”
这个女人八成是糊弄自己的,还拿着刀割自己的肉?哈哈,简直不要笑掉大牙,当他是傻子呀!无非是要逼着自己改主意罢了!他那讽刺的目光摆明了是不信,长颗淡然一笑,那寒光闪闪的刀身,落在了手臂的一块软肉上。下一瞬,她眉头一紧,牙关一咬,就要狠狠的下刀!“住手!”
左腾一声大喝,瞬间站起身紧握着她拿刀的那个手腕,看着她手臂上已经被刀划出了血痕,顿时气急败坏的将那水果刀夺去,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你这女人疯了!还真割肉啊?”
左腾看着她手腕上的一条血痕,心里突突直跳,想着若是再晚一秒,怕是真的就要割下一片肉来了!他气得在原地大跳,用手使劲的挠头,瞪着长歌:“难怪古语说,最毒妇人心,你对我狠毒也就罢了,对你自己还这么狠得下心来?你脑子没毛病吧?”
长歌见他气得原地直跳,不明白这男人突然是发什么癫?她割自己的肉,又不是割他的肉,他急什么?顶多割下了一块肉,再去医院缝上就是了,用得着这么气急败坏,她又不会去告他……“是你说了欠债肉偿的呀?”
左腾气急败坏的怒目而视:“我是说肉偿,可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要你的肉干嘛呀?拿回去吃呀!恶不恶心?我又不是变态食人魔!”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腾也知道让这个女人奉献出自己是不可能了,她可是良家妇女!玩儿不起那些随便的……想着便烦躁的跌坐回了沙发里,指着长歌的嘴:“不用肉偿还也行,你给我来个法式长吻,我立马就走人!”
长歌顿时紧紧的皱着眉头,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要陪睡,就是要给他亲,还法式长吻,亲到他舒服……做梦!“你做梦!”
左腾听他想也不想的便拒绝,气得一拍大腿,正要大叫,清清却突然站起来,拉着姐姐的手,一双眼红得像兔子一样,瞪着左腾:“要法式长吻是吧?我亲你,你别为难我姐姐!”
“不要你来!”
左腾嫌弃的看着清清那一张脸,妆都哭花了,难看得很:“我说了看不上你这个豆芽菜,你给我闪一边去,我只要她!”
“我说了不行!”
长歌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她才不会背着池墨和别的男人有任何过线的亲密行为,一丁点儿都不行!一时间也颇有些僵持不下的意思,左腾烦躁的看着这两姐妹,只觉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女人,他长得不够帅吗?看起来不够有钱?不够潇洒吗?身材不够健美吗?怎么这个女人就这么嫌弃自己?想了想,觉得想要占这个女人的便宜,怕是不可能了!脑子里面瞬间又有了一个主意,勾唇一笑看着长歌:“不同意这些要求也行,只要你陪我出去玩一夜,咱们之间的帐便一笔勾销,如何?”
陪他玩一夜?“怎么玩?”
左腾见她终于同意,这才舒心一笑:“怎么玩自然我说了算,不过你放心,知道你是良家妇女,我也不会逼你在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说着站起身,目光落在长歌那出血的手臂上,眉头一紧:“把你伤口包扎一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