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师父终于点了点头,“这事儿我再好好琢磨一下,回头咱爷俩再合计合计。”
“好嘞师父。”
。 “一会儿别走了,留下吃饭吧。”
师父邀请道。 唐云尧不走,其他的师弟们也没走,不光没走,晚一些的时候栾筠平也过来了。 这一大帮说相声的簇拥在一块儿,整个屋里都是欢乐的海洋。 老郭坐在上首乐么滋儿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满是温柔。 吃饭的时候师父也说了,开分社这事儿得再合计合计,几个徒弟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本来大伙儿以为是过来三两句就能定下来,然后安排打前站的演出,商演专场等等。 然后大师哥根师父讨论了一会儿,就成了容后再议。 当然了,这一搁置估计怎么着也得明年才能出结果。毕竟师娘就快生产了。 按照前世的时间线,郭家老二郭玢洋五月份就要出生。 眼瞅着也就剩下一个来月,这个时间再往下拖一拖,到时候师父那还能有心思去管别的事儿? 生了孩子又是小半年的不能离人,一晃时间就得到明年去了。 每个人感受时间的流速是不一样的,就像是小孩子会觉得时间如此之慢,而成年的上班族却发现一晃时间就过去了。 离开师父家之后,唐云尧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剧组拍戏。 毕竟自己也算是主演的阵容,离开一两天还能叫他们先拍拍别人的戏份,但并非是长久之计。 随着唐云尧的回归,拍摄工作再一次回到正轨上。 当然,最近剧组里面临一点小问题。 剧中有一段除夕的戏份,可要知道现在京城已经四月份了。 当然时间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冬天的时候我们呼出的气体会液化,看上去就像是口吐白烟? 但现在这个时候温度早上来了,怎么可能制造出那种低温? 许之意建议说,不行咱们就弄个冰房,把气温降下来,周围铺上绿背,回头把外景抠上去。 唐云尧还在考虑这事儿靠不靠谱的时候,一旁的谭凇韵盯着自家老公看了半天,“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换个地方的事儿?”
“什么?”
“去东北啊!”
谭凇韵一阵无语:“你们就没想到这时候还能冷的地方就是黑省吗? 咱们换个地儿拍不就完了吗?!”
“对呀!”
唐云尧左手握拳,狠狠地锤在了右手掌心,“通知剧组,咱们奔黑省去!”
“急什么!”
谭凇韵推了一把唐云尧,“又不是说非急着拍这部分的戏! 咱们总得先定下来整个剧组上百号人怎么去吧?”
“也是。”
唐云尧想了想,“我去找航空公司申请一下包机,还是飞机速度快一些。”
其实单定机票的话,只要不是旅游旺季,提前一两天订票就可以,如果不在乎价钱的话。 但是包机不一样,包机一般是提前一到两周申请,然后让航空公司安排航班。 但也总好过长途客车或者火车来得舒服一些。 唐云尧递了申请,之后就得先等等,航空公司安排好之后会另行通知。 现在剧组在拍一些别的戏。 比如那只兔子。 说起兔子,率先想到的难道不应该是德芸垂耳兔孟赫堂吗? 小孟最近是有演出不假,但唐云尧特意帮忙根栾筠平说了好些个吉祥话,这才把人借出来。 剧组里头,孟赫堂和一只真正的垂耳兔四目相对,互相盯着对方,一时间仿佛找到了同类。 Pia!叽兔兔瞪着瞪着突然一歪头,倒地上不动弹了。 “师哥快过来,这兔子是不是死了?”
小孟吓得蹦了起来。 唐云尧过来一看,“没事儿,就是睡着了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啊?马上就要开拍了。”
“晃醒它!”
…… …… 小亚走下楼梯,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娅!”
小亚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东西啊,又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好像刚才那道声音不在了。 当她接着朝厨房走去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娅!”
循着声音,小亚跑到客厅,当她看到沙发上的兔子时,也是一脸的惊喜。 “小白,你也下来了?!”
说着,还伸手抹了抹兔兔的身子。 可惜事与愿违……谭凇韵伸手摸了摸兔兔,然后垂耳兔立马摊成了一滩兔饼。 “要不,咱再来一次?”
谭凇韵小声问道。 “可以。”
许之意答应道,招呼着摄像师傅们再拍一组镜头。 “小白,你也下来了?!”
说罢,就伸手摸兔兔。 恭喜,又获得了兔饼一滩。 “咱们再试试?说不定下一回不会摊呢?”
“好。”
于是乎,兔饼+1。 “行了就这样吧!”
许之意放弃了。 按照设定,兔兔其实是能说话的,但现实生活里兔兔又不会说话,所以只好用OS音代替。 一旁的孟赫堂拿着台词纸,念道:“娅,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里主要是让演员心里有数。 要不然怎么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接话呢? 娅:“照原计划进行,守在蚩尤身边。”
小孟在一旁配音:“计划有变,昆仑希望你能杀死夏冬青,一旦蚩尤醒来……” “哎那兔子跑了嘿!”
摄像大机师傅率先发现了不对劲,那只兔兔一时没看住居然拔腿就跑了。 唐云尧当机立断:“快逮兔子!别让它乱跑。”
“这呢这呢!”
“哎你看着点儿!”
“玛德你踩我脚了!”
一帮大老爷们绞尽脑汁,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堵住了兔兔。 “兔兔呀,我们好好拍戏,拍完戏姐姐给你吃胡萝卜好不好呀?”
最后还是宋艺温声细语地凑过来,一边轻轻安抚着兔兔,一边柔声劝说。 可能是兔兔觉得眼前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居然慢慢蹭到了宋艺身边,还用小脑袋轻轻磨蹭着宋艺的手心。 “兔子就位,我们开始了啊!”
“他现在是赵吏的契人,我杀不了他。”
谭凇韵可能也是实在受不了跟一只兔子脸对脸的说话,感觉下一秒可能就要笑场。 于是赶紧转身看向窗外,避开了兔兔。 “冥界的人真狡猾啊,不过我们可以先毁了冬青的身体……” “好了,过!”
许之意拍了拍手,宣布道。 “好啊~~~”整个剧组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