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城回来以后,唐云尧跟媳妇儿着实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小生活,那日子别提多爽快了。 毕竟像这样懒懒散散的日子有谁不爱呢? 之前唐云尧看过一个新闻,说国外爱尔兰那边有个铁路工程师,就是专门负责铁路轨道维护的工程师,人家说他天天上班净摸鱼了,因为实在是没什么活儿。 反正天天招猫逗狗地就把钱给挣了。 后来这哥们实在是憋不住,就把自家公司给投诉了,嫌他们每天都不能给自己提供一点工作,哪怕是敷衍一下也好啊。 唐云尧看这个新闻都不淡定了,跟他一比自己这过的叫什么清闲日子? 跟这个工作一比,说相声都嫌累! 你要是觉得累,咱俩换换呗?! 其实这个工程师说得也没错,要是天天都摸鱼不用干活,人过的时间久了也会觉得没意思,偶尔干点活,比如上剧场说两段相声什么的,人生也是个乐趣。 当然了,唐云尧现在光指着版权每年都够吃的。 所以平时更应该给自己找点活儿干干,比如上曰本演出去。 曰本这个地方怎么说呢?反正上个世纪的时候阔过,但那就是这个国家的最巅峰了,一个资源匮乏,人口稀少的岛国,已经不太可能再复兴,只能是维持不变或者逐渐衰落。 但是曰本还是有很多精神是值得一乐的,比如他们的匠人精神,哎呀,太有意思了! 曰本那边有个地方叫白鹭城,他们那个城墙用的是贝灰,反正就是一种古老的抹墙灰泥吧,后来2015年重修白鹭城的时候,曰本那帮匠人实在是嫌麻烦,弄那个贝灰简直是太费劲了! 于是直接就近采用冈山县新见地方的熟石膏,那玩意儿省事儿多了! 他们好多文物古建筑因为实在不懂当初建造者的技术,于是干脆把整个建筑全扒了,然后用现代技术重建一个。 他们那个历史建筑,倒不如说人造历史。 另外一个就是曰本人不喜欢承担责任,深刻传承了我们枪打出头鸟的品质。 一帮人一块儿在留言板上签名,谁也不抢C位,宁可把名字签成一个圆形,别说,从远了一瞧还挺有艺术感。 结果就是他们在职场上,上司永远把责任推给下属,当官的永远把责任推给秘书。 反正是怎么推诿怎么来。 但是这些都不影响唐云尧这次跑去曰本捞钱。 人家是好几个剧场方跟德芸社一块儿谈的价格,所以这次去曰本的演出时间大概是一个多月,小两个月吧。 先要在东京,横滨,然后是京都,大阪,最后去札幌。 五个地方,有的地方是两场,比如横滨,大阪,京都,有的地方三场,比如东京,但是那地方很热。 最后札幌只有一场。 但是签证的时间要长一点,所以演员其实可以带着家属一块去,顺便旅旅游什么的。 这回去曰本的飞机就能看出来,唐云尧啦,孔筠龙啦,岳筠鹏啦,栾筠平啦,还有师父师娘,于大爷于大妈他们这都是带着家属的。 还有一些年轻演员带着女朋友的,比如小孟,就跟他的富豪女朋友一块儿来着。 再剩下的就是那些单身狗,他们凑在一块儿聊天,不理会这些拥有爱情的酸人。 飞机在东京上空绕了一个大圈儿,才在羽田机场降落。 至于原因么,是因为东京上空的领空权不归曰本所有,而是人家漂亮国的。 你瞧瞧人家曰本政府办的这个事儿,怎么能让人不佩服他们执政党的手段高超呢? 首都上空的领空权不归本国家所有,而且过了这么多年曰本政府愣能跟没事人一样! 这要是咱们国家首都BJ上空的领空权不归政府管,那还不得炸了锅?咱们怎么也得要回来呀。 飞机落地后,一大票人马赶去预定好的酒店下榻,休息一晚准备明天的演出。 唐云尧这次来曰本的演出排了五场,师父的更狠,几乎是每一场的攒底都是他。 毕竟人家是德云班主,再也找不到比他更有身份的底角了。 除非他和于大爷不上台,才能轮到别人。 演出的剧场是当地比较大的剧场,大概能容纳一万多人,一万零几百可能。 反正老大,从剧场舞台上说一句话,传到最后一排的时候都得一阵子的那种。 不过没关系,对唐云尧来说,更大的场馆他也演过。 头一天晚上可以说是好角儿尽数登场,德芸社里头得是名气比较大的,才能在这一场里头露脸。 开场是张赫伦,郎赫炎。 六队队长只能说开场,你就说这场演出的含金量得多高! 中间两场是孟赫堂周玖良和张筠雷杨玖郎,然后倒三小岳,倒二唐云尧,以及最后的攒底郭得刚。 于是这一场的门票钱也是最贵的。 但依然是供不应求,据说一张票炒到了好几万RMB,换成日元大概几十万。 但是依然没能阻挡粉丝们的狂热。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我是有钱人》,表演者唐云尧,阎赫祥。”
一身盛装的女主持人用汉语和日语双语报幕,一看就那么上档次。 “谢谢,谢谢大家啊。”
唐云尧和阎赫祥俩人一首提着大褂,快步走到台前。 台下还有好几个观众上来送东西。 送花的,送吃的,送光盘……送什么的都有! 诶,好像混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唐公子我爱你!”
“阎赫祥,我要给你生孩子!”
“唐云尧,我要嫁给你~” 反正也是喊什么的都有。 “好好好。”
唐云尧一边象征性地点头,一边应和着,“受累了大伙儿啊。”
“人家说什么呢,就受累了?”
阎赫祥乐呵呵地问。 “那谁知道呢?”
唐云尧一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听见。 “嗐!,没听见您就答应?!”
“哎呀,先答应着呗,要不然光让人家喊也不好。”
“没听说过!”
唐云尧调了调话筒,看观众们差不多都坐回到了位子上,这才开始正式说相声。 “这回来东京演出,挺开心的。来之前好多人还跟我说,说东京这边挺热,来了以后我倒是觉得还行。”
“那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