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后,略微顿了顿,然后拧起眉头,邪肆的俊脸沉凝下来,对林惠举重若轻道:“妈,我是她唯一的男人,而且这辈子她也只会替我生孩子。”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如他们所愿,他绝对不可能离婚!而且除非他点头,否则任何人不能欺负他选择的女人,包括自己的长辈也不能!杭浅磨蹭着手里的紫檀珠子,几声沉闷的轻响后,他突然唤人上茶。于是他沙发后的杭夏婶仿佛得了令一样,立即让佣人奉茶上来。杭夏婶把奉茶的佣人带到沈香寒面前,又在她的脚前放上一个蒲团,然后莞尔笑道:“香紫夫人,跪下奉茶吧。”
沈香寒心里咯噔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杭少泽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却发现他对自己默默点头,摄人心魄的凤眸里盛着深深的笑意,好像终于舒了一口气。“快呀,这杯孙媳妇茶,别让老太爷久等了。”
杭夏婶好心催促了她一句。沈香寒满脑子都是杭少泽那双潋滟生辉的眼睛,听到杭夏婶的话后有些发愣。杭老太爷承认她了?这会儿可容不得多想,杭夏婶上前搀住她的胳膊,赶鸭子上架一样,沈香寒鬼使神差地乖乖跪下去,颔首垂眸,双手托着茶碗,恭恭敬敬递给了老太爷。杭夏婶又朝她挤了个眼色。“爷爷,请喝茶。”
沈香寒有些紧张,声音放得特别轻,尾音微颤,细腻而净澈。一直没说话的杭浅淡淡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紫檀珠串,把茶碗接过去喝了一口,算是过关了。沈香紫终于松了一口气。杭春婶把她扶起来,却笑着提醒她道:“香紫夫人,还有各房的长辈们。”
说着,佣人又端着托盘上来了。见状沈香寒抿起淡粉的嘴唇,有点窘迫地笑了。紧接着是杭少泽的父亲杭余生和母亲林惠。这对夫妻给人感觉很奇怪,杭余生大概不太约束自己,腆着大肚腩,油光满面,头发也掉了不少,看上去比他父亲还显浑浊苍老。而林惠这个女人保养得容光焕发,尤其一双精致的丹凤眼风韵十足,魅力值不逊于小姑娘,和杭余生坐在一块简直像父女!他们对她这个儿媳妇倒是态度一致,两人眼里都流露出不认同的神色!沈香寒跪着给他们奉茶,两人碍着老太爷的面子,都是不咸不淡的接了,冷着脸连一句话都没有。相比之下,二房的二叔杭庆年和二婶张蕊夫妇显得和蔼多了。二婶张蕊喝过她的茶后,就把自己手腕上祖母绿的翡翠镯子脱下来,亲自戴在了沈香寒的皓腕上。沈香寒想要拒绝,二叔杭庆年目光慈悲,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笑容温和道:“事先不知情,我们也没准备,这只镯子是你二婶的陪嫁,还算是拿得出手的东西,你不嫌弃就收下。”
“收下吧!”
杭少泽淡笑着说,视线落在杭庆年夫妇身上,“谢谢二叔和二婶,我那儿收的几粒帝王绿珠子,做了个金镶玉的吊坠,改日给二婶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