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颜西洲觉得颜梓贺还行。“颜梓贺,严肃点儿,玩游戏玩傻了吗?我跟你说,你的妈妈不是连桦,但是另外一个女人。”
他好奇,"那是谁?不会是翘翘吧?"颜西洲默,他为什么猜的这样准?见爸爸不说话,颜梓贺高兴起来,"我猜对了吗?我就知道,学校里有老师说我们俩个像呢。怪不得翘翘对我好,原来她是我妈妈呀。"颜西洲好奇的问:"你除了高兴之外,就没别的情绪吗?"小孩茫然的摇头,"还要什么情绪?我要下车去跑两圈吗?"好吧,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是他这个大人想的复杂了。"贺贺,你是不是一直想跟爸爸这样办案子?"小孩眼睛亮晶晶的,"是呀。""那我们就来办理一次,你和我当检察官,好不好?""好啊,办什么案子?""就是你亲妈是谁的。现在你知道连翘是你亲妈,但你没证据,连桦又来找你,对你大亲情牌,你该怎么办?""我?我该搜集证据证明连翘是我亲妈,然后让连桦露出真面目。""行呀,小伙子有前途。不过这个案子办理的过程要严守秘密,你不能让连翘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她是你妈妈。""为……好吧,一切都是为了案子。"颜西洲得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好儿子,像老子的种。走吧,我们回去,翘翘在家等急了,你不见了,她急的哭。"说道这个,贺贺充满了歉意,"都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嗯,好孩子最起码的标准,就是不让妈妈担心。"父子俩个冰释前嫌,重归于好,携手共同破大案。到了家,连翘在门口等着,急的直搓手。颜梓贺一见到她,眼眶就湿了,原来这个对自己好的女人真的是妈妈。他扑到她怀里,用力的抱住了她。颜西洲在一边看的有点嫉妒,他都还没抱抱她呢,臭小子抢先了。他本想等儿子抱完了他再抱,可是臭小子抱住就不放开,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个劲儿道歉说好话,惹得连翘泪水涟涟,俩个人抱着回房间了。颜西洲自己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感觉被抛弃了。"这臭小子。"他只能这样恨恨的骂一句。回房间去洗了个澡,把一身的灰尘和疲惫洗去,他换上干净的家居服,这才松了一口气。出去的时候连翘已经从贺贺房间里出来,她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颜西洲心疼了,立刻走上去想要安慰她。谁知,连翘却退后两步,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what?这是要闹哪样?他绷起了脸,把手伸给她,"翘翘,过来。"连翘又退后了一步,心里难受极了。连桦回来了,还带走了贺贺。刚才孩子说她对他很好,还带他去吃了好吃的,爸爸去了后,她还抱了爸爸。孩子不会撒谎,那么颜西洲是不是准备要跟连桦和好了?颜西洲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给儿子卖了,他见连翘拒绝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恼怒。也罢,她不过来,他过去。他大步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腕就把她给拉到了怀里。把人给紧紧抱住,他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跟想的一样,温香软玉,让他痴狂。连翘却挣扎着,"你别抱我,放开我。"他脸色转黑,按着她的翘臀用力,"你再扭个试试?"连翘不敢动了,这男人也是,刚抱完别的女人又来抱她,还能抱出感觉,无耻!颜西洲哪里满足一个拥抱,他低头想要去亲吻她。连翘却偏头躲过去,"你别这样。"颜西洲自尊很受挫,他低头咬了她脖子一口,在她的痛呼声中说:"我哪样了?不喜欢我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微微沙哑,扫落在连翘耳朵里,她浑身酥麻。"颜西洲,你先放开我,去吃饭。"颜西洲也怕这样抱下去擦枪走火,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却不想仓促的对待她。他拉起她软软的小手,"你陪我一起去吃,我知道你肯定也没吃。"连翘拒绝不了,跟他到了餐厅。因为记挂着他们俩个,连翘也没心情做饭,煮了一锅米饭,简单的炒了一个青椒肉丝一个西红柿鸡蛋。颜西洲是真饿了,看着桌上红绿两个菜,他的眼睛都发光了。狠狠亲了连翘的脸颊一口,"我媳妇真贤惠。"连翘给他亲的脸一红,下意识的去摸脸,转念又想到了他的称呼。"我媳妇?是个……什么意思。"颜西洲倒是没去注意她的情绪,他盛了两碗饭,拉着连翘坐下。把西红柿里的黄黄的鸡蛋夹到她碗里,"快吃。"连翘拿起了筷子,低头吃饭。"翘翘,今天我见到连桦了,她这次回来一定有目的。"听他主动提起,连翘抬头看着他。那润润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来。颜西洲真觉得食不言寝不语是对的,吃饭就不能跟她说这些糟心的事儿。他把她给拉过去,抱在了腿上。连翘扭动了一下身体,"别闹,吃饭。"他眸色加深,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是不是不开心?"她摇摇头,又点点头。"那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颜西洲的主导性很强,毕竟是个大检察长,那些手段花样要是真用到连翘身上,一百个她也不是对手。连翘犹豫了一下,"那个,我想要搬回去住。""什么?"刚想要讲究点套路和手段呢,硬生生给连翘这句话激没了。"为什么要回去住?我们不都说好了吗?要结婚要领证,你要当我的老婆。"连翘诧异的看着他,半天才呐呐的说:"那些,不过是激情的产物,还算数吗?"颜西洲都要给她气死了,还激情的产物。姑奶奶,你下一句是不是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靠呀。"我的话什么时候都算数,连翘,你怎么了?""我……你好几天都没理我。"她说完,就吧嗒吧嗒的掉开了金豆豆。颜西洲想了想。确实是那么回事。他自己要冷静的,确实是把她给扔了好几天。"宝贝儿,我错了。那几天是因为工作上有烦心事儿,我心里有事儿,对不起。""你工作上有事儿就对我不理不睬,是不是以后都这样?我帮不上你我也难受,可你总是对我这样冷暴力我受不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早分开,我真受不了。"完了,还都成了他的不是,颜西洲觉得自己这个谎撒的一点都不高明。"宝贝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保证以后没下次。"连翘抱着他的脖子闷闷的哭,眼泪全流到了他身上。"你真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有多难受?今天还把孩子弄丢了,我觉得你回来一定不会要我了。颜西洲,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跟你谈恋爱是高攀了,你就放过我吧。""高攀?哪里高哪里攀,我看看。我觉得倒是正好,不大不小,刚好合适。"她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可当他的手拉她的衣服,她终于明白了这人又开了黄腔。"别,别在这里。"他黑眸里憋着火,"那去别的地方就可以了吗?"她想要说不,但是觉得说了他会掐死她。连翘终于点了点头,颜西洲低吼一声,饭也不吃了,抱着她回到了卧室里。扔、扑、脱……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他终于吃到了久违的甜蜜。他叫着她的名字,"翘翘,翘翘,我爱你,我要你。"他欠了她十年的对不起,现在再说也没任何意义。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弥补她,爱她疼她,一辈子。颜西洲和连翘的晚饭已经在一个小时之后,他把饭菜重新热了后,端进卧室,伺候连翘吃。连翘给他折腾的没一丝力气,就算拿勺子手都有点抖。他给了她一杯热牛奶,"喝点,补充营养。"看着这白白的东西连翘脸红了,她推开,"我不喝。"颜西洲也不勉强她,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喂到她嘴里。一语双关,"就我的好喝。"连翘气的去捶他,"颜西洲,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他亲了亲她的脸,"怎么舍得闹你呢?赶紧吃饭,吃完了再来一次。"连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以把那种事当成"生字再写一遍"说的那么简单?"你……""你不要以为我要一次就够了吧?刚才是体谅你累了饿了。翘翘,小别胜新婚,你难道不想我?"她给他说的心都要融化了,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低声说:"想。"颜西洲拍拍她的背,"想什么呢,赶紧吃饭。""这个臭男人,太讨厌了。"兰峭在心里想。"翘翘,你别想太多。还有,连桦要是找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你。你要记住你现在经济独立更不欠她连家什么,就连你母亲,你也不欠她什么,所以你不该给他们欺负。"连翘惊讶的看着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连桦这次回来动机一定不单纯,她一定有什么目的。现在我和你还有贺贺我们是一体的,我们不能容许任何人把我们拆散,你明白吗?"连翘懵懂的点头,颜西洲这是给她在吃定心丸?她的心已经从患得患失中落了地,他刚才对她的热情做不得假,她感受到了。心里一阵阵的暖甜,她乖巧的点头。颜西洲快速的把饭吃完,对他来说,连翘大概就是行动的C药,这样看着就根本把持不住。他料想的不错,连桦自然是不肯收手,第二天又去检察院找他了。颜西洲把人给带到了办公室,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西洲,我们能换个地方谈话吗?"确实,这办公室里太正了,她竟然有几分害怕。颜西洲却不想浪费时间,"你赶紧说,给你10分钟,我还有个会开。"连桦深吸了一口气,"西洲,我们复婚吧。""复婚?"颜西洲一脸玩味的看着她,"连女士没吃错药吗?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看看?"连桦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蹲下双手扑在他膝盖上,"西洲,我后悔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颜西洲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双黑眸沉沉,根本看不透里面的情绪。他忽然勾起唇角,伸手去拉她,在连桦露出欣喜的时候,冷冷的来了一句,"不能。"如一盆冷水淋到头上,连桦真是要哭了,"西洲,西洲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们还有孩子呢。为了贺贺,昨天他都跟我说了,他很想要个妈妈。""是呀,他想要妈妈,但绝对不是你这样的。连桦,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过的好吗?"他的话一出口,连桦就白了脸。她在心里说那些事儿他不会知道,昨天她都试探孩子了,他不会知道。连翘那个小贱人也没胆子说,这是她的机会,只要不要脸,就能得到庇护,她的这个坎儿就算过去了。想到这里,她更大胆了些,扑上去要亲吻颜西洲。颜西洲一把把她推开,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讽刺和不屑,"连桦,戏演过了,我怕得病。"说完,也不等连桦说什么,就把秘书叫进来,把人给送出去。连桦垂头丧气的出去,刚离开了检察院的大门儿,就接到了连夫人的电话。看到这个名字她就来气,想要挂掉,可想了想有接起来。"喂,桦桦,事情怎么样了?颜西洲他答应了吗?"连桦的一顿脾气刚好有了发泄的地方,"答应什么?现在你养的好女儿住在他家里跟他同居,早就把他迷得晕头转向了,怎么可能答应我?""那个小贱人……我给她打电话让她离开他。对了,你没发现什么吗?那小贱人不敢跟他说什么吧?""应该是没说,但是颜西洲真的不知道吗?我怎么感觉他什么都知道?""桦桦别怕,那小贱人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你别灰心,继续缠着颜西洲,只要有孩子在,你就比别人多了一层把握。"连桦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什么把握不把握的,她就不该听那个女人的馊主意来找颜西洲。想了想,她去了连翘任教的学校,想要在她身上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