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够动我们的渔船,这是我们全村人的命根子,谁要是来动我们的渔船的话,那就是要我们的命,我们才不管你们想干什么,真想要烧了这船,就看看我们手里的鱼叉答不答应。”
当地的很多渔民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平时的时候在海上讨生活,每时每刻都有可能面对生死的选择。所以看着这些官兵要来烧船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拿起了身边的武器,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害怕的,和这些官军对着干,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的。“果然是想要造反了,老子今天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给我杀。”
带队的小头目就更加不害怕了,平时的时候就欺压这些渔民,那个时候关乎不到自己的生死,所以这些渔民也就该忍的都忍了,不该忍的也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他们在岸边没有一点儿的土地,把渔船给烧了的话,不仅仅是自己活不下去,没一条船就代表着一家人。而且很多人的家就在渔船上,他们在陆地上根本没有房子,只能是居住在渔船上,要是把他们的船给烧了的话,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可真是忍不下去了。一场冲突立刻就在海边爆发了,渔民们的人数也不少,但是他们平常毕竟是些打鱼的,看着十分凶悍,真的打起仗来并不怎么样。安南国士兵的数量不多,但胜在他们平时的时候还有训练,所以双方打的也是你来我往的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数十人的命已经是丢了。“铛铛铛铛铛铛……”敲锣的声音迅速的在村子里响了起来,如果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村子里是绝对不会想起这样的声音的。上一次有这样的声音,还是因为海上的海盗来抢劫他们,虽然当地驻扎有军队,但是这些军队根本不敢和海盗抵抗。看到海盗登陆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等到海盗走了之后,又跑出来作威作福的,现在竟然要烧他们的渔船,这村子里的人自然是不愿意的。“都赶紧的拿上家里的家伙,官府的军队要烧咱们的渔船,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想法,这是咱们吃饭的物件,绝不能够让他们给烧了,都赶紧的往海边跑,和他们这些王八日的拼了。”
村里的老者大声的说道,村子里一大半的人都是渔民,只有少数一部分人在岸边有土地。但是有土地的人也有渔船,一艘渔船就是他们大部分的家当,听说官府根本就没说什么,就要烧他们的渔船,这些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也就冲了过去。这个年代的消息比较闭塞,虽然大明军队已经杀过来了,但是对于这样的小渔村来说,他们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唯独管的就是自己的肚子,只知道你们把我们的渔船给烧了,全家上下就没有吃饭的工具了,所以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大义,我们也得为自己的肚子负责。“反了反了,你们这一群反贼,竟然敢攻击朝廷的军队,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放箭,全部射死他们。”
安南国军队的小头目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动用弓箭这样的武器,他们认为杀几个人就能够把这些人给镇压住。谁知道渔船的重要性太大,所以就算是死了几十口的人了,还是没有把这股造反风给压住,反而从村子里跑过来了更多的人。他们这支军队只有三百多人,村子里的渔民却有上千人,要是不赶紧的当机立断,恐怕他们就要被渔民给杀光了。手下的士兵也被吓得快尿裤子了,一千多人群情激奋的要冲过来,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家护着军官且战且退,一路上也不断的放箭。“简直是找死这些人都不想活了吗?给我杀过去踏平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阮志雄带着手下的五千军队也冲过来了,他本身就比沐显亮距离这里要近,而且他们出发的时间要早,所以他们提前来了一步,看到这里的老百姓竟然是敢杀官军,这还能行吗?有了这五千虎狼士兵的加入,两千多渔民没有一个人活过来,在安南国士兵看来,这些人已经跟造反差不多了。按照安南国的法律规定,只要是有人和造反这两个字拉上关系,别说是他们本人了,全家老小都没有一个能活着的。“赶紧的放火烧了这些渔船,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就当做犒赏你们的了,拿了东西之后马上给我滚出来,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的渔村,你们这些蠢货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一些渔民都搞不定,老子要你们干什么?”
阮志雄也明白,得给手下人一点甜头才行,虽然这渔村里并不见得有什么好东西,但进去搜索一遍,也能够让手下的士兵发个小财。至于海防港当地的这些官兵,阮志雄恨不得上去一人抽他们一鞭子。这么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还指望你们来抵挡大明士兵呢,要是把你们送上战场的话,估计就是去送人头的一个大明士兵也打不死,让一堆老百姓给打的这么狼狈,真不知道平时到底是怎么训练的。这些士兵都是从南方上来的,自然也不会管这些北方老百姓的死活,所以都嗷嗷叫的冲到村子里抢劫去了,现在村子里就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残,如何能够抵挡这些活蹦乱跳的士兵呢?在抢劫的时候这些士兵也没闲着,遇到那些年轻貌美的大姑娘,他们自然知道该如何放松一下自己,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阮志雄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只能是让一部分人享受了。解决了这里的渔船之后,阮志雄挥军北上,一路上还有十几个小渔村,把这些小船都烧了,就算是大明的商船运过来物资,可你们最后这五百米难不成要游过来吗?想到这里,阮志雄露出了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