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胎,我实在不放心。”
大娘说:“得找个医生好好看护,这样,你就住在家里吧,我还能照应着。”
听了大娘的话,我真的十分感动。一般婆家都在意孩子这无可厚非,尤其是这样的家庭,可我没想到,大娘居然最先想到的是我。不过,住在大宅就算了吧,毕竟有代沟,也不方便。可是我也没法拒绝,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伊墨。伊墨倒是了解我,接收到我的目光,马上笑呵呵的道:“大娘,您跟大伯最近也有很多事要忙,心悠也过了三个月的保胎期了,我们回锦园住就行。离得也不远,再说,我们小别胜新婚,大娘你懂得哈。”
“咳~”我这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猛的咳了起来,大娘和伊墨一左一右,一面帮我顺背一面拿纸巾给我。“你慢点。”
伊墨说。我斜眼瞪他:这都怪谁啊,还不是怪你,找什么借口不好,这种话也说的出口。大伯大娘都是长辈,他也不知羞的。“妈,我哥说的对,人家现在年轻夫妻,跟你们老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这时候,铭哲说:“知道你心疼我嫂子,大不了多过去看看。”
这丫头,她要不说话我还好点,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咱们就不参与了。”
大伯适时的解围,“小诺就留在家里,我们照顾,省的回家去心悠身子也不方便。”
大伯顿了顿,又说道:“心悠,过几天让你哥哥来家里一起吃顿饭,他的终身大事,铭澈也跟我说了,就按照你的意思一起办。你大娘会安排好的,你父母都不在了,我和你大娘就是你们的亲人长辈,这些事就做主了。”
“谢谢大伯,大娘。”
我点头微笑。饭后,我们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回到锦园。“还是家里好。”
一进门我就扑进了大床里,这么长时间了,一回家感觉特别的亲切,空气中都是熟悉的味道。“小心点,别压到肚子。”
伊墨紧张的把我扶起来,给我拿了枕头,帮我躺好,又给我脱了鞋子,“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今晚好好睡一觉。”
“诶。”
我抓住他的手,“等一会儿再去。”
“怎么了?”
他问。“没什么,就是,想让你陪我躺会儿。”
我说,像只小猫似的把脸埋进他的掌心,轻轻的磨蹭着。他微微一笑,在我身侧躺下,一手揽住我的腰,“你这样,我会想要的。”
我脸颊一红,“那你也忍着吧。”
“行,忍着,等你生完孩子咱们一起算。”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我的额头,“到时候你得好好补给我。”
“成天就想着这种事。”
我没好气的捶了下他得胸膛。“谁让你这么勾人呢。”
他说:“你知道我对你总是无法抗拒的,一见到你,它就激动,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德行。”
我睨了他一眼,抓着他的衣领,试探的问道:“伊墨,你看咱们也马上要举行婚礼了,是不是,该去拜祭下双方父母。”
我们俩虽然领了证,但按照传统习俗,没有办婚礼,就不算成婚。而婚礼前夕,祭拜双方已故的长辈,这也是规矩。伊墨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半晌,“心悠,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爸妈的事有疑惑,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从来没跟你提起过,不是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不想提起。”
他说:“爸妈的死,一直在我心里是一个坎,这些年,我不愿意去回想,也不愿意回大宅。我这一生,没什么不敢面对的,唯独这件事。”
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提出拜祭父母,主要是想拜祭下公婆。“不回去,就不用面对那空荡荡的屋子,就好像,爸妈还在。”
我扯了扯唇,双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我会一直都在,还有孩子。”
“我知道。”
他亲了下我的发顶,“也是该让你知道了。”
他说:“当年我父母和你的父母,纳硕的父亲一样,都参与了那个科研,因为事情的机密和重要性,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寥寥几个人。我父母负责安保和所有的应用供给,也是唯一能够进出科研基地的人。”
我点点头,这种时候不适合任何言语,只要静静的倾听就好。他继续道:“谁也没想到,会出了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