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大脑迟钝地转了转,开口声音酥软,听得那流氓浑身过电似的颤抖了下:“怎么解?”
“当然是找个有缘人,开个房间好好进行一番‘从身到心’的沟通啊!”
流氓迫不及待道。阮珞颜定定的看了流氓一会儿,就在流氓觉得这姿色上佳的美人酒醒了时候,只听阮珞颜道:“有道理,沈嘉湖你竟然敢绿我!我……嗝,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向冷静睿智的阮家大小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不长脑子的话来,除了酒精麻痹绝对不会有第二种可能。那流氓听了这话面上一喜,搀着阮珞颜就往外走,阮珞颜晃了晃脑袋仔细看了看他,都走到门口了,突然一把把他甩开,扭头就往回走。流氓被这变故惊得一怔,自然不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赶忙追了上去:“小姐……”“你不行,”流氓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珞颜口齿不清地打断,踉跄了一下被流氓扶住,又一甩手把流氓甩开,嘴里喃喃着:“你不行……太丑了……我不要你……”流氓一怔,当即怒了:“你他妈说谁丑呢!”
见阮珞颜置若罔闻地往回走,流氓嘴里骂骂咧咧地把阮珞颜拦住,不由分说地往外拉:“你这样的货色给小爷提鞋都不配,你他妈还敢嫌弃我,我呸!”
“你放开我……疼……”阮珞颜不情不愿地被拉着走,手腕上的力气大的出奇,阮珞颜一下子委屈了,哇地一下哭出声来:“你放开我……沈嘉湖欺负我,阮珍珍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你他妈……”流氓不耐烦,右手高高地扬起来就要打,却被人死死地一把攥住。流氓一惊,还没转头脸上就挨了一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倒去,往外滑了三四米才停住。流氓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半刻的竟然爬不起来,等终于眼前金星散去,才看见一个英气不凡的男子阴沉着脸把蹲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阮珞颜拉起来,动作竟然十分轻柔。沈嘉熙冷冷看了流氓一眼,流氓看到他冷煞的眼神,赶忙爬起身屁滚尿流地跑了。怀里阮珞颜还哭的不能自抑,没一会儿沈嘉熙胸口就湿了一片。软玉温香在怀,却是这么一副为了别的男人凄凄切切的光景,沈嘉熙抚了抚胸口,竟然感觉到一点针扎似的疼痛。沈嘉熙有些诧异,这是心疼?还是嫉妒?还没等沈嘉熙纠结完,怀里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哭了,只仰着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定定看着沈嘉熙,沈嘉熙一怔,两个人竟然就在酒吧里面对视起来。最终还是沈嘉熙先败下阵来,单手挡住阮珞颜的脸和那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手上却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沈嘉熙有些不可置信,拿开手只见阮珞颜舔了舔唇笑的开怀,正是醉酒的人特有的没心没肺。沈嘉熙定了定神叹了口气,乘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正要把阮珞颜送回家,却不想她直接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沈嘉熙躲了躲,见阮珞颜态度坚决,也就半推半就,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