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收钱？”
苏北顿时惊了，战天帝你这可是为了人类强大，为了后辈武者，你好意思收钱么？ 他记得天庭时代，战天帝就将自己此生所学毫不隐瞒地放在书中，供有缘者修炼。 现在你这还收钱，光辉形象彻底破灭了啊。 战摸了摸后脑，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办法，系统讲究因果，我传了功法你付钱，若不然像我们这种有独立意识的投影随意传授功法，那就乱套了。 而且……我也挺缺钱的。”
苏北初时还有些理解，因果么，也是，如果系统一点限制没有，那系统空间就成摆设了。 之前在荒那边喝兽奶也要花钱，现在想想可能就是所谓的因果、规则吧。 只是听到最后一句，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前辈，你都……唔，你都羽化了，要钱干嘛。”
他本来想说你都死了，后来想想还是换个词委婉一点吧。 战却显得极为释然，笑道：“我现在有意识、有精神力，你能说我死了么？ 你如果不兑换，我们有个独立的空间生活的，宛如一个小世界，在那里我可以修炼，可以吃喝，不过房租很贵。 而且我喜欢读书，也可以进入系统商城。那里有无数修炼体系，有大量书籍，所以我也需要钱去买这些书。 不过你放心，你从我这买，价格会比系统商城便宜些，而且我还能亲自指导你。”
苏北发现自己又刷新了对系统的认知，死要钱。 他们这些穿越者要花钱开挂变强，就连战天帝这种死过一次的人，都要花钱。 “那行，我要一千万的吧。”
这个价格确实比他之前查的金身九煅法要便宜不少，虽然挺眼馋灭天帝的功法，但那个太贵了啊。 战天帝点点头，便开始传授起修炼法门来。 “在我们那时候，修炼精神力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淬炼脑核，脑核强大了，能容纳的精神力自然更多。 另一个就是直接提升精神力，精神力的壮大也会反过来淬炼脑核。”
“直接提升？”
苏北记得原著中就是淬炼脑核，他虽知道颅骨在三焦之门中，但具体定位方式并不是原著中一两句话就可以说的清的。 可还真没想到，竟还能直接提升精神力。 战天帝笑了：“当然可以。 精神之力、气血之力看着不一样实际上都可以算是能量的一种。 气血之力可以吸收空气中能量粒子增强，那精神之力又何尝不可。”
苏北突然一愣，紧接着便意识到自己想差了。 原著中的精神力修炼法不过是肉身武者辅助用了，古武时代，又岂是这么一种。 “那脑核呢，又如何定位？”
战笑了笑，问道：“你们现在修炼有门么？”
“门？ 六品修炼有三焦之门。”
“古武时代，人们修炼精神力、气血之力一但增长过快容易走火入魔甚至爆体身亡。 之后就有皇者提议弄几道门出来，限制气血、精神力甚至生命力。 可惜了，初衷是好的，但人心难测。 三道门可以掌控世间亿万武者，难免有人动了不一样的念头。”
苏北有些沉默，这话也不知道如何去接。 万年前，九皇四帝坐镇天庭管理三界，武道昌盛。 可是因为源地囚牢、因为天帝阴谋，又或是因为自身野心，他们亲手毁去这个盛世，也造成了这万年的动乱。 “那些事情这一世总归会有清算，只是三焦之门和脑核有什么关系？”
“三焦之门既然要限制精神力，自然要限制脑核。 加上古武时代，脑核极难定位，淬炼又极为凶险，灭便提议精神之门牵引出脑核。 脑核被固定在三焦之门，定位就容易了，而三焦之门又可以加固脑核，不至于随便一点能量就导致脑核破碎。 可惜当时灭也没想到，脑核被牵引出来，那三焦之门就和武者性命相连。 一但三焦之门破碎，脑核碎裂，那人生机还在也成了活死人了。 初武败于本源道，可是本源道这么久了，除了那一人，又有谁能够真正超脱。 性命被三焦之门控制，武道被源地控制，这本源道，限制太多又岂是正道。 反倒是初武，只修己身，不赖外物，才有超脱机会。 可惜当年我们几人都没能意识到这种情况，灭弄好精神之门后意识到不对，但皇者，也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破坏了。 至于我，当年一箭，还是没有射出去啊。”
战顿了顿，语气有些低沉，似是陷入回忆中。 片刻后，目光盯着苏北，说道：“要想彻底摆脱限制，就得走出一条新道来。 要么彻底脱离本源道，要么最后借助本源力量成长再将整个本源道吞掉。”
苏北心中感激，战虽收了千万能量点，但就这隐秘就不是花钱能听到的，更别说这还是在教他脱身之法。 原著中方平最后超脱应该就是用后者，吞了整个种子，彻底吞了本源道自然没了限制。 而阳神超脱，则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修炼本源道，自不会有限制。 阳神未必是数万年来天资最强者，可是本源道一出现，哪怕战当年，怕是也被限制住了吧。 那自己呢，种子只有一个，他没必要抢方平的路。 他还不算踏上本源道，有系统帮助，也许以后得尝试换一条道了。 苏北心中，也开始有了换道的念头。 战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 他主动说这么多，也是在苏北身上看到希望。 他当年下不了手，有师长、有女人，他只能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三界万年安宁，就是希望能唤醒九皇的本心。 可惜，如今看来，不仅毫无作用，还连累了两位兄弟。 既如此，他也不再欠他们什么了。 当年留下后手，还有鸿帮忙，现在也该出世了。 如今系统竟也选定人过来，更是多了一个变数。 穹、纪、昊，还有天，这两个变数，你们能应付么？ 战目光幽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同时他也开始具体解释起精神力的修炼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