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靳寒去了一旁谈生意,他想借着这次机会扩展自己的范畴。苏漠然独自一人站在一旁,随意的拿着几块点心吃。“呦,这不是表姐吗?居然还有脸回来啊?”
苏宇诚双手插兜,玩味的看着她。不得不说,苏漠然果然是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穿着品味绝对是苏宇诚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里最高的。“我凭什么没有脸面回来?”
她倒是很好奇,凭什么她不能够回来?“你还真是脸皮厚啊!当年你未婚先孕,要不是爷爷护着你,让你出国,你怎么可能会有今天?我们苏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居然还敢回来?”
苏宇诚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他对当年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一点点,但苏悠悠可是在场。未婚先孕的确不光彩,但苏漠然已经是孩子妈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如果不是那个夜晚,她也就不会有苏予寒这个宝贝,倒是这些人,当年哪一个不想置她于死地?她放下了手里的糕点,想要发怒却又换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我不论怎么样,最起码还有个孩子。你怎么却断子绝孙了?是不是女人玩的多了,报应啊!”
她故意嘲讽苏宇诚这个纨绔子弟。这么多年来,他祸害了多少女孩子?“你、你!”
苏宇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现在的苏漠然居然这么的口齿伶俐,在她面前,根本就毫无还嘴的力量。这时,苏悠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群人围了上来。“表妹,未婚先孕就好嘛?我们家宇诚还年轻,以后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况且,他还没有拖油瓶!”
苏悠悠故意咬重拖油瓶这三个字。她不仅仅是说苏漠然未婚先孕,更是在向她宣战,苏漠然已经有孩子了,拿什么和她争爵靳寒?说她可以,但小寒说不得。“苏悠悠,我再怎么样也是有了孩子,而且,我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倒是你,有了男朋友怎么不结婚?怕是对方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你吧?毕竟,今天他的女伴是我,不是你苏悠悠!”
苏漠然狠狠的反击她。苏悠悠也只是在外面说自己的男朋友是爵靳寒,可她心知肚明,爵靳寒根本就不喜欢她。若不是因为她那天晚上算计了爵靳寒,怕是爵靳寒根本就不可能和她说话。爵靳寒谈完了生意,本想溜达溜达,四处转悠,但是却看见一群人围住了苏漠然。他立刻走到了苏漠然的身边,对她说:“苏悠悠欺负你了?”
他的语气满是宠溺。对他而言,就算是苏漠然不是他的女人,可毕竟苏漠然被他带到这里,打狗还得看主人。“靳寒……苏漠然是未婚先孕,她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面!这一次她居然不要脸的带着拖油瓶回来了,以后我们苏家还抬得起头吗?”
她故作委屈,似乎在维护苏家的颜面。他皱起了眉头,居然说苏予寒是个拖油瓶,他怎么可能容忍呢?“嘴巴放干净点,小寒怎么就是拖油瓶了?你没有拖油瓶也不见得你有男朋友,一大把年纪了,哪个男人能看得上你?”
爵靳寒很生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爵靳寒毫不留情的辱骂苏悠悠,她怎么可能会下得了台?“靳寒,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么可以向着她呢?”
苏悠悠都要哭出来了。苏宇诚看出来爵靳寒隐忍的怒火,立刻拽着苏悠悠离开。“姐,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这一次咱们两个没有优势,还是先走吧!”
苏宇诚不等她回答,便拖着她离开了。看着远走的两个人,苏漠然对爵靳寒道谢。人都散了,但是流言蜚语还没消散,苏漠然是单亲妈妈的事情都被传开了,可是这并没有怎么样。爵靳寒对她的维护,苏漠然看在眼里。她不知道为什么谈到小寒时,爵靳寒会那么的袒护小寒。或许是小寒和他一样,名字里有一个寒字,又或许是他很喜欢苏予寒。“如果你以后被苏悠悠欺负了,我帮你做主‘。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爵靳寒的私人医生,打狗还要看主人!’”爵靳寒正气凛然,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的人被辱骂。对他而言,苏漠然大概是他见到的好女人,一夜情后也会养着自己的孩子。比起那个丢弃了他的女人,苏漠然可歌可敬!苏漠然已经吃饱喝足了,她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向那边走了过去。“白学长?”
她惊呼。是白凯泽,她在国外的学长。当时在国外她一个女孩子生活很艰难,是白凯泽处处照顾她,忙的时候白凯泽就帮她看孩子,苏予寒的每一个生日都是白凯泽陪着过的。白凯泽给了她很多帮助。见到苏漠然的白凯泽很吃惊,他没想到可以在这里遇见苏漠然。但是,他仔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苏漠然再不济也是苏家的千金大小姐,自然是有资格出席这里。“漠然,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可以看见你啊!”
白凯泽被这意外的惊喜感动到了。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宠溺的揉了揉苏漠然的头发。忽的,他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把头发烫成卷发了?会损伤发质的,而且对身体不好。”
他就像是她的哥哥,处处关心她。“我这样不好看吗?白学长,你怎么也回来了?”
她很好奇,白凯泽在国外学的很好,教授一度想留他在国外发展。这时,爵靳寒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便四处找寻,终于找到了苏漠然,却发现她和一个男人聊的正好。“我是想留在国外的,但是家里的生意需要我,我不得不回来。倒是你,在国外呆的好好的,怎么也回国了?”
他知道,这里是她的伤心地。当年若不是被伤害的那么深,她怎么可能远走他乡去了国外?苏漠然若有所思的笑了,她回国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想去国外。就算是在国外生活的再好,那也终究不是自己的家。爵靳寒走了过来,他站在苏漠然的身边,警惕的看着白凯泽,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产生了。“你怎么来了?生意上的事情谈完了?”
她很好奇,爵靳寒今天晚上三番五次的不在她的身边,一直都在谈生意,这是谈完了才想起来苏漠然吗?“我怕你丢了,所以跟过来了。”
他很暖的说道。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苏漠然受宠若惊,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的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