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靳寒看着外面已经黑了的天空,更是担心,打过去的电话直接不在服务区,让爵靳寒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了。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给我查这个号码的主人现在在哪里,我现在要。”
李秘书听着老板那略带焦急的声音,不敢拖延,直接安排了下去。“爵总,这个查不到,机主不在服务区。”
李秘书的声音让爵靳寒更是不安,生怕这母子出了什么事情。“把s市所有不在服务区的地方一个一个给我找,今晚必须给我找到苏漠然的下落。”
打完电话的爵靳寒,看见苏漠然的朋友刚好回来,顾不得不喜,拉开车门,叫住小曦。“有没有看见苏漠然?”
吓了一跳的乔汝曦,这才看见拦住自己的是爵靳寒,疑惑的看了一眼。“漠然不是说今天回家住一天吗?怎么了?”
回家?这女人,竟然让他在这等着就回家了。爵靳寒直接开车向苏漠然家开去,留下一脸八卦的乔汝曦。都说了爵总喜欢她,还不信,说不可能,以为她八卦女王的名头是白落下的吗?撇了撇嘴,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她名头可是要早起,就不陪他们闹了。另一边,苏漠然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小寒放在床上睡觉了,想想刚刚打的没带钱,给白学长打电话,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还是等着白学长过来把钱付了,把她们送回家,一直陪着她。“漠然,你没事吧,来,你一天没吃饭了,我刚给你做了点粥,喝了暖暖胃。”
白凯泽知道苏漠然定然是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应该还跟爵靳寒有关系,但是既然漠然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去问,只用这样陪伴着就很满足了。“谢谢学长。”
苏漠然勉强的笑了笑,接过白凯泽手里的粥,象征性的往嘴里喂了两口。却怎么也想不通,爷爷为什么会那样对待自己,记忆里的爷爷对自己一直是包容有加,为什么会这样?“漠然,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自己去承担。”
苏漠然看着眼前温柔的白凯泽,想着今天爷爷说小寒是野种,不禁问了一句。“白学长,你愿意当小寒的爸爸吗?”
白学长在国外就帮自己照顾小寒,小寒也很喜欢他,让他们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的吧,也就再也没有人去伤害小寒了。“漠然,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好吗,虽然我很喜欢小寒,也,很喜欢你,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你自己的决定后悔,我希望你能幸福,有什么事说出来好吗,相信我,可以帮助你的。”
“没事,学长,我想给小寒找个父亲,可以吗,学长?”
“不可以!”
破门而入的爵靳寒冷声回答。自己等了她一整天,竟然在这里跟白凯泽谈婚论嫁,还要让他的孩子给别人叫爸爸,想的倒是美!“苏漠然,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也别忘了合约。”
苏漠然看了一眼爵靳寒,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摆明了立场扭过脸去,似乎连看都不愿意去看了。爵靳寒看见这样的苏漠然,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爵总,漠然此时心情不是很平静,要不等漠然平静了您在过来。”
温文尔雅的白凯泽对谁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情敌。“不用你管,这是我跟苏漠然之间的事情,白总刚接手公司没有事情需要忙吗?”
白凯泽听着爵靳寒似乎零下温度的话,笑了笑,“白家小,没那么多事情,倒是爵总,大晚上不请自来,不太合适吧。”
“她是我的私人医生,我过来看病。”
爵靳寒面不改色的说着谎。“爵靳寒,解除合约吧。”
只听一旁默不作声的苏漠然淡淡说出了这话,好似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一般。爵靳寒冷冷地看着苏漠然,这个蠢女人竟然要和他接触合约,难道就是因为白凯泽吗?“苏漠然,你再说一遍。”
爵靳寒盯着苏漠然,语气里的危险苏漠然好似没听到一般。“我说,我们解除合约吧,我觉得我胜任不了您私人医生的职责,还是解除了吧。”
苏漠然又是说了一遍,甚至全程看着眼前的空气,好似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爵靳寒。“好,你想好了,那笔违约金。”
“恩。”
苏漠然搭理都懒得搭理的,好似空气都比爵靳寒好看的多。爵靳寒看着苏漠然那一点表情都没有的脸上,想解释可是看看旁边的白凯泽。“苏漠然,若是你能在一个月内随叫随到,违约金不用你支付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好,依旧是丝毫情绪都没有,像个木头人一般,让爵靳寒心痛不已。“那没有问题爵总就回去吧。”
爵靳寒知道此事苏漠然不想见他,也听不见他说的话,只得这样了。“白总不如跟我一道而行?”
爵靳寒奉行着自己不再也不能给情敌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坚定地要把白凯泽也带走。出了门的两人并排而走。“以后离苏漠然远点。”
爵总冷冷的说到,他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任何雄性生物靠近苏漠然,首当其冲就是白凯泽。“爵总还是顾虑好自己吧,我只能漠然能快乐,爵总如果能给漠然这份快乐,凯泽自然会退的远远的,若是爵总不能守护漠然,那凯泽就是拼着白家不要了,也要带着漠然远走高飞。”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爵靳寒说完就上车了,只留给了白凯泽一个背影。苏漠然想着爷爷对她的态度,就连爵靳寒也都帮苏悠悠,让她感觉无比绝望,儿子受的委屈,让她觉得十分愧疚,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苏漠然睁眼到天明。现在只有一个月时间,她就能彻底摆脱爵靳寒了,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不喜欢给爵靳寒这种豪门权贵去打交道,尤其是爵靳寒。“妈妈,我不要爵叔叔当爸爸了,他帮助坏女人欺负我们。”
爵靳寒手里提着给母子俩买的早餐,一边听着儿子说的话,感觉自己昨天绝对是手贱,为什么要拦,就是真打了,以他的权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比现在亲生儿子都讨厌他来得强。看来他这离苏漠然倒是越来越远了,不过他相信,没有人能逃过他爵靳寒的手掌心。苏漠然,你休想让他儿子管别人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