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泽为了早点回去,不让爵靳寒发现有任何异样,所以吃完饭就带着苏漠然和陈远他们到了公司的宿舍,先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苏漠然看着面前的房子,三室两厅,这确定是公司的宿舍?什么时候老师的待遇这么好了,她怎么不知道?苏漠然在看看爵靳寒,想必这跟爵靳寒是逃不了关系的,看看旁边陈远那不以为意早已知道的眼神就知道了爵靳寒绝对在这件事上费心思了。“学长,这不是公司的宿舍吧,员工宿舍一般不就是一个屋子一张床吗?”
苏漠然觉得这么大的礼自己不可以接受的,否则自己绝对会心里过意不去的,谁知道白凯泽竟然给她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对,就是惊吓,一点都不是惊喜,谁见过一个普通的员工宿舍这么豪华,而且里面的装修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怎么可能是给员工当宿舍的,给校长当宿舍还差不多。不得不说,苏漠然随随便便一猜就真相了,这还真的是校长的宿舍,给苏漠然的,校长此时心里都是在滴血的,没办法,谁让这家私人学校是陈远的,这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了。“没事,给你,你就住吧,你放心,这绝对是员工宿舍,私人学校待遇比较好。”
白凯泽想着给自己圆圆谎,私人学校的待遇好,所以有这样的待遇不是很正常的吗?最起码白凯泽觉得让苏漠然睡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委屈了苏漠然,如果有条件的话,他宁愿给苏漠然买一个大房子,也好过这样,宿舍在怎么完美,终究是宿舍,终究有不方便的地方。这话要是让校长听见了,校长绝对会疯掉的,住着我的房间,还这么吐槽着我屋子的不好,无论是谁也受不了。“没事,你就住吧,这里面的床单什么的,都是新的,都是这个男人大早上给你买的,你就放心用就行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远看着好友有搞不定的趋势,也是少见,白凯泽一向是对女人温柔,但是罕见有女人不吃这一套的,这个小丫头前途不可限量啊。“如此就谢谢陈先生了,其实不用给我搞什么特殊待遇的,我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的,无所谓的,我对住不是特别讲究的。”
苏漠然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新入职的教师,能不能胜任还不确定就住这么好的房子,让自己内心有点不好意思,名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宿舍不可能是给刚入职的新教师的。“恩,给你,你就住着就行了,这都是小事,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明天可以到教学楼二楼的主任办公室过来找我,然后把你入职的手续给办了,你在熟悉熟悉环境,下周就可以直接上任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本来他觉得苏漠然这个女人不过是靠着白凯泽来的而已,虽然相信好友的眼光,但是还是觉得这是个受不了苦的大家小姐,结果出乎意料的是,这竟然是个不卑不亢的女人。这就有点意思了,不过也对白凯泽怎么会看上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家世看起来挺简单的,他们的事情啊,不好说,白家是什么样子,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只是委屈了好友。“谢谢陈先生了。”
苏漠然给人家道谢,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人家,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过来跟自己一起看职工宿舍,真的是麻烦人家了。“学长,要不你明天了再回去把,我把东西都安置好了,明天中午了请你们吃饭,也算是感谢你们对我和小寒的照顾。”
苏漠然觉得白凯泽因为自己耽误了公事,耽误了休息,自己要是一点行动都没有,未免有点太狼心狗肺了。“没事,不用,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留着以后请吧,你刚来,身上也没有什么钱,照顾好你自己和小寒就行了,不用考虑我们,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用有心里压力。”
白凯泽一眼就看出来了漠然的想法,温柔的看着苏漠然的眼睛说着,自己对苏漠然好,从未想过要回报什么,只是不忍心这个小女人过的这么辛苦而已,所以能减少她的辛苦,自己也很高兴了。“学长,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重。”
苏漠然想不到这么快他们就即将分别了,自己就到带着小寒独自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求生了。虽然这是外婆的家里,但是自己也只是在小时候来过而已,后来父母去世以后,自己也就没有来过了基本,跟多的反而是跟着爷爷过。再后来,自己出国了几年,回来以后也没有去过这里,听着自己的外公外婆去世了,可是自己都没有去烧一炷香,也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孝,也没有脸回家吧。j市,这个小时候她最喜欢的城市,后来父母就是在这里出车祸的,这一个地方也是自己的伤心处了,再次回到这里,可能是时间过去吧,感觉也没有这么的不能接受。天大地大,自己实在是不知道带着小寒去哪里了,他们已经没有家了,她必须坚强,她还要养活儿子,不能软弱,自己软弱了,连带着儿子也会被欺负的。苏漠然抱着儿子在自己的床上坐着,看着粉红色的床单,还有粉红色的拖鞋,学长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爱好,让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了。此时的爵靳寒因为几天都觉得内心不安,但是问起来李秘书都说是一切正常,但是爵靳寒总觉得有什么要离开自己了,这种感觉让自己整个人感觉有点慌乱。应该也就是苏漠然那个女人带着儿子竟然能耐的跑到了j市,白凯泽还有心情陪着他们跑,送他们过去,看来白凯泽是太闲了,连他是什么脾气都忘了。现在是时候接那个女人回家了,顺便给那个女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明白,作为一个孩子的妈咪,带着孩子一起前往离家出走是一种多么欠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