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漠然想着自己今天绝对是难逃死结了,都是怪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仁慈,才把自己放到一个这样不利于自己的环境,都是自己的错,绝望的看着正在向自己伸过来的手,但是身体的燥热告诉自己是需要这人这手的。苏漠然一脸的痛苦,欲望的交织和理智的反抗,让此时的苏漠然看着更是诱人。“想不到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好事便宜我们,小美人,我会负责的,你相信我吧,哈哈。”
苏漠然抗拒的摇摇头,感受着那已经贴上来的手,一边摇头,一边身体不自觉的想向冰凉的手靠近,眼睛里流出来了绝望的泪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看的流氓们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他们不过是街边的小流氓,平时也没有想过要干这样的事情,也知道是违法的,所以也不知道是开门还是不开门了。砰地一声,不给任何人思考时间,门就被外面着急的人给一脚踹开了。“漠然,漠然。”
进来的白凯泽看着床上躺着苏漠然,衣衫已经被拖到胸口了,如果自己在来晚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漠然该遭受怎样的屈辱,愤怒的看着床边的小混混。本来苏漠然来这样的小旅馆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但是也没有细想,想着不过是因为有事情,所以漠然才过来了,但是后来看着苏悠悠偷偷摸摸的从旅馆出来,就知道不对劲的。知道苏悠悠不会告诉他漠然在哪里的,就直接上旅馆了,但是谁曾想到,旅馆竟然连个监控都没有,自己只能是一家一家的找,幸好幸好,自己还没有让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滚。”
来不及跟这些小混混计较那么多,急着要去救苏漠然的白凯泽,干净利索的让这群小混混滚蛋就这样算了。看着白凯泽的穿着和眼里的愤怒,吓得这群小混混也是什么都不敢说,能走就好,直接就从这旅馆中跑出去了,生怕是出去慢了就被抓回去了。“漠然,漠然,你没事吧。”
本来以为漠然不过是被这些小混混控制住了而已,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漠然披上,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看着漠然乱扭的身子,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寒,寒,我好热,救救好。”
本来苏漠然还强迫自己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但是在看到白凯泽进来,和小混混都走出去以后,就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意识也不清醒了。“漠然,你醒醒,我是白凯泽,你没事吧?”
想着漠然会不会是出事了,就急忙的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一把连着被子带着苏漠然一起抱走,开车就往医院去。一路上在白凯泽的车里,苏漠然不停的喊着爵靳寒的名字,喊着自己热,大约白凯泽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竟然敢对漠然下这种下三滥的药,看来自己果然是太仁慈了。就算是白凯泽把车里的空调温度开到最低,苏漠然也多少好点了,但是这终归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是往医院去了。一路上只能是用飙车来形容白凯泽的车速了,都是自己疏忽,竟然放任苏漠然来这种地方,要不然苏漠然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遭遇不测。这让自己以后怎么去面对苏漠然,怎么还能说自己能保护的了苏漠然。终于到了医院以后,白凯泽小心的抱着被子,不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苏漠然,直奔院长的办公室,顾醇风和爵靳寒的关系他也知道,也知道肯定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正在和小护士调情的顾醇风又是被人一把把门给踹开了,看着进来的不是爵靳寒,顿时就发飙的。“你他妈的不会敲门的,是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他这门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的,竟然一直被这样的虐待,被爵靳寒虐待他就认了,毕竟说爵靳寒他惹不起,但是别人竟然还有胆子来踹门,这就让自己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的。“让别人出去,快点。”
白凯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苏漠然的事情,包括是顾醇风旁边的小护士,看着情况不对的小护士也就直接出去了,看也不看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不是她能接触的,她可不想哪天就死于非命了。“怎么了,说吧,我记得我认识你,爵靳寒那小子的情敌吗?”
跟爵靳寒是好兄弟的顾醇风自然是不会给白凯泽什么好脸色,和自己兄弟抢人,能抢的到么?就爵靳寒这抢人的水平,谁能抢的过啊!“这里面是苏漠然,她被人下药了。”
小心的把怀里的苏漠然放下之后,就看着顾醇风说着,知道顾醇风和爵靳寒的关系,所以也自然是知道只有这样说了,顾醇风才会更加用心的去给苏漠然看病。“什么?今天不是爵靳寒订婚吗?苏漠然怎么会被下药?”
爵靳寒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是肯定有把握的,怎么会是对苏漠然下药呢,而且就是下药了,白凯泽又怎么会在,先是看看苏漠然的情况,发现药劲已经在逐渐的他退却了。这也不是什么强力的药啊,爵靳寒也不是那个会去下药的人啊,怎么会让这么绝望的事情发生了?“事情比较复杂,你通知爵靳寒过来吧。”
都是爵靳寒没有保护好苏漠然,要不然漠然也不会遭遇这样的待遇,如果说自己在来晚一点,估计漠然这辈子都已经要毁了,自己不能做那个毁了漠然半辈子的恶人。“恩,我去通知爵靳寒,让人过来给苏漠然输液,你先看着她一下,如果有过激的行为就叫人过来先打一针镇定剂。”
说完顾醇风就出去了,他也知道这件事看来是别有用心的人策划的,不过白凯泽没趁机占便宜倒是让自己刮目相看了。看着安静躺着的苏漠然,白凯泽小心的握住苏漠然的双手。苏漠然在当时喊着爵靳寒的名字,让他心痛,同时也知道了,自己是彻底的失去了苏漠然了。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怎么会这么的轻易放手,就算爵家家大势大又如何,自己只要漠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