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漠然看着顾醇风,从来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样的这么希望顾醇风的出现。“爵靳寒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苏漠然好像是在确定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的询问着顾醇风,但是眼神却是一秒钟都离不开爵靳寒。“恩,没事的,祸害遗千年,不过还是很危险的,他这次中弹的地方竟然离心脏才两厘米差不多,如果说手术中稍微有不甚,可能就真的活不了了,奇怪,这家伙虽然说之前受伤不少,但是每次都能够避开这些要害的,这次怎么搞得这么玄乎!”
就可以说爵靳寒之前经常受伤,虽然说有的看着十分的严重,但是实际上都是皮外伤,或者说是没有伤到骨头的伤,像是这样差点就射到心脏的,还真的是没有见过!“爵靳寒是为了救我!”
顾醇风正在纳闷呢,就听见苏漠然的声音了,也是,除了苏漠然,爵靳寒应该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才是。“好了,你先让开吧,我先让人送寒去医院。”
虽然说是知道爵靳寒是保护自己爱的人受伤的,但是心里还是不能够理解,毕竟说自己和狙击恩寒是一起长大的,而苏漠然不过就是一个外来的而已。之前看见好友有了喜欢的人,自己也是挺开心的,终于有人能让这个冰疙瘩心动了,但是现在看着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好友,让顾醇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果说注定爵靳寒有了自己心爱的人就会受到这样的伤害,那他宁愿爵靳寒从来就没有爱过,最起码这样的爵靳寒就没有软肋了,看着躺着面无血色的爵靳寒,顾醇风对着苏漠然的语气都不自觉的冷淡了几分。虽然说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是没有办法去怪苏漠然的,可以说还是爵靳寒连累了苏漠然,但是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去接受,好友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冷冰冰的躺在了地上,一动都不动的!小心的让人把爵靳寒抬到了车上,准备关上门时候,看到了外面的苏漠然,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让我去陪着爵靳寒好不好,我怕我不在,他会害怕。”
苏漠然感觉自己现在一秒钟都不嫩离开爵靳寒,她害怕爵靳寒最后跟她父母一样的就这样的离开了,但是怎么说都没有办法去控制的。顾醇风看着苏漠然的样子,本来想着要一口回绝了的,但是看着苏漠然的表情,想着或许有苏漠然在了,爵靳寒的求生意识还比较强一些。“恩,上来把,不要打扰我。”
顾醇风给爵靳寒一边输血,一边看着他的情况,拖的时间越长,这样的事情就越不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救护车一路上快速的到医院,一到就直接送到手术室,苏漠然就这样的被隔绝在了手术室外。里面是医生和进进出出的护士,外面是焦急等待的人,苏漠然看着那冰冷的墙壁,好像是在透过墙看到了无力的躺着的爵靳寒一样。爵靳寒,你答应我了,你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一定不会食言的对不对,我相信你,一定会平安的是不是。“谁是家属,签个字。”
终于盼望到门开了,一个护士就这样的走了出来,冲着外面的人问着。“我,我是我是。”
苏漠然一听立马上前说着,好像深怕别人没有注意到一样的。“这样的,病人的情况很危险,现在需要签了这份协议才可以继续治疗。”
和自己看的电视当中的桥段一模一样,苏漠然看着那上面的字,不由地摇晃下身子,不是说了肯定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要签,会不会签了爵靳寒就回不来了。“家属还请快点,病人的情况十分危急。”
护士看着苏漠然拿着笔颤颤巍巍的,但是就是不动,也能体会一下病人的心情的,但是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的签字。可是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催促,知道肯定是必要要签字的,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说爵靳寒真的出事了,那自己就陪着他好了!“好,我这就签字。”
苏漠然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直接就在签名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就给了他们,然后继续焦急的等待。爵靳寒,你还记得不记得,你之前向我求婚我没有答应,只要你活过来了,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答应嫁给你,这次再也不会改变了。苏漠然都是你,如果说你老老实实的听着爵靳寒的话,根本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爵靳寒也不会出事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苏漠然感觉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了,虽然说之前听着爵靳寒说,但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当回事,一直觉得不过是在危言耸听一样的。但是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是真的,如果说爵靳寒不过来救自己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说的在多也都是自己的错了,其实都是自己的任性。是自己的性子造成的,如果说自己没有那么的不信任爵靳寒,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焦急的等着手术的结果,不管是什么自己都认了,虽然说是这么想着的,但是苏漠然自己心里还是想着爵靳寒不会出事,一点事情都没有。没有想到爵靳寒手术的结果没有出来,但是却等来了其他的人,才走了没有多少天的爵靳寒的爷爷。想想也是,爵靳寒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通知爵老爷子。“爷爷,你来了,寒他......”苏漠然一句话没有说完,就看着爵老爷子看着她的眼神,处处透露着不善,应该说是透露着厌恶才对,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像是在看着什么样的垃圾一样的。“滚,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
其实也是,无论说换了谁,对于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孙子,事事都让自己满意,但是就这样的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这个让爵老爷子怎么都不能接受的!苏漠然听了爵老爷子的话,也没有反驳,就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着那面墙壁,好像是在看着希望一样。三个小时过去了,漫长的三个小时过去了,手术灯终于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