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泽本来就要请爵靳寒吃饭的,商量下这次合作的事情,虽然说爵靳寒这个男人强势,但是在生意上却是多加照顾他,这些照顾本来是根本就没有打算答应的,但是听到说这些都是漠然的意思,让他不得不答应了!漠然一直在想着他,也知道最近他的生意莫名被人打击了,一开始根本都查不到是得罪谁了,但是后来才知道是有人知道他跟漠然的关系,以为自己要跟爵靳寒抢漠然,所以故意打击他的公司要讨好爵靳寒!爵靳寒的这个订单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订单这么简单,而是证明了爵家跟他的关系,所以说最近他的生意又莫名的顺利了,不过就是漠然的事情一直让他担心着!刚好今天要约爵靳寒吃饭,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爵靳寒竟然同意了,所以说就一直在等着爵靳寒过来,他的生意,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依旧是可以风生水起的,这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自信。所以说这次过来就是要退了爵靳寒的订单,他愿意公平竞争!其实爵靳寒的意思他一直都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让苏漠然欠他人情而已,一点都不想要欠,但是自己更加的不想跟漠然一点的关系都没有,或者说是这些事情根本就跟爵靳寒没有关系,他跟漠然之间的事情,不是谁都能理解的,包括爵靳寒那个骄傲的男人!白凯泽在想着这件事怎么说,苏漠然带着爵靳寒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就进来了,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白凯泽在等着,但是一直在外面没有进来,也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白学长,特别是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办法见人的!“走吧!”
一路上苏漠然也考虑清楚了,虽然说这样对于学长来说很残忍,但是学长总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的,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的守护在她的身边的,他们的事情,跟学长没有关系,所以也不希望因为她耽误了应该得到的幸福!“恩。”
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包厢的门,看见了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白凯泽,虽然说是什么都已经是想好了,但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不由地觉得一阵阵的尴尬,好像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一样!“学长!”
苏漠然尴尬的摘下了口罩跟白凯泽打了个招呼,看见白凯泽惊喜的眼神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酒杯眸中的忧伤取代了,但是还是强颜欢笑的对着自己笑了笑!“漠然,你来了。”
白凯泽看着苏漠然明显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尴尬的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了,漠然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看着漠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停的闪躲,好像是不好意思就一样的!“学长,真巧,没想到您也在!”
苏漠然说完都想要打自己了,什么叫他也在,就是学长请客吃的饭,自己真的是智障了,竟然就是这些哦度已经是分不清楚了!爵靳寒看着这个小女人跟白凯泽的聊天,还有白凯泽看着这个小女人心痛的眼神,早就应该这样的,本来就是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天天的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惦记着!“漠然自己在家无聊,我就叫过来了!”
本来自己想着自己的还有一丝丝的机会的,但是现在看来别说是机会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也好,就是这样的让自己死心也好,看着爵靳寒的样子,如果说这个男人能够真心的对待漠然,自己自然是选择退出的,肯定不会打扰他们的!“恩,没关系的,漠然坐下来吧,服务员,点菜!”
白凯泽叫着服务员,点了几道漠然喜欢吃的菜,其实这些都是自己当初在国外,漠然最爱的,后来就成了习惯了,不管是漠然在不在,自己都习惯了点了!苏漠然听着点的菜,早就知道了学长的想法,不是学长不够好,只能说是她现在是真的不需要任何的人的,现在任何的人在她的面前,对她来说都是负担,自己都已经是决定就是那个男人了!或许说爵靳寒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爵靳寒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合适,也是最完美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绝,或许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他们这样的状态吧!其实这次自己愿意跟爵靳寒一起过来也是想要让学长死心,让学长真正的死心,告诉学长自己过的很好,让学长放心就是了!“学长,现在我都已经成家了,你也不找个女朋友,不过说真的,林小姐不错的!”
林芷茵是真正的喜欢学长的,从上次自己就已经是看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跟学长去说,不过也是真的,自己应该说把林芷茵也叫过来的!“好了,漠然,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
高声打断了苏漠然的说话,白凯泽不由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尴尬,对啊,自己应该是淡定了应该习惯的,但是自己最爱的人让自己去找别的女人,那种感觉,真的是心碎都不足矣形容了!“让白总见笑了。”
爵靳寒看见白凯泽的样子就知道了白凯泽的想法,有一种打击到了情敌的感觉,一直以来白凯泽就是自己的心腹大患,今天看见白凯泽的样子只能说是爽!也不能说是自己打击情敌,这都是应该的,本来说自己的女人一直被别人惦记着,自己心里就不爽,更加不要说别的了!“没事的,漠然什么样我这做哥哥的也清楚!”
白凯泽好像是没有听懂意思一样的这么说着爵靳寒,告诉爵靳寒其实自己是知道的不过就是没有说就是了!苏漠然在两个人的中间实实在在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是坐如针毡,什么是难受的不要不要的,什么是蓝瘦香菇,但是自己又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听着两个男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自己的喜好!让她惊讶的是爵靳寒竟然这么的了解她,她自己有一些估计都没有这么的了解吧,看着仍然在笑着的学长,不由地感觉一阵阵的愧疚,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