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情况太快,眼前一黑,沈月吟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整个人活在惊恐之中,眼眶含泪,处于崩溃的边缘。“痛,我可以让你马上变得很舒服,你想要吗?”
打开女人捂住额头的手,捏住尖下巴,一点点抬起来,景祀逼着对方直视到自己。沈月吟摇了摇头,鼻子酸酸的,一行泪从眼角流下来,反应过来,马上辩解,“我不是故意刺激你。”
景祀下巴线条锐利,眼眸射出冷飕飕的冰碴子,“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有什么后果?”
嘴角微扬,笑起来很渗人。头皮发麻,沈月吟双手支撑在地板上,往后一点点退步,嗅闻到危险的气息。自己如何傻傻的问,男人就顺理成章将她吃掉。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她后悔自己太轻敌,一开始想尽办法远离景祀,就可以规避这一切。景祀学不会温文尔雅,对自己带着仇恨,曾经的背叛还历历在目。那样高傲的他怎么会失忆?有了权力和资本,景祀也吃了不少苦,如今没人敢动。沈月吟对上男人眼眸,苦涩的笑,如果一切没有开始,是不是没有今天了。打了一个响指,景祀将杯子凑到女人嘴唇边,“后果就是这个!”
大掌捏开她的嘴,一杯满满的红酒全部灌进了沈月吟的嘴里。一口气顺下去,沈月吟大口喘着气,嘴角边沾染了猩红酒液,头晕晕乎乎,轻摇下不清醒的脑袋,“我……好晕啊。”
景祀站起来,冷笑一声,从橱柜里拿出一杯白葡萄酒,特意选择了度数高的,倒了满满一大杯,“喏,你刚才让我不开心了!”
“什么,”视线迷茫,沈月吟眨了两下眼睛,重新让视线聚焦在一起,“景祀,我不能喝了,你脑子烧坏了。”
挣扎起起身,沈月吟蹲在地上太久,双腿麻了,用手支撑着站起来,腿部无力,没有站稳。沈月吟整个人往前倒下去,直接扑向了景祀。“啊,”怎么办,沈月吟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干脆在男人怀里趴着,开启一动不动模式,打算装死,口中低吟,“好晕啊,我好像喝醉了。”
景祀不可置信的挑眉,眼眸闪过一丝锋利,碰瓷到自己头上了,在女人后脑勺上弹了几下,“喂,真的喝醉了?”
他玩味十足的问道。沈月吟一动不动,不想跟男人有什么牵扯,现在装醉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轻笑一下,点了点头,景祀将黏人的沈月吟拉开距离,朝着伤口上砸下去,星眸半眯,瞪着她。“呃,”沈月吟痛到大叫,从地板上跳起来,血液沾染在脸颊上,意识到被抓包,凄凄惨惨的望着他。景祀挑了挑眉,“你不是喝醉,现在做什么呢?”
他往前迈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躲我?”
大步流星往前,追上女人。沈月吟因为紧张,大口喘着粗气,在男人怀里微微战栗,刚才一大杯酒洒下来,她的衬衫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微微透明,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眼眸闪到一道精光,景祀居高临下望着,在电影院最好的位置,女人挣扎一下,波涛汹涌映入眼帘。察觉到不对劲,沈月吟赶快捂住胸口,挣扎两下,“喂,你不能这样,景祀,我去帮你拿牛奶。”
景祀死死禁锢住她,“牛奶催眠吗?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虽然被讨好会开心,但是他还没有白痴到,这样被随便打发了。修长的手指朝着前面指下,景祀犀利的目光落在前面,“喏,就在那里,你给我拿过来。”
“好,”沈月吟欣喜若狂,以为景祀就要放过她了,可还是被男人抓着,手颤颤巍巍的往前伸,将木质盒子取出来,打开盒子取出雪茄,点好之后,递给了他。景祀被服侍的很舒服,抽着雪茄,吐出一圈烟雾,朝着女人喷过去,“你现在酒醒了吗?”
“恩,醒了,我现在去整理下抽屉,”沈月吟挣扎一下,还是被抓住不放,低下头,哭丧着脸。景祀拿过酒瓶,倒了一杯,递给沈月吟,“喝了,我就放你走,”貌似单纯温和的说道。沈月吟内心有些犹豫,可是,这比那个后果好多了,抓着酒杯,自己灌了下去,“咳咳,哈,”因为太着急,她呛到了。“酒量不错,那就再来一杯吧,”景祀倒了一杯,又递过去,眼神锐利,不容对方反驳。搞什么鬼啊,沈月吟有不好的预感,这一杯下去,是不是还有呢,可是,她又不能拒绝,再次喝了一杯。景祀看着女人一杯杯酒下肚,怀里的沈月吟逐渐迷茫,修长手指划过娇嫩樱唇,来回拨弄着,唇上沁出甜美的红。“不行了,”沈月吟双颊泛红,摇晃下脑袋,已经不知身处何处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喝醉,”双手缠绕住男人脖颈,一时无力,差点掉在地上。大掌一捞,稳当的扶住腰间,景祀察觉女人意乱情迷,双目赤红,身体跟着蠢蠢欲动。后来,沈月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被灌了好几杯,眼神迷离,纤纤玉手划过俊颜,在挺拔的鼻子上点了一下,“听说鼻子大的男人,那个特别强,你是不是啊?”
刚才还是一只小白兔,转眼变成了小狐狸,景祀轻蔑的笑,“这么快,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果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想知道是不是,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是你欲求不满吧,”景祀将空酒瓶放在一旁,又抽了一瓶酒出来,直接递给了她。沈月吟懵懂的抓着酒瓶,嗓子干痒,仰起头,这样灌着,不一会儿,半瓶下去了,擦拭下嘴角,“好渴啊。”
景祀抬起酒瓶,继续灌她,沈月吟摇晃下脑袋,将酒瓶拨开,趴在他宽厚肩膀上。微微张开小口,沈月吟朝着他肩膀咬下去,然后轻舔一口,“好饿啊,这个肉不好吃,太老了,还是喜欢嫩一点的。”
太阳穴突突的跳,景祀将人直接扔到沙发上,嫌弃他老了?这个沈月吟脑袋烧坏了,想找年轻的,比如苏祠那种?肤白貌美的小鲜肉哪里好了?还是成熟霸道魅力永恒,这么多年,他一直坚持这样的人设,分分钟就被秒杀了?翻了个身,沈月吟口中溢出低吟,搂住抱枕,甜甜要睡过去,“啊,好重?”
她眉头紧蹙,一团重物压下来。景祀不会怜香惜玉,“撕拉,”猛然一用力,将病号服扯开,凝白如玉的肌肤让双目赤红,强劲的力道疯狂蹂躏着对方。身体哆嗦一下,美睫轻颤,沈月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口中难以抑制,紧紧攥住了床单,在迷离之际挣扎着,“好难过。”
冷哼一声,景祀压住她胳膊,用力低吻下去,不管对方怎么摆动身体,都牢牢把控住对方。“阿嚏!”
清晨,凉风飘来,沈月吟蜷缩成一团,躺在沙发上,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她最终醒来了。惺忪睁开睡眼,沈月吟惊叫一声,全身赤裸,沙发上和地板上都散落着衣服碎片,“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抬起双腿,酸楚感袭来,沈月吟左右观望,先找了毯子盖在身上,低下头,就要哭出来了。自己在景祀家里,还能有什么事情,沈月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猛然用力,挣扎着想要起身,翻身摔在地上。“有女人留宿了,要不要通知夫人,”佣人从侧门进来,看了一眼餐厅的食物,动手开始收拾残羹冷炙。轻咬下唇,沈月吟不知道如何是好,贸然起身,肯定会被对方发现,“该怎么办?”
小声嘀咕着,感受到身上炙热视线,抬眸往上方看去。景祀站在楼梯拐角处,单手扶着栏杆,如王者一般,高高在上,冲着女人邪魅的笑。周身带着光芒,景祀骨子里散发出冰冷气息,手指在栏杆上灵巧点击着。沈月吟感觉周身温度嗖嗖将至冰点以下,欲哭无泪,咬了咬牙,跟恶魔为伍,还想要活命,门都没有。佣人们看见景祀下来,默默低下头,开启静默模式,打扫着客厅、餐厅的一切,动作小心翼翼、规规矩矩,没有刚才八卦模样。“啧啧啧,”沈月吟不屑一顾,景祀的震慑力十足,吓出一身冷汗,她茫然到失忆。我现在在哪,该怎么办,这样装死好不好?事实证明这一套行不通,景祀已经走到沙发前,大掌攥住毯子,猛然用力,撩起来大半,窥见了绝美的春光。“你妹的,”沈月吟咬牙,骂出声来,瞪着男人,这么多年,她就不相信只有自己得罪了景祀,为什么受罪的只有自己?景祀眉头紧蹙,皱成川字型,“才过了一晚,长能耐了,知道顶嘴,”双眸射出寒光,“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大掌拉住女人,就这样要带起来。沈月吟的毯子被撩开不少,身上衣不蔽体,这样一弄,肯定会走光的,她刚才一时冲动,攥住宽厚手掌,挤出僵硬的微笑,“你别啊,景总,我们好好谈一下。”
“没什么可谈的,你刚才的态度让我不爽,必须要发泄一下,”景祀徒然提高了音量,十分暧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