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却摇了一下头,她认为这件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她也没有对陆一恒的话感兴趣。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陆一恒只好牵着她的手向郁金香园门口走去。“陆秘书,你放开我,走那么快干嘛?”
蔚安安不喜欢走路太快的感觉,于是很命地甩开他的手。陆一恒真心也没办法了,这瞬间他就成了“陆秘书”,怎么能够让他心里不难受。他着实心里急,见过那个珠宝商之后,他带着蔚安安就是想要回国再寻医问药。在听到她说话的口气后,他立即停了下来。原本不想跟她在重复一边下面的话,不过,他真心在看到她那副模样时心里难受。于是,陆一恒驻足下来,望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良久之后才说话。“安安,我的确就是陆一恒,你的心――”他想要详细地和蔚安安聊一聊,他才是有假包换的陆一恒,却想想时间,还是算了。他眼下期待哪天她的大脑记忆力徒然再恢复一下,她就可以认出他来。不过,想想这都是痛,陆一恒不觉在她额头亲wen一口,继续向公园外走去。蔚安安被他的举动给弄得莫名其妙的,她睁着大眼睛好像在努力想着什么,脚下的路,她也不看一眼,就那么机械地跟随着陆一恒。离开公园后,蔚安安坐在豪车里,倾听着轻音乐,心情不好也不坏地望着车窗外。这样一来,豪车里除了音乐声什么都没有。陆一恒手握着方向盘,利用导航在查找着行车路线。毕竟,他们出发点不是古城堡宾馆。如今想要回去了,他这路线真心不熟悉。蔚安安也不搭理他,他就一个人在查看路线。蓦地,蔚安安徒然间说道:“停车,停车……”他闻听她的喊声立即停车,幸好,他的豪车行驶到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否则,还真心难为人。侧目看向蔚安安,见她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拉开车门径直下车了。陆一恒一看,他也只好下车跟随着她,生怕一时间她的记忆力下降,忘记了停车的地方,抑或是她忘记了和谁来的,到时候连这个“陆秘书”她都给忘记了。还是不想这些了,眼看着蔚安安已经横穿马路走到了对面,陆一恒的心跟着她走过了马路。蔚安安正在站在那里一直盯着一个人,那个人走到哪里,她都跟着走到哪里。这让陆一恒感到很奇怪,此刻他眼眸盯着她,也穿过了横道。“安安,你这是干嘛?”
陆一恒不明就里,她为什么向个侦探一般地跟着人家,如此想着,他几步就赶到了她的身边。蔚安安根本就不理她,一直跟着那人向前走,那个人快她就快,那个人慢,她就慢。既然她不回答,那一定有她的道理,为了确保她不会瞬间把陆一恒给忘了,更确保她人生安全,陆一恒也跟着蔚安安一起跟着那个人向前走。终于那个人在一个路边的椅子上做了下来,他燃起了一根香烟。陆一恒从不吸烟,谈不上对烟草是喜欢还是厌恶,在陆家的家规里面就有一条,陆家的男人不准吸烟。大概是陆家祖上创业前期被烟草给坑害过,所以特别把这一条写进家规。基于这一点,陆一恒从不主动去碰烟草。正在陆一恒的大脑在想家规的一瞬间,蔚安安毫不犹豫地坐在她跟踪那个人身边。这让陆一恒感到惊诧不已。难道她认识那个人,不觉用一双深邃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用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名贵的雪茄烟的人。这个人看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却吸引着蔚安安跟着这个人走了这么久的路。“请问,你是本地人?”
蔚安安坐在那个人身边,优雅地将双手叠加在一起放在她交替叠加在一起的腿上,上身微倾地坐在那里。那个人看到她也坐在了这把椅子上,不觉好奇地多看她几眼,没有回复蔚安安的话。陆一恒真心有些吃醋,然而,她毕竟尊重她的做法。蔚安安在向那个人用英语交流着,这三个人感到奇怪。记忆力都这样了,她居然能够用英语表达她的意思,却很流利。陆一恒没有心思去吃醋了,就想弄明白,她为什么要和人家去交流。不过,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吸一口烟,而是选择了和蔚安安说话。也不知道蔚安安后来和那个人说什么了,那个人受起了烟,一只手在脖子处动了一下,脖子一歪,头一低,他拿出了半块玉佩。陆一恒不觉惊诧不已。这块玉佩很像她在影楼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玉佩。他不觉用置疑的眸子望着蔚安安,她怎么知道这个人佩戴着一块玉佩,而且……蔚安安此刻已经从那个人的手里接过玉佩。她一脸的虔诚和敬畏,眼眸比之前更加清澈。她举起玉佩在太阳底下,反复地举起来,似乎她在鉴别这块玉佩的真假。陆一恒也被她的举动所吸引,不觉上前走了几步。然而,那个人却很警惕地看了一眼陆一恒,用英语和蔚安安交流着。她在听到那个人的问话以后,用英语介绍着陆一恒。陆一恒听得明白,他在她的口里那就是“陆秘书”。果不其然,经过她的解释那个人对陆一恒不再防范什么。此刻,蔚安安手里擎着那块玉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身边坐着的那个人也在注视着她,和她手里的那块玉佩。陆一恒猜测着,这笃定是蔚安安所寻找的那块玉佩,瞧她那副神情专注的样子,无虚在问就猜个八九不离十。然而,她看了半晌也没有说话,那个人不觉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用中文问道:“小姐,您这懂不懂古董啊?”
蔚安安闻听那个人在用中文讲话,不觉一双眸子很惊诧地望着那个人,不觉又看了一眼陆一恒。显然,蔚安安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讲中文。她不由站了起来,但手里的那块玉配却没有放手。“懂,先生。”
陆一恒一听这个人有些不耐烦了,不觉立即脱口而出。这个时候,陆一恒不觉向蔚安安伸出大手来说道:“安安,我懂你给我看看。”
她听到这话时候很迟疑地把手里的玉佩递给了陆一恒。那个人一听陆一恒说他懂得古董,不觉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来想要从陆一恒的手里夺回那半块玉佩。陆一恒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那个人和陆一恒周旋了一会儿,却没有抢回那块玉佩,不觉停止了争抢说道:“既然先生你那么喜欢,那么给个价。”
那个人眼眸里流露出一种狡黠的神色,尽管他隐藏得很好,却落入陆一恒的眼眸里。看到那个人的神色陆一恒不觉感到不妙,他一直盯着那个人,眼眸里流露出冷傲之色,那个人不觉感到有些后怕,向后退了一步。“赝品也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以敲诈罪把你告上法庭?”
陆一恒一手举着那块玉佩,很自信地扬了扬说道。那个人愣了一下,随后就想到了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地向陆一恒那只举着玉佩的手踢了过去。遭到猝不及防地袭击,陆一恒立即手握着玉佩与那个人撕打起来。没过几招,那个人看打不过陆一恒,立即就撇下他和玉佩逃离了。没有想到,陆一恒的一句话会引来那个人的袭击,袭击失败又逃离。蔚安安和陆一恒不觉真心疑惑起来,这块玉佩是不是那个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