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等你们需要的时候一定不要客气。”
江若芸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卡收起来了,毕竟现在沈山南也不收,自己再这么犟着也不行。“那么刚刚说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这几个人不太好找,但是我之前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了,他们可能在易夋的身边。”
沈山南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易夋?这是?”
江若芸之前根本就没有听说易夋这个人,所以现在沈山南说起来的时候,江若芸跟本一点印象都没有。“易夋是世爵叔叔家的儿子,因为世爵的祖父直接决定把格兰集团交给易伯父,所以这个易夋一直以来都很不甘心,自然是想尽各种办法想要把世爵从总裁的位置上面拉下来。”
沈山南简单的把情况介绍给江若芸听,这样也不至于江若芸什么都不了解的就去找易夋浪费时间。“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去之后让组织里面的人查一查这个易夋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但要他把人交出来,我还要让他把钱给吐出来。”
江若芸现在十分的生气,她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易夋这么阴险的人。“若芸,这件事情你一扼要稍微注意一下,毕竟易家是一个大家族,如果伤到了易夋,估计易家的那些人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忽略,哪怕你的身份在那里放着。”
沈山南现在有些担忧,因为之前江若芸说的话让他都有些后背发凉。“好了,哥,我自己知道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江若芸的笑容十分的甜美,如果不知情人看见,估计会以为江若芸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小女孩。“好,我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处理事情,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沈山南看着江若芸有些担心,所以提议把江若芸送回格兰云天。“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知道回去的,只不过我们刚刚说的那些事情,你千万不要让世爵哥知道了,不然他会怪我管了他的事。”
江若芸有些担忧的看着沈山南,现在的她可不想去易世爵的面前邀功,她只想默默地为易世爵付出,以后易世爵无意间得知真相的时候才会感动。“这个我当然知道,如果世爵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又要怪我了,世爵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动用组织的力量,毕竟我们当初脱离组织的时候费了那么大的劲。”
沈山南知道江若芸在担心什么,但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提出来的,所以自己肯定会像江若芸所期望的那样保守秘密。“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我自己有开车过来,所以哥你就不用送我了。”
江若芸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毕竟找人这种事情还是要早点进行,不然到时候可能人就转移地方了。江若芸在上车之后就直接发了一封邮件回组织里面,让组织里面那些调查员赶紧找到易夋这个人到底在哪里,所以在江若芸还没有到格兰云天的时候就收到了回信,江若芸直接就往邮件上面的地址开了过去。易夋本来还在房间里面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有什么动作,结果自己的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在他同意之后,他才发现是自己的助理一脸惊慌的进来了。“有什么事这么惊慌?”
易夋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什么事可以担心,所以就一脸疑惑的看着助理。“易总,外面有个女孩子说要见你,她说如果你不见她的话后果自负。”
助理现在有些担心,因为这些年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易夋说话,说不定那个那女孩子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女孩子?那你让她去书房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易夋听见助理的话之后还以为是之前自己的某个女人,不过他之前都有处理好这些事情,所以现在易夋有些疑惑,同样他也比较好奇,自己助理口中的这个女孩子到底要做些什么。“易总,别来无恙啊。”
易夋刚走进书房,然后就听见了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这是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你是谁?”
易夋看见江若芸嘴角的笑容之后有种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让他想要逃离。“我是谁?易总长期出来混竟然连我都不认识,是不是该死啊?”
江若芸突然严肃的看着易夋,毕竟自己的身份就是一切,所以江若芸并不担心易夋会对自己做什么。“我想起来了,你是零度组织的杀手RY,可是你不是已经被易世爵他们抓住了吗?”
易夋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面前这个人的身份,只是他不知道RY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自己可没有做什么伤害过她的事情。“RY?你是说任云?她现在生死不明,而且她不过是我爸的一个养女罢了。”
江若芸一脸认真的看着易夋,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易夋什么时候才能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养女?那你就是……”易夋现在无比的恐慌,他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怎么?现在知道了?我今天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件事情。”
江若芸一脸戏谑的看着诚惶诚恐的易夋,原来这个易夋也是个其软怕硬的家伙,更何况他欺负的易世爵也不是一个软蛋。“江小姐,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易夋现在十分的害怕,要是早知道来的人是江若芸,他怎么也不会这样来见江若芸的。“你安排人到易世爵的身边,挪用格兰集团的款项,我今天来只是想要你把那些人和钱交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江若芸十分愤怒的看着易夋,没想到这个易夋竟然这么的暗算易世爵,难道他不知道易世爵那个特殊的身份吗?“这个我做不到,更何况我记得你们零度想要出手是有规则的吧?如果没有人下单要我的命,你们是不能动手的。”
易夋听见江若芸的这句话之后突然也没有那么的害怕了,反正江若芸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你以为我真的不能对你怎么样吗?在零度,我就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