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
正午，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白昊麟启动了轿车，他想起白望舒刚才在公寓里的反应。“我亲爱的哥哥，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我以为你的感情生涯已经终止在大学的时候了。”
白望舒用揶揄的语气说道。“别提那个时候。”
白昊麟皱着眉头，仿佛是听到了很不愿想起的往事，淡淡地留下这句话之后，快速离开了公寓。从讲座的那一天，白望舒就发现自己的哥哥和那位雷厉风行的冯小姐之间，似乎有种隐秘的气氛在流动。她这与女人绝缘的哥哥，居然对那位冯小姐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倘若哥哥看上的是别人，白望舒倒不会那么上心，可那位冯小姐……真是有趣极了。白望舒素来爱看好戏，尤其是有关哥哥的好戏，她更是不会错过了。白昊麟来到约定的地点，他以为冯岚会约自己到酒店或者高档的西餐厅，但却只是路边普通的小饭馆。外观看上去还是挺整洁的，来来往往有很多上班族和学生在这里吃饭。“我迟到了吗？”
白昊麟进门后看见冯岚正在一张显眼的桌子旁边。“没有。”
冯岚是提前到了而已。不过街边随便吃顿饭，谁会讲究迟到不迟到呢？白昊麟并没有讲究什么架子，大方地落座了，冯岚嘴脸露出一丝笑意。她本来是怀着好奇的心情随口约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大忙人白昊麟，没想到对方爽快地答应了，冯岚也就随便挑了这么个地方。她依然抱着想从白昊麟这里打探到什么都心思，上次的失败并没有让她死心，但白昊麟为什么这么轻易的答应她不知道了，也许对方有意和冯氏合作？毕竟两家公司的业务有交叉点。服务员走了过来。“想吃什么自己点。”
冯岚点完菜悠闲地喝了口茶。“和你一样就行。”
白昊麟这样说着，服务员也了然于心地退下了。冯岚没有说话，白昊麟倒也不在意，两人各自打量着饭馆的情景，似乎都不打算开口说什么。“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约你出来？”
冯岚率先疑惑地问道。“你想说自然会说。”
白昊麟的脾气倒是很对她的胃口，冯岚喜欢聪明的人，不过她习惯了引导别人先露出真意，自己再来斟酌，而白昊麟这样的做法，丝毫不显山露水。“你不问我怎么说？”
冯岚兴起。白昊麟看了她一眼，她狡猾的像一只狐狸，他索性顺着她的意，问道：“那好，约我出来干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
冯岚笑道。“你问，我不一定会答。”
“但保证答的都是真话？”
“可以，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问你一个。”
“成交。”
冯岚爽快的答应了。简短而快速的对话让两人都来了兴致，冯岚隐隐觉得自己遇到了劲敌。“你和顾千帆什么关系？除了朋友和合作伙伴之外？”
白昊麟和她对视了几秒，才继续说道：“他是我故人的儿子。”
“你认识他父母？”
“嗯。”
这个答案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冯岚想到顾千帆的妈妈傅雪曾在北城大学任教，而白昊麟又在北城大学读书，莫非白昊麟跟傅雪相识？接着，该白昊麟问她：“你在查我？为什么？”
“因为你出现得很突然，而我很八卦。”
冯岚狡猾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有他和顾千帆对话的模糊录音。“你做过伤害叶乔洛的事吗？”
冯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过于尖锐，白昊麟也有些懵了。“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那段录音里提及了叶乔洛，让冯岚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