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案子，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案子。“咳咳！”
干吃还有一点儿噎得慌，顾杰又连忙喝了两口水。“咚咚咚。”
就在差不多快要到两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叩响了，紧接着，苏季凉进来之后问道：“准备好了么，我们出发吧，顾杰。”
“嗯。”
点了点头，顾杰从椅背上拿下外套就和苏季凉一起出门了。司机在前面儿开着车，后座上的两个人也保持着最远的距离坐着，没有人知道这是有意为之，还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顾杰，”作为领导，苏季凉还是先张了口，“这单生意进展怎么样了？”
“比想象得要顺利，”虽然说苏季凉是顾杰的上司，但是顾杰还真的是很少把这个男人用“苏总”来称呼，更多的情况下，他都是直接说事情，不加任何多余的指代，“这次再一谈，估计就差不多了。”
点了点头，苏季凉似乎并不介意顾杰对自己的这种态度：“以你的实力，这些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了，毕竟在学校里的时候，你就一直都是优等生，毕业设计也是没得挑，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它拿下的。”
“学校里学的，和商场上真的会用到的，还是不太一样的，再说，你本来成绩就比我优秀，在苏氏集团任职时间又更久一些，这种客套话也就不必再多说了，我到底做的怎样，我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笑着点了点头，对于顾杰的这种态度，他还真是见怪不怪了——可以这么说，自从自己瘦下来之后，顾杰就很少再和自己来往了，而且总是会和自己把关系撇得很清，就好像两个人是刚刚认识的一样。而也这正是顾杰的这种转变，让苏季凉忍不住想要去怀疑——以前，顾杰和那个时候的自己做朋友，是不是只是出于同情？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同情？而根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平等对待的友情呢？！接下来车里就是一阵死寂，就连开车的司机都觉得自己转向灯的声音似乎有些格外的刺耳。“苏总，顾总，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两个人从不同侧的车门下车的时候，总给人感觉有一种分道扬镳的感觉。“苏总，您来了！”
江老总的公司人很快就出来迎接，等来到楼顶会客厅的时候，江老总和任片然似乎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任片然的时候，苏季凉总有一种冲动，一个想问问他——“你到底是不是老江男秘？”
的冲动。“请坐，苏总，顾总。”
随着江老总的这一句招呼，为苏季凉和顾杰准备的茶点就已经摆放在了他们的面前。“好久不见，江总。”
苏季凉还客客气气地和江老总打了个招呼，但是一旁的顾杰倒是已经开始揶揄了起来：“老江，你看看你自己，还是大学时候两百斤的样子，但是你看人家苏季凉，可是从你这个体型减到模特的体形，你就不觉得羞耻么？”
“啧啧！”
一听顾杰这话，江老总还真是皮笑肉不笑，“你去国外学习了这么几年，回来之后嘴还真是……”和苏季凉坐在一排，顾杰的嘴角还噙着笑意——三个人同为大学同学，顾杰自以为自己和老江的关系还不错，上一次是和公司副总谈判的，进展还不错，现在既然是和老江谈，那就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眼角扫过顾杰，苏季凉只是问了句：“江老总，这笔生意，我觉得我们两家那绝对是最佳搭档，真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可没什么好犹豫的，兄弟！”
老江连连摆手，脸上的横肉堆着笑意，“只不过这一次是我们张副总总负责，我也就不再过问了，不过你们要绝对相信我们小张的实力。”
点了点头，顾杰看着这到手的鸭子，心里很满意：“张总也是一个实在人，这笔生意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变数，我们几个人强强联手，那一定会有大的成就的！”
任片然看着这三个人都是笑呵呵的，可是心里总觉得不得劲儿——一个个都皮笑肉不笑，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