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绝、绝不能放过害爷爷的人!”
陆以皓眯着醉意朦胧的眼,手勾住乔以森的肩膀附和着。一双好看的眼,却盯着苏暖暖舍不得移开。他这直喇喇的目光,看得苏暖暖心惊肉跳。她赶紧往乔以森的身后退了退,准备避开他的眼。乔以森把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想着爷爷办丧事这阵子,陆以皓也是一直陪着自己。也许爷爷的离开,让他更想珍惜每个对他好的人。乔以森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陆以皓这是喝多了才会真情流露。换平日清醒时,他是不会把对苏暖暖的肖想表现出来。“以皓,别喝了!你都醉了。”
乔以森冷寒着脸,伸手就准备夺过陆以皓手中的酒杯。“我、我没醉!老乔……我好嫉妒你有暖暖……”陆以皓醉眼迷离的看了看乔以森,又眼带柔情的轻声说道:“暖暖……你真美。”
他这无心的醉语,惊得苏暖暖后背冷汗直冒。她困难的吞咽了两口唾沫,慌乱对一脸黑青的乔以森求助道:“老公,以皓他好像喝醉了,要不你叫人送他回去吧!”
“苏暖暖我、我记得你跟陆以皓好像有、有过那么一段?”
沈婉婷也借酒装疯,心中偷乐着歪着脑袋问向苏暖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暖暖的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紧攥着拳头,神情慌乱的着急反驳着沈婉婷:“沈小姐,你也喝多了吗?你别乱说啊!”
“我……我没乱说啊!”
沈婉婷扯着嘴角又露出一丝坏笑,看向陆以皓故意低笑着揄揶道:“以皓,你是不是喜欢暖暖啊?”
听着沈婉婷这引诱式的话语,苏暖暖惊得浑身一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怒不可遏的指责着沈婉婷:“沈小姐,我看你醉得不轻,快回房去醒醒酒吧!”
可陆以皓却双目深情,痴钝的看向苏暖暖柔声说道:“我不是喜欢……是爱。”
陆以皓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轰然在苏暖暖的头顶炸响。她瞪大惊恐的眸子,呆滞的看向了痴望着自己的陆以皓。“瞧吧!我……我没醉,他自己都、都承认了呢!”
沈婉婷脸上带着得逞的诡异笑容,挑衅的瞄了苏暖暖一眼。“你!”
苏暖暖气得声音发抖,飞快的转身看向乔以森着急的解释道:“老公,你别听她胡说,她跟陆以皓一样也喝醉了。”
乔以森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深眸里掠过一丝愤怒。不过短短几秒,他又恢复了正常对着保镖冷声命令道:“送陆少爷回陆家!”
保镖们飞快上前,就要架起陆以皓。“老乔,我没醉……我姓陆的再喝上十来瓶也、也没问题,我不回家……我就要在这里看着暖暖……。”
陆以皓笑盈盈的看向苏暖暖,拍着胸脯夸着海口。他用力的挣扎着,扯掉了被保镖架着的胳膊。“陆以皓!”
乔以森的脸比吃了屎还臭,气急败坏的凶道:“乖乖的跟保镖们回家!”
丢下这话,乔以森又对着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带走他。“暖暖……我不要走!你们放开我!”
陆以皓像是耍赖皮的孩子,眼圈泛红的看着苏暖暖喊叫着。这尴尬的一幕,让苏暖暖都快要疯了。她从没想过,陆以皓喝醉酒竟这般的没理智。“总裁,夫人,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那我也先告辞了。”
全程都目瞪口呆的李经理,也回过神来向两人告别。“好,这两天你先处理着公司的事宜,有事给我电话。”
乔以森一脸冷凝的看向李经理,淡漠的吩咐着他。李经理对着乔以森欠了欠身子,这才抬脚朝门口走去。餐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阿森……我要你像以前一样抱抱。”
沈婉婷故作醉态蹿到乔以森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胳膊撒娇要求着。苏暖暖皱着秀眉,不高兴的紧盯着她。她刚才分明只喝了小半杯酒,怎么可能醉成这样?肯定是装的。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苏暖暖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半分。听到像以前一样抱抱的话,她的心里更多的是刺痛。“你该回房睡了!”
乔以森冷冷的扯掉她的手,又对旁边的女佣人命令道:“扶沈小姐回房睡觉。”
“阿森,我不要回……回房,我要跟你在一起!”
沈婉婷眼眶瞬间泛红,一脸可怜娇嗔的摇晃着乔以森低声央求着。她这猝防不及的举动,惊得苏暖暖嗖地瞪大了眼。一股浓郁的醋意,猛地袭上了心头。沈婉婷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不但没打动到她。反而让她感觉到恶心!她木呆呆的看向乔以森,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反应。“不能喝就少喝点!”
乔以森无情的拉开了沈婉婷的手,又对佣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送回房!”
他的这一举动,让苏暖暖的酸涩的心稍好了一点。“阿森,好多臭男人……人家害怕……”沈婉婷被佣人扶着,依旧不死心的哭喊扑腾着。她分明就是想拿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博取乔以森的可怜。苏暖暖抬眸暗暗的观察着乔以森,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果然!乔以森原本冷若冰霜的脸,此时竟泛起了一抹柔和。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对着佣人叮嘱道:“好好的照顾沈小姐。”
苏暖暖听着这扎心的话语,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满脸不甘心的沈婉婷,被佣人拖着离开的背影。她决定借着李经理的建议,找时间跟乔以森谈谈送走沈婉婷的事。不然这样下去,恐怕迟早会再生出麻烦来。现在乔富山没了,乔以森也失去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苏暖暖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的成长起来,帮着乔以森出出主意。“少爷,不好了,陆少爷掉进池塘了。”
有佣人匆匆跑了进来汇报着。“一群废物!”
乔以森气乎乎的骂完这话,抬脚就迅速的走了出去。苏暖暖被吓得不轻,也赶紧快步的跟了上去。陆以皓可是喝了不少酒,她在心里祈祷着可千别出什么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