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跟莫测两兄弟一向对于这样的打斗场景是避而远之,因为不在他们两个人的研究范围,一时间也是没有提起什么兴趣,除非真正的危险到他们俩个人的生命时,他们才会有种紧张的压迫感。见到两兄弟的懒散模样,天谕倒是看不下去,这好歹也是人家金主在跟人打斗,关系到事成之后定金是不是可以给到位,他们倒好,心大到环顾四周的地理环境。好吧!这些也都没有错,洞察周围事物是防身时必须要做的,可是之前在他们都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他们两兄弟会这么积极地研究起这些来了呢?真不知道那个天老头带的都是什么徒弟。天谕暗自咳嗽了一声,两兄弟还是没什么改观,继续朝四周打量,忍无可忍之下,他嘲讽道:“真是可笑啊!刚才想要出天雷阵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你们两兄弟这么积极地研究这些,现在是在摆哪门子的谱?”
这话听着,谁都会不乐意的,更何况,他们俩兄弟自认为已经很是谦让这个高傲的家伙了,可是这家伙就是不知趣,非得没事找事,老是找他们的麻烦。就好比刚才出天雷阵的时候,明明俩兄弟坚定要走八卦阵的方位摆,可是这家伙就非要跟他们两个人对着干,说什么要星宿的运转。因为他们之间的争吵,白天差点没把他们都给弄死。后来因为三人的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地走到了一棵一半枯死,一半活着的生死树的地方。兄弟两人用他们的八卦阵,天谕用他的星宿布局,避开了天雷阵的启动。也因为双方的方法是同时进展的,也根本就察觉不到是哪一方的人有功劳。白天也不好问责他们,便又继续跟他们出来了天雷阵,见到了寒离跟书儿两人。其实,一行人中,并不知道的是,自上次寒离等人来了之后,书儿就没有在布局过天雷阵的阵势了,原本是担心,言澜等人再次回来时会遇到麻烦。这原本就是书儿的一片苦心,却没料到真的有人会因为花树的辐射传感,来到他的天莽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书儿对自己的武艺过度自信,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一可能当做是存在的危险。在他看来既然来了,就见一见,顺便他也很没有碰上对手了,顺便再练一练。眼下,书儿正跟白天练得开心着,明显就是白天处于劣势,偏偏还让白天在停顿的瞬间,看到那三个白痴干愣在一处,真是灭了他们的心比灭了书儿的心还要强烈。“你们三个废物!干愣在哪里干什么!我请你们来是来吃闲饭的?”
白天吼道。突然的吼声,把书儿吓了一大条:“喂!你干什么?打不过我就打算吓死我?吵死了。”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吵闹,突然就让书儿有些暴躁了,对他出手也更是利落了。白天一招一招吃力地接下,可是书儿更是不留缝隙地加大攻击的力度。硬生生地让白天败下阵来,书儿乘胜追击,一掌就狠厉地击中白天胸口。白天从高空击落倒地,吐了一口鲜血。“天哪!这个小娃娃武功居然这么高。”
高深原以为就一个瞎子还是个小瞎子,不成什么气候。白家少爷是多么能耐的大人物,还会对付不了?可是真的就当白天被打落下来还深受重伤的时候,高深跟莫测在一旁非常吃惊。高深当即眼疾手快扶着白天,并快速搭了搭白天的脉搏,“无碍!在运内力调养一番就好了。”
天谕有点不相信地问道:“你居然会医术?”
他可不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老头也不会,所以高深的医术是谁教的?“这几年学的,只是皮毛。”
高深老实回答,他并没有说谎,在他师傅在世之前,他确实不会医术,这都是因为他师傅时候,他才想争气地学好医术。“原来你也学了,我们兄弟俩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件事是想到一块去的,也就师傅这件事让我们不谋而合。”
莫测突然想到当时,兄弟两人对他们师傅的病逝,如何的束手无策。“其实后来,我走遍了有名医的地方去寻求师傅他老人家的病状,最后都是没有解决方法的,你也没必要太过难过!”
这是他们兄弟两个人头回平心静气地谈话。见惯了两兄弟你说一句,我顶一句的相处模式,突然看到莫名其妙的友好,竟有点让天谕不适应:“我说你们两个真是…那个老头对你们影响就这么大?”
两兄弟都好奇地看着天谕,心有疑问,不知道天谕说的老头到底是谁。看着两兄弟打来诡异地目光,天谕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的就是你们师傅,还真是个负责人的师傅,确实成了别人家的师傅!”
“哼!真是可笑,这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还有宁愿要徒弟不要儿子的人,你说怪不怪?”
其实每当他们兄弟俩提到他们师傅的时候,天谕就会有些激动得带点冷嘲热讽,兄弟俩个就有所猜忌到,天谕跟他们师傅有些关系。但是,真的没让他们想到的是,天谕居然是他的儿子。他们兄弟两个也跟着他的师傅又几年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欠下的感情债。虽然事实很难让人接受,但是尤为适应性较强的高深还是先问出了那句:“所以你是我们的小师弟?”
“呵!小师弟,你们倒是挺会想的!按照辈分,你们叫我一声小师叔都不为过!”
天谕嗤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有他这样的师傅,我告诉你们,我跟他是师出同门,他的师傅就是我的外公,当年因为负了我妈,我外公后来都没认他这个徒弟,重新栽培了我。”
这个师徒关系更是让兄弟俩人瞠目!一时之间,真的很让人难以接受会有这么小的师叔。更何况,他们的师傅压根就没有提过他欠下来的风流债。